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閆海峰那雙滿是複仇欲火的眼睛,程仲謀知道這家夥上套了。
對於程仲謀這種職業玩腦子的人,糊弄一個閆海峰實在太輕鬆了。
湊近身子,哪怕屋內沒有其他人程仲謀依舊壓低了聲音說話,這是為了給閆海峰一種心理暗示。
“海峰,薑蕭咱們必須得除了他。不光是為你哥哥報仇,這件事他已經盯上我了,我可太冤枉了,整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最近警隊盯我盯的緊,搞不好我也被車撞死了。所以薑蕭必須得死,但是他不能死在國內。”
聽著程仲謀的話,閆海峰問道“為什麼,死哪裡不是死?”
“糊塗,在國內薑蕭勢力太大。哪怕得手你也跑不掉,所以咱們得想辦法把他騙出國。”
程仲謀的話讓閆海峰為難了,動腦子這事有點難為他了。
而且閆海峰和薑蕭一點交集沒有,根本沒辦法玩腦子。
看著閆海峰一臉的糾結,程仲謀說道“這樣,這件事咱們這麼辦”
程仲謀和閆海峰說了好久,越聽閆海峰眼神就越亮,最後閆海峰看程仲謀的眼神都已經滿是欽佩了。
程仲謀說完自己的計劃後,閆海峰感動壞了。
“程哥,你受委屈了。”
“哎,能給柱子報仇,這點委屈算什麼。記住,千萬彆衝動,萬事有我。”
“程哥,我聽你的。”
隔日,閆海柱的葬禮在京州西郊的一處院落內舉行。
閆海柱是西郊人,京州的西郊又是盛產江湖大哥的地方。
京州有不少成名的大哥都是從西郊走出來的。
當然了也有不少成盒的大哥也是從西郊走出來的。
這不眼下又有一個曾經威震京州的江湖大哥成了盒。
閆海柱家的老宅是一處平房院落,經過幾次擴建院落的麵積很大。
這天一清早,院落四周就停滿了各式轎車。
這些車裡有上千萬的勞斯萊斯、賓利,也有幾百萬的奔馳寶馬,更是有幾萬塊的捷達、桑塔納,甚至還有不少摩托車。
雖然車很雜,但是從這些車上下來的人都有一個特質那就是江湖氣很重。
這些參加葬禮的人有閆海柱曾經的朋友,也有他曾經的敵人。
老話說的是人死賬消,江湖人講究的是人死以後一了百了。
哪怕葬禮不給消息這些人一旦得知消息也是要來的,這是江湖的規矩。
實際上閆海柱在京州是有威望的,如果不是邁進了程仲謀挖的深坑他還能過幾年好日子,可惜走錯了路也跟錯了人更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在閆海柱家院落的路口有幾名穿著黑西裝的小兄弟,他們的作用就是接待來賓。
一名小兄弟忙了好久剛剛想抽根煙偷會懶就看見了一支由五輛勞斯萊斯組成的車隊開了過來。
一看牌照那名小兄弟懵了,那是廣義集團的牌照。
當車隊停穩後,看著下車的德子、馬富貴和馬博後這名小兄弟連忙扔掉煙跑到了靈堂。
“峰哥,廣義的德爺來了還有馬富貴和馬博。”
一聽德子來了還帶著馬富貴和馬博,閆海峰皺了皺眉。
一名閆海柱生前的兄弟上前問道“海峰,不會是來鬨事的吧?”
閆海峰回來這段時間已經捋清了薑蕭和廣義集團的關係,不誇張的說這兩家現在是穿著一條褲子的。
甚至有傳聞薑蕭和蔡慕青是睡一個被窩的。
現在德子帶人來難免會讓人浮想聯翩。
可是閆海峰也清楚,德子也算是京州的江湖前輩了,葬禮上鬨事,不符合德子的身份。
雖然潛意識裡覺得德子不會鬨事,但是閆海峰還是做了準備。
他從銀三角帶回來的兩名兄弟都披麻戴孝的,在這兩個人的衣服裡都藏著手槍和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