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深往身下的累累贅肉上連抓帶揉,說道“你不懂,胡姬自然有胡姬的好處……”
也是,一般的漢家女子,誰能受得住這廝如畜牲般的家夥!
賈深又拍了拍癱著四肢的胡姬,罵道“勾引男人,也用不著這麼坦蕩吧!”
胡姬嘻嘻笑道“奴奴沒有勾引啊,是爺太厲害了,奴奴起不來了,渾身上下酸軟得厲害……”
“快滾出去!給爺再整一桌酒菜過來!”
“爺可真是無情啊……褲子還沒提起來,就不認人了呐……”胡姬說著,終於起了身,尋到數條薄衫,隨意披在身上。
似乎穿上了衣服,其實比不穿衣服還讓旁觀男子覺得不適。該露的露著,不該露的,也依然露著。
感覺到旁觀男子的目光,胡姬扭著肥臀,一步三顫地蹭了過來。
旁觀男子一陣惡寒,往側連退兩步。
胡姬喀喀地笑著掠過他身邊,推門而出,留下一地令人頭皮發麻的媚眼。
看著依然坦著身子的賈深,旁觀男子怒道“你約我過來,就讓我來看你這具醜陋身子的?”
進入賢者時間的賈深,卻懶洋洋地說道“咱倆什麼關係啊?你我身上哪個部位相互間沒有看過?哥的本錢過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所以,沒什麼好自卑的!”
我自卑?我呸!
旁觀男子啐了一口,轉身推開窗戶,就著涼風,稍微地撫慰下自己悲憤的心情。
送酒水進來的,是個倭女,低眼垂眉,一副任君采掘的模樣。
旁觀男子不由得食指大動。
“想要就上啊,跟倭女你也這麼客氣?”
“下,下次吧……”
“怎麼,不想跟我同室操戈了?”
這隻粗貨!
賈深終於披上一件長衫,坐在桌前大吃狂飲,囫圇著說道“我說程近,彆光站著啊,你也來吃些。要不然今天你付賬的時候必然又是憤憤不平。”
這個旁觀男子,正是廣州城最有名的牙人,程近。
若不是打不過這個矮冬瓜,程近都恨不得將他一巴掌拍成爛冬瓜。
每次在這裡吃喝玩樂,都要讓自己過來付賬。憑什麼啊?
我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不過,好像也差不多……若是沒這粗貨,自己這些年的確攢不下如此家財。
程近迅速地平息心中的怒氣,與賈深相對而坐,給自己倒上一盞葡萄酒。皺著眉頭問道“你一個如此粗魯的賊鳥,為什麼總喜歡喝這種酒,跟娘兒們似的,不得勁!”
“你不懂!這種酒,你要學著細細品嘗,才能儘得其中滋味。”
程近端起酒盞,淺飲半口,咂吧著嘴問道“什麼滋味?”
“你,難道沒喝出一股鮮血的味道嗎?”賈深張著血盆大口,哈哈狂笑。
這狗廝鳥,喝人血上癮了是吧!
程近把酒盞往桌上一頓,怒道“你他娘的,叫我過來就是為了消遣老子的?”
賈深斜著眼說道“彆在我麵前老子老子的,你誰老子啊?”
程近神情一滯,無奈道“行,你是老大,你是爺,有啥吩咐的,小的立即去辦!”
賈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甄鑫的幾個案子,已送進錄事司,今日圓議,過兩天準備開審了。”
“哦,那幾位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