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落柔接到薑蕭的指示後掛斷了通話器。
雖然麵前的閆海柱和封勇有點讓她害怕,但是職業素養很高的嶽落柔還是露出了微笑。
“閆先生,請跟我來。”
“哈哈,好啊。”
閆海柱看著麵前搖曳著纖細腰身的嶽落柔,眼神中的欲火根本藏不住。
蹲了十年大牢的人欲望是很恐怖的。
被放回來這段時間,閆海柱把京州各大會所的頭牌玩了一個遍。
但是像嶽落柔這麼清純的女孩他還是第一次見。
薑蕭公司美女之多讓閆海柱有了彆樣的想法。
在閆海柱看來等程仲謀鬥誇了薑蕭以後這些美女都是他的。
很快嶽落柔帶著閆海柱還有封勇來到了薑蕭的辦公室。
“薑總,客人到了。”
“嗯,柔柔,去泡兩杯茶。”
見嶽落柔出去以後,薑蕭樂嗬嗬的上前說道“你好,閆先生。”
“哈哈,你好,薑總。我剛從大學回來,薑總的大名如雷貫耳啊。”
閆海柱一邊和薑蕭握手一邊寒暄著,同時他還轉過頭對一旁的封勇說道“就是聽的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啊,哈哈哈。”
單聽閆海柱的前一句話還沒什麼,但是再聽後一句話就明顯的帶著刺。
可是薑蕭城府極深,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
來到辦公室的沙發處,一行人依次落座。
閆海柱都沒用薑蕭讓煙,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香煙。
閆海柱完全是老牌的江湖派,抽煙都和正常人不一樣,是反手夾煙。
看著眼前的閆海柱,薑蕭樂嗬嗬的問道“閆先生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這次來是有何貴乾?”
“哈哈,沒什麼貴乾。我啊剛剛從大學回來,聽說京州出了你這樣一位少年英雄,德子也跟我提過你。
就想著來見識一下,不看不知道,一表人才嘛。怪不得蔡老板對你那麼器重。哈哈哈,開個玩笑,薑總彆見怪。”
器重兩個字被閆海柱咬的特彆重,眼神中的揶揄更是沒有掩飾的意思。
“閆先生說事吧,畢竟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薑蕭依舊是那副樂嗬嗬的模樣。
他心裡其實清楚閆海柱來的意思,同時薑蕭也不介意玩的大一些。
“痛快,我就喜歡和痛快的人打交道。
話挑明了說吧,我剛才大學回來,口袋裡沒什麼錢。聽說你薑總現在是京州的財神爺,想借點錢。借的也不多,五個億。薑總沒問題吧?”
“嗯,還有什麼事繼續說。”
“哈哈,薑總果然聰明,我啊最近開了一家地產公司,聽說薑總剛在光明區拍了兩塊地。
你啊,年輕,工程項目可不好乾,搗亂的人特彆多。這樣兩個工地你乾什麼項目我不管,但是我要三成乾股。
放心,股份我不白拿,有我在,你的工地沒人敢搗亂。十年前我閆海柱是京州頭把交椅的大哥,十年後我還是。”
看著獅子大開口的閆海柱,薑蕭笑了。
其實薑蕭心裡清楚,這個閆海柱的江湖做派在十多年前實在太常見了。
敲詐富商是這些江湖人最願意乾的事,原本薑蕭還以為閆海柱能玩點新花樣,誰知道還是老一套。
一瞬間,薑蕭沒有陪他們玩的心思了。
點燃一根香煙,薑蕭問道“你知道這兩塊地是我送給誰的禮物嘛?”
“誰的禮物無所謂,我也不想知道。薑總,我要三成股份,彆讓我廢話。我不開心了你也會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