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晚就走。”柴明開口道,“現在我們先出去安排一下。”
“好。”任如意點了點頭。
柴明扶著任如意躺下,一邊的孫朗連忙把任如意身後的枕頭放好。
等任如意躺下來之後,柴明給任如意捏了捏被子角,然後柴明低頭,親了親任如意的唇。
“好了,你好好休息,等睡醒一覺,我們就來接你回家。”
“好。”任如意乖乖的點了點頭。
孫朗將一包栗子酥取出來,放在了任如意的床邊“如意,這是元祿讓我帶給你的,栗子酥,你餓了就吃一點。”
“嗯,朗朗,你們要小心。”任如意握了握孫朗的手。
孫朗上前,傾下身子,然後輕輕的在任如意的臉上留下一吻,開口道“放心吧,我們會的。”
然後,兩人便走出了密室。
其實,孫朗和柴明是要出去找六道堂安都分堂的弟兄們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有沒有寧遠舟的下落。
柴明和孫朗不敢說寧遠舟回來安都找她了,看如意這樣,很明顯還沒有和寧遠舟遇上,為了避免任如意的擔心,他們決定自己先去找到寧遠舟。
“兩位,聊完了?”鄧恢在書房外麵站著,見柴明和孫朗出來,抬起眸子,看向了孫朗和柴明。
柴明對著鄧恢拱手道“這些天,如意多虧了鄧指揮使照顧,算我們六道堂欠了鄧指揮使一個人情,若是有用得著我們六道堂的地方,鄧指揮使儘管開口。”
鄧恢笑著道“兩位言重了,任左使幫我們朱衣衛正了名,也算是我們朱衣衛的恩人,我鄧某身為朱衣衛的指揮使,理應還這個人情。”
孫朗看了柴明一眼,然後開口道“我們有事先離開一會,如意就暫時拜托了。”
“好,兩位請自便。”鄧恢道。
於是,柴明和孫朗兩人翻牆離開了朱衣衛。
鄧恢“……”其實,你們兩人大可不必翻牆,可以直接從從正門出去的。
算了,他懶得提醒他們。他們都要從自己這裡帶人走了,他說那麼多做什麼?
鄧恢看了看,柴明和孫朗已經翻牆出去了,他收回了目光,看了看密室那邊。
然後,鄧恢打開了密室門,走了進去。
鄧恢一走進密室裡麵,就發現了任如意坐在那裡,像隻小倉鼠一樣,啃著手裡的點心。
任如意“……”怎麼又來了?就不能讓她安心的把這栗子酥吃完嗎?
鄧恢走了過來,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看來,任左使已經快好了?”
任如意沒好,但是不想再喝這朱衣衛的人參湯了。
“托鄧指揮使的福,好了七八成。”任如意將手中的栗子酥收好,然後放在了一邊。
鄧恢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了任如意“任左使。”
“不必了。”任如意自己懷裡就有手帕,她掏出來,自己擦了擦唇角。
鄧恢將伸出去的手,默默的收了回來。
任如意看著鄧恢道“鄧指揮使,此次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鄧指揮使若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
鄧恢其實倒也不必如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