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身後的朱殷,看著任如意,內心滿是崇拜不愧是尊上,將侯爺拿捏得死死的。不過,尊上為什麼不認侯爺呢?
朱殷搞不清楚任如意的想法,又擔心自己的目光太專注容易暴露任如意的身份,索性低著頭、垂著眸子。
任如意將一壺酒全都澆完了,那酒順著李同光的頭發,流到了臉上,又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將那繡金白袍打濕一片。
本來此刻看起來應該很狼狽的李同光,卻因為那一張俊美的臉,硬是顯出不一樣的風情。
李同光內心生不起一絲氣,他抬起眸子,眼巴巴的看著任如意,似乎在對任如意說“師傅,你消氣了嗎?”
任如意將手中空了的酒壺一扔,對上了李同光的眼睛,冷漠的道“如此的鴻門宴,不來也罷。”
說完,任如意便轉身。
“侯爺!”朱殷連忙走到李同光身邊。
楊盈走了過來,對著任如意伸出了手“姐姐,我們回去吧。”
任如意將手搭在了楊盈的手上,兩人牽著手,就往下走。
李同光見任如意牽著楊盈的手,嫉妒得發了瘋“不許走!給我攔住他!”這禮王當著他的麵就敢牽他師傅的手了,這要是背著他,那豈不是更加……不行,他不允許,師傅是他的!
李同光連忙追上去,伸手就要拉任如意的另外一隻手,下邊的寧遠舟瞧見,一腳勾起地麵上的一個酒壺,朝著李同光踢了過去。
李同光一心隻想留下任如意,沒有注意到寧遠舟的舉動。
“嘩啦”一聲,那酒壺打在了李同光的心口上,李同光摔倒在地上,他捂著自己的心口,眼睜睜的看著任如意頭也不回的走了下去。
“侯爺!”朱殷連忙跑上去將李同光扶了起來。
“侯爺!”
“侯爺!”
吳謙和範東明也紛紛上前查看著李同光的傷勢。
寧遠舟壞了,沒想到這李同光居然不躲開,如意又該和他生氣了。這長慶侯,果然是好心機,就會利用如意的心軟。
錢昭看了一眼寧遠舟老寧,你又對表妹的徒弟出手了,她會生氣的。
於十三看了寧遠舟一眼要論惹美人兒生氣,還得是你呀,老寧。
元祿不愧是寧頭兒,積極認錯,就是不悔過。
孫朗寧頭兒,你這次出手好像比上次還重,完了,小白也幫不了你了。
柴明堂主,我……算了,我會儘量幫你說句好話的。
楊盈遠舟哥哥踢得好!不過,如意姐該不會生氣吧?說來,那長慶侯也是如意姐的徒弟呢。
杜長史好好好,不愧是寧堂主,這一腳,嘖嘖嘖,聽得那長慶侯倒地的聲音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