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和安帝分堂裡的弟兄們一起,將寧遠舟護送著,出了安都的城門,走到了一處林子。
“籲!”孫朗將馬車停了下來。
寧遠舟從馬車裡邊出來,孫朗連忙扶著他。
寧遠舟看著江峰等人,道“弟兄們,就送到這裡吧。”
“寧頭,你多保重!”那些六道堂的人紛紛對著寧遠舟拱手道。
“各位弟兄,請珍重。”寧遠舟也拱著手。
這一彆,下一次再會,不知道是何昔?
“孫朗,我們走吧。”寧遠舟交代道。
“好。”孫朗趕著馬車,離開了江峰等人的視線。
等到孫朗他們的馬車都看不到蹤跡了,江峰等人才離開。
而此時,柴明也回到了朱衣衛總部裡,再次翻牆進了朱衣衛。
不遠處的鄧恢沒必要,其實真的沒必要。
要不是他早已經交代了,這六道堂的人在第一次翻牆進來的時候,就被射成篩子了。
“如意。”柴明走進了密室裡麵。
“阿明。”任如意坐了起身,她休息了片刻,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任如意見任如意的雙腿搭在床邊,於是他便上前,蹲下去,捧著任如意的雙腳,替任如意將鞋襪給穿好。
“阿明,朗朗呢?”任如意沒有看見孫朗的身影,便開口問道。
柴明已經替任如意穿好了鞋襪,然後抬頭看著任如意“朗哥有其他要事,所以他去忙了。我來接你回家。”
“好。”任如意點了點頭,她知道,孫朗他們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可能都圍著自己在轉。
任如意站了起來,柴明連忙伸手扶著任如意“如意,小心。”
“沒事。”任如意擺了擺手,“我可以的。”
可柴明還是不放心,依然扶著任如意的手臂。
“任左使,馬車已經備好了。”鄧恢從外邊走了進來。
“有勞鄧指揮使了。”任如意開口道。
“任左使不必客氣。”鄧恢道,“等會鄧某會親自送任左使出城,恐怕要辛苦任左使,與鄧某這個粗人擠在一輛馬車裡了。”
柴明看了看鄧恢,開口道“那就辛苦鄧指揮使了。”
鄧恢看了一眼扶著任如意的柴明,翩翩少年、玉麵公子,一身的貴氣擋都擋不住。一看就是出自達官貴族,遠不是他所能比擬的。
“舉手之勞而已,請吧。”鄧恢伸手道。
柴明扶著任如意,走到了外邊。
鄧恢早已經安排好了,此時除了他的那些心腹,沒有其他人在場。
“如意,當心。”柴明扶著任如意進了馬車,然後自己也走了上去。
鄧恢也上了馬車,等他坐好之後,便開口道“走吧。”
“是,尊上。”趕車的,是那個一直跟在鄧恢身邊的紫衣使。
芍藥也跟在了馬車旁,她要去送尊上。說不定,以後,她再也無緣得以見尊上一麵了。
“站住,例行檢查。”馬車一到城門口,便被把守的侍衛攔了下來。
那紫衣使亮了亮自己的身份牌,那守城的士兵開口道“哪怕是朱衣衛的,也要打開馬車,讓我們檢查一下。”
“大膽!”那紫衣使開口道,“這裡麵,可是我們尊上!”
“不管是誰,都要例行盤問。”顯然,那守衛不打算放行。
“吵什麼?”鄧恢掀開了一個角,剛好隻露出他的臉,而又擋住了身後的任如意和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