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徐龍飛已經把何逸晨的背景猜的很大了。
但他沒想到何逸晨的背景竟然是他難以想象的大。
這一時刻徐龍飛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時的何逸晨說捏死他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彆。
看著眼前何逸晨的資料,徐龍飛忽然有一絲的無力感。
這種背景的人,自己報仇何曾談起?
但是很快,徐龍飛就給了自己兩個巴掌,眼神也變得冷了起來。
看著眼前何逸晨的資料,徐龍飛淡淡的說道“何逸晨,千萬這件事彆和你有一絲的關係,千萬不要有”
徐龍飛得到何逸晨資料的這晚,薑蕭在公司加了一個班。
晚上十一點鐘,在回家的路上薑蕭的車子在一家便利店門口停了下來。
這家便利店是新開的,隻有幾十平米,地段也不是很顯眼生意更是很一般。
薑蕭一進店門就聽見一道冷冷的聲音說道“買什麼自己看,上麵有標價。”
一聽這聲音,薑蕭樂嗬嗬的說道“慶之,你這個態度可不會討顧客喜歡啊。”
見來的是薑蕭,陳慶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老板,我習慣了。”
薑蕭見店內沒人就一邊挑著東西一邊說道“徐龍飛已經查到了何逸晨的背景,明天你親自把東西給他送過去吧。這把火得更旺一些。”
見薑蕭這麼說道,陳慶之點點頭沒說什麼。
很快薑蕭挑了一大袋的零食。
結過賬,薑蕭離開了便利店。
之前的陳慶之沒有誇口。
說三天辦好事就隻用了三天。
陳慶之從港島回來以後,薑蕭問他想要個什麼身份,陳慶之說想開一家便利店。
於是就有了這家便利店。
所有都輕視了徐龍飛,包括之前的薑蕭。
徐龍飛接受和解的事情薑蕭是通過趙善明知道的。
原本薑蕭就沒有想通過這件事對何逸晨做點什麼,因為那完全是無用功。
甚至在得知徐龍飛收了錢後薑蕭一度認為這枚棋廢了。
但是薑蕭還是叫人盯了徐龍飛一段時間。
這一盯,薑蕭還真發現了問題。
徐龍飛的躺平的態度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失落之下醉生夢死是人之常情。
可是徐龍飛暗地裡調查何逸晨就有意思了。
順帶著,薑蕭查了查徐龍飛背景。
這一看,薑蕭感覺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徐龍飛是73年生人,這一年剛好四十歲,有一手特彆不錯的鉗工手藝。
二十二歲的時候徐龍飛因為傷害罪被判入獄,同年被送到邊疆的巴斯農場接受改造。
巴斯農場監獄關押的都是重刑犯,九十年代末期的大劫匪白寶山就是被關押在這裡。
重刑犯組成的監獄有一個特點,就是裡麵的人都不是善茬。
可是徐龍飛在那裡當了多年的號長,這就很不一般。
出獄後,徐龍飛倒是本本分分的沒搞什麼幺蛾子,還開了一個機械廠。
單從這些資料來看,這就是一個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典範。
但是當薑蕭細挖徐龍飛的資料的時候更有意思的事情出現了。
徐龍飛的父親當年是村子裡民兵連的連長,那個年代的民兵是要訓練的。
徐龍飛十歲就會玩槍,同時徐龍飛的爺爺是北派長拳大師,徐龍飛也是年少跟著他的爺爺習武。
年少時期的徐龍飛也是不安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闖下大禍。
按照道理來說,這樣的人似乎不該被磨平棱角。
直到看見徐龍飛在查何逸晨的背景,薑蕭就更確定了這一點。
從這一點來看,徐龍飛這張牌薑蕭還能打。
有的時候薑蕭也覺得還真是人作有禍天作有雨。
搶彆人老婆的事薑蕭也乾過。
但是他都是關著燈,不對是光明正大的。
最起碼沒有像何逸晨這麼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