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快點去買藥,不然萬一我受傷了,連藥都沒有。”任如意開著玩笑道。
“表妹,你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任如意笑道“你們六道堂之人,見慣了生死,怎麼還信這個?”
錢昭認真的看著任如意“若是我自己,我當然不信,可是事關表妹,那便不得不信。”
“就是,如意,這麼不好聽的話,以後可不許說了。”寧遠舟道,“我以前孑然一身,獨來獨往的,自然什麼都不怕,可是我現在唯獨害怕你受傷。”
任如意垂了垂眸“那好吧,我以後不開這樣的玩笑便是了。”
“好,”寧遠舟抬起眼睛,蔫巴巴的望著任如意,好不可憐“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任如意看著寧遠舟此番模樣,想到了那晚上的那個吻。她飛快的靠近寧遠舟,輕輕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後看著寧遠舟呆愣住了的模樣。
任如意是騎著馬,走在了中間的。寧遠舟在任如意的右手邊。錢昭,是在任如意的左手邊。
見任如意主動親了寧遠舟,錢昭拽著韁繩的手,握得緊緊的。他眼裡閃過了羨慕,與隱忍。
錢昭一手扯著韁繩,一手勾著任如意的腰,將她的身子拉到了自己身邊,靠在了自己的懷裡“表妹,若是不想我幫你上藥,便好好的護著自己。”
聽出了錢昭話裡的擔心,任如意點了點頭,道“好。”
“如意,那,我們到時在劉家莊彙合,我們一起回去。”寧遠舟開口道。
“嗯。”任如意點了點頭。
錢昭終於鬆開了任如意,任如意策馬,往清風觀的方向跑去。錢昭和寧遠舟,也走向了另外一邊的路。
到清風觀,必須要經過一條河。所以任如意棄了馬,坐上了一艘竹筏。
任如意亭亭玉立的身子挺立於竹筏之上,隨著水波,漸漸朝著清風觀靠近。
等竹筏快要到岸的時候,任如意踩在竹筏上的雙腳一用力踩竹筏,那竹筏往下沉,水沒過了竹筏,任如意已經借著力道躍身飛了出去。
任如意翩然的落在了岸上,走進了清風觀。
雖然說現在是夜間,可是清風觀也靜得太出奇了,好像是,沒有人氣的樣子。
任如意自然知道今夜清風觀不尋常,所以她每走一步都特彆的小心。
果然,任如意靠近房子的時候,“噌”的一聲,有暗器襲來的聲音。任如意揮著劍,將那個暗器擋了回去,剛好刺中在房梁上的一名朱衣衛,那名朱衣衛當場命絕。
“蹭蹭蹭……”外麵的屋簷下、房頂上,又冒出來一群朱衣衛,手中的暗器紛紛不斷朝著任如意扔過去。
任如意揮著劍,左擋右擋,將那些暗器一一擋落。然後揮著劍,衝向了一邊的朱衣衛。
恢複了八九成內力的任如意,殺伐果斷。她如進入無人之境,手中的劍左右轉動著,將那些朱衣衛一一解決掉。
“嗖”的一聲,身後有一波暗器襲來,任如意連忙翻身躲開,她翻到一張桌子後邊,利用那張桌子來作掩體。
“噠”的一聲,五六名朱衣衛從房頂上跳了進來,落在了地上。他們右手朝前,左手握著短刀揚到了身後,右腿彎曲九十度在前,左腳微微下壓靠後,統一姿勢,統一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