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祿抱著任如意的腰,將自己的唇,緊緊的貼了上去。少年的吻,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元祿戀戀不舍的鬆開了任如意的唇,他看見,任如意的唇色愈發的紅豔了。
任如意伸手,挼了挼元祿的頭發“高興了?”
元祿猛地點了點頭“嗯。”
元祿是高興了,可是躲在元祿窗外的於十三、寧遠舟、柴明、錢昭和孫朗就不高興了。
“那就好好的休息。”任如意將元祿輕輕的推到床上,然後替他蓋好了被子。
“可是,如意姐姐,你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嘛?”元祿可憐兮兮的看著任如意。
“不能。”任如意搖了搖頭,“殿下還沒醒呢,我要去看看殿下。”
“哦。”元祿乖巧的點了點頭。
任如意替元祿關好了房門,然後走到了楊盈的房間。她摸了摸楊盈的額頭,高燒總算是退了不少,但還是有些低燒。
任如意將楊盈的手放在了被窩裡,然後走到一邊的臥榻上,掀開裙擺坐下,然後一手托著自己的頭,閉目休息。
而李同光在郊外,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任如意的出現。
同樣殷切期待的,還有朱殷。
可惜,李同光和朱殷兩人等到那個孔明燈滅了,從空中落了下來,也沒有見過任如意的身影。
“師傅為什麼沒有出現?”李同光看著那個孔明燈掉了,低著頭,紅了眼眶。
朱殷連忙跑去,將那個孔明燈撿了起來,然後遞給了李同光。
李同光連忙奪過朱殷手中的孔明燈,打開那個孔明燈的圖案檢查著“是不是我畫錯了圖案?所以師傅才認不出來?”
可是當李同光打開了那個孔明燈,分明就是朱衣衛的玄鳥圖,沒有錯呀。
“壞了!”李同光連忙將那個孔明燈揉成了一團“我怎麼就忘記了,師傅是被朱衣衛放火燒燒過的,她見了這玄鳥圖,肯定又想起了那段慘痛的經曆了。我怎麼又做錯事了?”
李同光自責的喃喃道“怎麼辦?師傅肯定又要生氣了,我是不是又暴露師傅的行蹤了?師傅會對我很失望的,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樣才能不讓師傅受到傷害呢?”
“怎麼辦?”李同光急的不知所措,“我要怎麼樣才能安全的見到師傅呢?”
“侯爺,我們先回去吧。”朱殷勸道,“要是那湖陽郡主真的是尊上的話,她一定會想辦法來見你的。”
“可是師傅一定很生我的氣。”李同光紅著眼睛,像個找不到家長的無措的孩子。
“對,所以侯爺,您不能再讓尊上失望了。”朱殷開口道,“尊上以前教導您,遇事要冷靜,您一定不能自亂了手腳。不然的話,尊上一定會更加失望的。”
“對對對,”李同光應道,“我現在是侯爺了,我一定要沉著冷靜,不能讓師傅失望。”
李同光的眼睛轉了轉,立即吩咐道“去,把我們的人手都派出去,還有讓那個合縣的守將吳謙彆睡了,起來乾活,將這方圓五裡之內的朱衣衛都趕跑,彆讓他們發現了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