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同夥被無聲無息的抹了脖子,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些朱衣衛手中的刀劍都在顫抖。
任如意開口道“其實,你錯了,我本來就是梧國人,隻是被賣給了朱衣衛而已。”
迦陵生怕有變故,連忙吩咐道“都給我上!”
迦陵的話音剛落,那些朱衣衛便紛紛衝了上來。還不等任如意出手,寧遠舟、錢昭、於十三、元祿等人便已經迎了上去。
錢昭揮著他那昆吾刀,無人能擋;寧遠舟的一把輪回刀,轉到哪裡,便殺到哪裡;柴明的一把劍,也揮得看不清影子;於十三舉著他的弓弩,一射一個準;孫朗左手舉著護盾,右手舉著劍,主打一個用盾牌創死敵人;元祿跑得快、很是靈活,專門補刀。
顧念著這些朱衣衛,曾是任如意的夥伴,所以寧遠舟他們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那些朱衣衛心生畏懼,一時間沒有再動手。
迦陵見寧遠舟他們一出手,任如意還沒有動手呢,自己這邊的人馬就已經折了六個,不由得鼓掌道“好,好,好,不愧是六道堂,不愧是六道堂堂主寧遠舟,你們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呀。”
說著,迦陵忽然往空中放了一個鳴鏑“不過,我就不信憑你們幾人,能夠抵得上羽林衛的數萬兵馬。我剛剛已經放了鳴鏑,不出一個時辰,這附近的羽林衛都會趕過來,到時,你們插翅難逃。”
說完,迦陵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便得意的看了任如意一眼。
“嗬嗬……”任如意笑著道,“迦陵,我說你蠢,你還不承認,要不要我提醒你?如今羽林衛的將軍,是誰?”
“啊,是長慶侯!”珈陵身邊一朱衣衛喊道,“任左使的徒弟!”
聽到這話,原本有畏懼之心的人,便更加害怕了。
“珊瑚,盧庚。”任如意看著迦陵身後的一男一女道,“我自加入朱衣衛以來,是否一言九鼎?”
那叫珊瑚和盧庚的朱衣衛,互相看了一眼“是!”
“那很好,”任如意開口道“隻要你們現在就離開,不助紂為虐,我便放過你們。這是我和迦陵的私人恩怨,我隻殺罪魁禍首。”
任如意拿著劍,指向了迦陵“迦陵,你害了梧都分部的四十七條人命,難道你不會做噩夢嗎?”
“什麼?”
“梧都分部的四十七條人命,是右使下的命令?”
聽到了任如意的話,那些朱衣衛紛紛議論了起來。
“不錯,你們要是現在不離開,哪怕今天僥幸活下來了,事後也會被迦陵殺人滅口;又或者,被鄧恢當做迦陵的同黨,一起逮捕入獄。如何選擇,你們自己做決定吧。”任如意開口道。
“不!不是我!”迦陵連忙否認道,“任辛她在信口雌黃!她這是在騙你們的!”
任如意麵不改色“我任辛敢作敢當。今天,便要替梧都那四十七名朱衣衛報仇!”
寧遠舟看著那些握著劍,還在猶豫著的朱衣衛“諸位,你們當朱衣衛是迫不得已,如今你們有選擇的餘地,你們自行選擇吧。”
“吧嗒吧嗒……”不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錢昭開口道“好心提醒你們再不跑,就要來不及了。你們是知道長慶侯對他師傅的敬重的。”
“撤!”除了跟隨迦陵的幾個親信,以珊瑚、盧庚為首的朱衣衛,帶著一大群人便往後跑。
迦陵的幾名親信揮著劍衝了上去,寧遠舟一人便將他們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