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衣使看著自己麵前的那些手下,道“這不是讓我們去送死嗎?”
那些手下拱手,不敢發一言。
“大人,歸德原傳來的急信!”
那紫衣使接過了手下的急信,一看“這梧國的使團已經到了歸德原了。”
那紫衣使低頭道“好快的速度!”隨即,他立即抬頭,吩咐道“立即飛鴿傳書,將這個消息發出去。”
“是,大人!”手下的人立即就照著那紫衣使的吩咐去做了。
“嗖”的一聲,那隻信鴿剛飛出不遠,就被寧遠舟丟出去的石頭打中,落在了地上。
寧遠舟走了過去,抓住了那隻信鴿,將信鴿腿上的那封密信取了下來“如意,你看。”
任如意接了過來,寧遠舟、元祿和錢昭幾人圍在了她身邊。
錢昭看著任如意道“果然,朱衣衛總部不知道你就是任辛。”
“哦,所以他們隻在上麵寫著‘珠璣案的凶手叫如意’。”元祿伸長了脖子,終於看見了信上麵的內容。
“隻可惜,上麵並沒有提到刺殺鷲兒的事情。”任如意低頭道,“看來,隻能去到安都才能查清楚了。”
元祿將那隻信鴿放飛了,錢昭往火堆裡添了一些樹枝。
寧遠舟看著任如意道“對了,我看你這些天都在教殿下如何應對安國之人,那到了安國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你們都不許插手。”
“我……”
“如意姐姐。”
“表妹。”
任如意看著寧遠舟、錢昭和元祿,開口道“彆擔心,我可以解決的,你們做你們的事情,我自己的仇,讓我自己來報。”
任如意的眼神很堅定,寧遠舟、錢昭和元祿見狀,也隻能點了點頭。
“那,若是需要我們幫忙的,你一定要開口。”寧遠舟看著任如意道。
元祿點了點頭“對,如意姐姐,不許你自己悄悄的扛著。”
錢昭看著任如意“彆忘了,你還有我們。”
“好,要是我解決不了,一定會找你們幫忙的。”任如意點了點頭。
“對了,如意,今天,謝謝你陪著我們一起祭奠老顧他們。”寧遠舟看向了任如意。
“沒關係,他們是你的弟兄,也是保家衛國的好男兒,我不會有心結。”任如意看著火堆,感歎道“其實,我還羨慕他們,有你們這樣的一班兄弟,聽阿明說,你們六道堂,在每年的清明和中元節,都是這樣祭奠他們。”
任如意接著開口道“哪裡像我們朱衣衛呀,死了就死了,連個祭奠的儀式都沒有。死去的衛眾,隻會悄悄的被送去了化人場。”
“沒有魂墓、沒有靈位、更沒有什麼香火供奉,甚至,就連名字,都不被人所記住。他們就好像沒有來過這個世界,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任如意在替他們朱衣衛感到悲哀。
“如意姐姐,那等到了安都,你若是想去祭奠他們,我們便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