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嫌棄的看著鄧恢“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我對朱衣衛的了解,要比你多;我對藥物的了解,也比你多。”
任如意看向了安帝“我手中的劍,是我喜歡之人送給我的。還沒有嘗過人血,我想,用堂堂一國之君的血來喂它,一定很不錯。”
安帝看著任如意,道“你想要什麼?要替皇後報仇?還是要朕的錢財?”
“李隼,我想要敲響安陽鐘。”
安帝雖然不情願,但是自己的小命被任如意拿捏住,不敢不從。
於是,安國的安陽鐘被敲響了。
“啊,安陽鐘響了!”那些內侍都慌了。
而此時,安國的文武百官聽到了安陽鐘的聲音,便立即慌慌張張的趕往了皇宮。
任如意挾持著安帝,站在了宮牆之上。
任如意一手拽著安帝,一手握劍,架在了安帝的脖子上。見安國的文武百官都來了,任如意扔出一把小刀,割斷了那根拴住安陽鐘的繩子,然後那口安陽鐘重重的落在了地麵上,引得文武百官紛紛抬頭,看向了宮牆之上的任如意和安帝。
“我乃昔日朱衣衛左使——任辛。”
“啊?任辛?”
“任辛不是死於五年前天牢的大火之中了嗎?”
“是呀。”
“怎麼回事?”
聽到任如意的話,下邊的百官都驚呆了。這些安國朝廷的老官員,自然知道“任辛”這個名字,雖然說他們可能沒怎麼見過任辛,但是,五年前,“任辛”這個名字,可是驚動了整個安國朝野上下。
安帝看著任如意,道“任辛,你到底要做什麼?”
“老實點。”任如意手中的劍往安帝的脖子裡靠近了一些,安帝的脖子開始滲血了。
初國公連忙喊道“任辛,不可弑君!那可是死罪呀!”
“任辛,你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呀!”下邊有官員苦苦的勸道。
任如意看著一邊的安帝,笑道“五年前,安帝汙蔑我謀害了娘娘,也是死罪。五年前我都不怕。那死過了一回的我,又怕什麼?”
“陛下,今天百官都在這裡,你不如跟大家說說,娘娘是怎麼死的?”
任如意的話音剛落,下邊的官員便紛紛開始議論開了。
“不是說,是任辛刺殺娘娘嗎?”
“對呀。”
“難道,當年娘娘的死,還另有隱情?”
安帝看著下邊的百官,隻能無奈的開口道“皇後死於火災。”
“你們是不是以為,陛下是因為被我挾持著,才這麼說的?”任如意一手從懷裡掏出一遝紙張,“那你們且看看這些。”
任如意將那一遝紙張灑下了城牆下“你們且看看,這裡,都是當初內廷起居注、還有當年太醫院仵作給娘娘驗屍的記錄。娘娘是死於火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