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雙眼看著寧遠舟,等待著他開口。
寧遠舟低頭,小聲道“若是女子持有,自然也有此權利。”
任如意笑道“那這個六道豈不是都成了我的?”
寧遠舟趕緊抬頭,抓著任如意握著令牌的手“不成,你有我們幾個便足矣,你還想三宮六院不成?”
“明明是你自己說的。”
寧遠舟輕輕的握住任如意的肩膀“如意,若是我們幾人,大家都還願意接受,多了,真的不行!”
他們都還不夠分呢,如意還想要幾個?
任如意笑著將手中的令牌放回了寧遠舟的懷裡“逗你的,我不需要。我已經應下了小祿了。”
她又不是好色之徒,要那麼多人有何用?
寧遠舟將手中的令牌,還有那六根姻緣線放回到那個平平無奇的腰牌裡麵,將它恢複如初,然後把那個腰牌塞進了任如意的手中。
“如意,我們不會強迫你,選擇權,在你手中。”隻是他們,這一輩子已經栽了,逃不掉,也躲不開。
“老寧。”於十三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他那騷包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寧遠舟和任如意的麵前。
“何事?”
“安國的官員得知殿下病倒了,要來探訪殿下。”於十三的臉上有些擔憂。
“杜大人呢?杜大人不是一貫出席這種場合嗎?交給杜大人應付就是了。”寧遠舟開口道。
“不行。”於十三搖了搖頭,“因為這次來的,不是什麼鎮守,而是奉了安帝之命從安都而來的引進使,和迎帝使是一個級彆的,必須由殿下接待。”
於十三想了想,接著道“對了,還有一個叫什麼鴻臚寺的什麼少卿來著,哦,對了,他不重要。重要的就是這個引進使。”
任如意和寧遠舟兩人麵麵相覷這安國,居然派來了一個引進使?
寧遠舟連忙走向了議事廳,任如意也將那塊腰牌暫時收了起來跟了過去。
寧遠舟和任如意過來的時候,錢昭、柴明、孫朗等人已經候在門外聽著杜長史和安國的人在寒暄著了。
杜長史道“少卿遠道而來,辛苦了。”
那個所謂的少卿道“不敢當!禮王在我安國之境遇到流寇,實乃我等的失責。”
錢昭開口道“現在說話的那人,就是鴻臚寺的少卿,那個背對著我們的,就是引進使。這個引進使地位要高出那個鴻臚寺少卿很多,少卿說話,都是看著那個引進使的眼色。”
丁輝、蔣穹跟在了杜長史的身後。
那個鴻臚寺少卿範東明道“禮王使客,我等是主。既然禮王身體抱恙,身為主人,我們可得去探望一下禮王。”
杜長史麵露難色“可殿下如今未醒,怕是,不便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