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昨天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寧遠舟看著錢昭一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他這般防著那長慶侯,難道隻是為了他自己嗎?
錢昭垂眸,想了想“反正,不能讓表妹不高興。”
寧遠舟道“行,那下次換你來攔住李同光。”
“老寧呀,”錢昭伸出手,拍了拍寧遠舟的肩膀,道“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宰相肚裡能撐船’。”
寧遠舟側過頭,看著錢昭。
錢昭繼續開口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你那心眼,比綠豆都還小。總之,下次攔李同光這種事,還是得你來。誰讓你是堂主呢?”讓表妹不開心的事情,他可不乾。
“錢昭,你……”
寧遠舟的話還沒有說完,錢昭又繼續開口道“你知道的,柴明、孫朗、我、於十三、你和元祿一直孑然一身,好不容易遇到表妹這般的人,元祿已經領先我們了,大家都已經蠢蠢欲動了。你再不加把勁,我們可都按耐不住了。”
“你想想,那個長慶侯癡心不改,元祿呆萌可愛,這兩人在表妹的心中已經占據了半壁江山,再不努力一把,說不定我們連殘羹剩飯都吃不到。”
寧遠舟看著錢昭道“你是不是不怕我揍你?”
錢昭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不敢,我若受了傷,表妹會心疼。”
“我……”寧遠舟氣結。雖然錢昭說的是實話,但是也忒紮心了。
錢昭的臉色瞬間冰冷了起來“我該去接那個長慶侯了。”
錢昭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寧遠舟站在那裡,捂著自己被錢昭紮透的心。
而驛館外的李同光,邁著歡快的腳步往驛館裡麵走,身後跟著的朱殷,抱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裡邊都是他精心挑選的首飾與奇珍異寶。
看到遠處,那個寧遠舟站在了走廊裡,想著馬上就能夠見到自己的師傅了,李同光難得好心情的朝著寧遠舟行了個禮。
元祿也想瞅瞅這個長慶侯長什麼模樣,便又跟在了寧遠舟身後。
當看到那長慶侯對著寧遠舟行了禮之後,元祿開口道“這長慶侯,真不愧是如意姐姐教出來的徒弟,你看看這儀態,這眼神,簡直就是和如意姐姐如出一轍。”
寧遠舟見元祿在誇耀這長慶侯,看著他道“元祿,你是不是沒有睡醒?”拜托,那可是情敵,好嗎?
“寧頭兒,我睡醒了呀。”
“那你怎麼淨說長慶侯的好話?”寧遠舟看著元祿,著實有些心累。
“寧頭兒,我沒有呀。這個長慶侯不過就是位高權重了一點,長相俊美了一些,認識如意姐姐的時間比我們久,比寧頭兒年輕一些而已,當然,誰都沒有我年輕。”元祿沾沾自喜道。
“元祿,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寧遠舟看著元祿誇著長慶侯,順便還誇了他自己一下。
“嘿嘿……”元祿笑道,“我是如意姐姐那一邊的,隻要如意姐姐高興,我就高興。”
“不是,你今天沒吃糖丸是不是?那可是長慶侯。”寧遠舟看著元祿道,“是要和我們搶如意的人。”
“可是,寧頭兒,如果我們為難長慶侯的話,如意姐姐會不高興的。昨天到現在,如意姐姐都不高興了。大家都看出來了,剛剛杜長史還向殿下和丁大哥打聽如意姐姐的事了。”
“寧頭兒,換做我是如意姐姐,我也會委屈的。畢竟,不管怎麼說,長慶侯都是如意姐姐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