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伸出手指在森寶火舞(替身娃娃)的屍體上探了探鼻息。
隨後又檢查了一下脈搏和心跳。
略微喘著粗氣,青鳥對著小櫻點點頭。
在被薑蕭修改了記憶後,兩個人的記憶裡她們剛剛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謀殺案。
將作案的凶器放在薑蕭的手裡後,青鳥和小櫻悄悄的離開茶室,並且快速的離開了溫泉旅館。
溫泉旅館外早有兩名騎著機車的人在等待著接應二人。
在青鳥和小櫻消失在公路的儘頭後,森寶武夫的電話響了。
應了一聲後,森寶武夫跑到了森寶秀夫的麵前。
“會長,魚落網了。”
“嗯。”
轉過頭,森寶秀夫看著葦名弦一郎說道“葦名君,下麵就看你的表演了。”
“如你所願。”
葦名弦一郎一揮手,三十多輛警視廳的車子同時打開了燈光和警笛。
威武!威武!威武!
三十多輛警視廳的車子風馳電掣的奔向了溫泉旅館。
車子卷起的樹葉似乎都帶著殺氣。
兩三公裡的距離幾乎是眨眼就到。
警視廳的車隊在停車場停好後,一隊又一隊的霓虹阿sir持槍快速的跑向了茶室。
森寶秀夫也跟在其中。
此時的森寶秀夫眼神中帶著光亮,這盤棋要收官了。
一到茶室附近,森寶秀夫就看見薑蕭一臉頹廢的坐在茶室的大門口。
看著一臉驚慌的薑蕭,森寶秀夫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那愚蠢的弟弟啊,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火舞可是你的嫂子啊!”
薑蕭看著森寶秀夫憤怒的伸出手指向了他,整個人更是氣的哆嗦著說不出話。
扶著門框,薑蕭掙紮著站起身。
看著薑蕭有動作,不少阿sir舉起槍喝道“不許動!”
指著森寶秀夫,薑蕭憤憤的說道“森寶秀夫,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是帶著誠意來的,你竟然要陷害我!”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你年輕氣盛遇見美色我理解。
都是我的錯啊,我不該叫火舞陪你的。
可是我的弟弟啊,旅館內有那麼多女孩,你為什麼要對你的嫂子做那種事那。
現在,你說該怎麼收場!”
薑蕭一臉憤慨的看著森寶秀夫一句話都說不出口,那模樣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看著薑蕭的模樣,森寶秀夫彆提有多麼的得意了。
什麼漢東王,什麼生意場的天才,還不是被他略施小計就落入了甕中。
森寶秀夫給了葦名弦一郎一個眼神。
葦名弦一郎一揮手,眾多阿sir就衝進了茶室。
這些人都帶著專業的勘察設備,顯然是要現場就將證據鏈固定住。
看著葦名弦一郎帶著人走了進去,森寶秀夫一臉得意的走到了薑蕭麵前。
“薑先生,好玩嗎?”
看著森寶秀夫,薑蕭冷聲問道“這是你布的局,今天是鴻門宴!”
“哈哈,知道的太晚了。”
看著後知後覺的薑蕭,森寶秀夫臉上說不出的得意。
薑蕭在漢東的時候有多春風得意森寶秀夫是看在眼裡的。
結果,就這?
森寶秀夫很自然的伸出一隻手,一旁的森寶武夫立刻遞上來一支上好的雪茄。
吐出一道煙霧,森寶秀夫語氣中充滿誘惑的說道“薑先生,想要安然無事嗎?”
薑蕭咬著牙問道“你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