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該回去了。”見任如意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錢昭伸手,攔住了她還想倒酒的手。
“寧遠舟。”任如意看著寧遠舟,使了使眼色你不管管你的弟兄?
寧遠舟將如意手中的酒杯也拿走了“好了,如意,你今天金沙樓也看了,美人也看了,還喝了酒,玩得這麼開心,是該回去了吧?”
“寧遠舟,我是讓你管管錢昭,讓他彆搶我酒,不是讓你管我。”任如意不滿的看著寧遠舟,這金沙樓的酒還不錯,她還沒有喝夠呢。
“如意姐姐,我們回去吧。”元祿不裝睡了,連忙爬起來走到任如意的身邊,寧頭兒和錢大哥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了,還是不要惹他們了。
“啊對對對,如意姐,我們先回去了。”楊盈也連忙上前扶著任如意。
“那好吧。”任如意在元祿和楊盈一左一右的攙扶下,終於舍得離開了。
任如意、寧遠舟、錢昭和楊盈四人擠在了馬車裡,元祿在外邊趕著馬車。
楊盈已經睡著了,她趴在了任如意的腿上。寧遠舟和錢昭兩人抱著手,悶悶不樂的看著任如意。
“乾嘛看著我?”任如意摸著楊盈的頭發。
“如意,你今天玩得很開心呀?”寧遠舟的手握得緊緊的。
“是呀,又是美人、美酒和妖童。”錢昭陰陽怪氣的應了一句。
“好了,我之前可是有和你打過招呼的。我帶他們出去,也不是全為了玩。”
寧遠舟無奈道“算了,就算你每次都答應得好好的,每次還不是陽奉陰違。”
錢昭看著任如意“我們不是說不讓你出去,隻是擔心你安全。”
任如意笑了笑“金沙樓到我們下榻的地方,這一段不是你們六道堂的地盤嗎?我有什麼危險?”
任如意回想起剛剛的那盆龍爪菊,道“其實我本來也不打算去金沙樓的,隻是在進城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金沙樓的旗幟上有一個龍爪菊的花押,這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位得力的手下,我們朱衣衛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花押,她用的花押就是龍爪菊。所以我才去的金沙樓。”
錢昭道“所以,你剛剛才特地問那些話的?”
任如意點了點頭“嗯。”很可惜,打探出來得知,並不是自己所要找的人。
“如意,你很信任那人?”寧遠舟見任如意的目光裡有一絲懷念,便莫名的吃起了飛醋。
“她是我一手從白雀提拔到緋衣使的,而且,當年就是她舍命救了我?我如何能不信任她?”
任如意出來的時間也久了,剛剛也喝了不少酒,在馬車一搖一晃中,漸漸萌生了睡意。
任如意伸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道“我有些困了,等會到了記得叫我。”說完,便一手托著腦袋,沉沉的睡了過去。
寧遠舟伸手,托住了任如意那一點一點的頭,然後自己坐到了任如意的身邊,將任如意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任如意中間醒了一下,寧遠舟看著任如意,低聲道“來,靠我懷裡,會舒服一些。”
任如意的眼睛又閉上了,靠在了寧遠舟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