任如意靠在了馬車上,寧遠舟在一邊細心的將她傷口處的汙漬用手帕擦掉,然後上藥,
寧遠舟低頭,認真的包紮嘴裡還不停的吐槽“你這人是不是不折騰自己不行?”明知道自己的內力還沒有恢複,就敢去開陽尋仇了?瞧瞧這原本的舊傷都未痊愈,這又新添了一些傷口。
任如意不想理寧遠舟,反而看著趕車的元祿道“你們不是去追公主的使團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元祿耿直的說“因為擔心如意姐姐呀,所以我們就來了。”
任如意看著元祿笑了笑,寧遠舟將任如意手腕上的傷給包紮好,將她的手輕輕的放在她曲著的腿上。
任如意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寧遠舟“怎麼?想通了,打算和我做交易了?”
寧遠舟離得任如意很近,近到,他可以聞到任如意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梅花香。
寧遠舟有些不自在的靠在了裝著藥材的麻袋上,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撐著自己的身子,眼神亂飄,就是不敢看任如意。
“我記得你那天說的,我答應你,你跟著我們使團一起出發,然後你幫我向殿下講述一些關於安國的事情。”
“可我現在不願與你做這筆買賣了,越先生死了,這安國,我自己也能去。”
寧遠舟“我可以保證你到達安都之前的安全,你的內力,還沒有恢複吧?”
“好。”任如意一口應了下來“你要幫我查出害我故人的真凶,還有,你還要派人將我義母帶回她茯縣的老家安置。”
“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寧遠舟挑了挑眉,看著一臉篤定自己會答應她條件的任如意。
“你會答應的。”說著,任如意將柴明給她的那塊腰牌拋給了寧遠舟。
寧遠舟拿著那塊腰牌,後麵刻著“柴明”兩字。
寧遠舟十分的激動,他連忙追問“你怎麼拿到這個腰牌的?”
“寧頭兒,怎麼了?”元祿聽到了寧遠舟激動的聲音,回過頭看著寧遠舟。
“人就在我義母家,你想知道的,自己自行去問他。”
寧遠舟的眼眶紅了,一臉的難以置信“他還活著?”
“嗯。”任如意點了點頭。“如何,這筆買賣,你做,還是不做?”
“成交。”寧遠舟將柴明的腰牌給收好。
“那你發誓。”任如意看著寧遠舟。
“我還以為你不信這個。”寧遠舟坐起身,認真的看著任如意。
“我當然信。”連她穿到劇中都發現了,她還有什麼不信的?
“好。”寧遠舟笑著說道,既然能讓她安心,自己發誓又如何?
“我要你以你六道堂弟兄的名義發誓。”任如意可不想被寧遠舟隨意給混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