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蕭笑盈盈的接過嶽落柔手中的錦盒。
拿著錦盒走到森寶秀夫麵前,薑蕭笑著說道“大哥,這是特效藥,雖然不知道伯父出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真的不是有心拖延。
你是知道的這種藥物出關的程序很是繁瑣也很複雜的,不過好在現在藥到了,我想有了這份藥應該可以穩定伯父的病情。”
看著薑蕭手裡的特效藥,森寶秀夫好像看見至寶了一樣。
雙手接過錦盒,森寶秀夫十分誠懇的說道“弟弟,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這個恩情森寶家族會永遠記得的。”
“哎,大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此時的薑蕭和森寶秀夫就好像兩位影帝一樣,一旁的森寶和彥看的都暗罵一聲虛偽。
森寶秀夫將錦盒交給自己的貼身保鏢後,對著薑蕭說道“弟弟,那我就先行離開了,和彥還是一個孩子,這個年齡的孩子做事總是不計後果的。希望你不要計較。”
“哪裡的話,聽聞家族的六哥是人中龍鳳,和彥也有其父遺風啊。”
薑蕭這明顯挑撥離間的話聽的森寶秀夫彆扭無比。
他這輩子最不願意聽見的話就是彆人說他的六弟有多麼的優秀。
眼神不經意的掃了森寶和彥一眼後,森寶秀夫笑著說道“和彥年紀還小,這麼誇獎他他會驕傲的,年輕人還是需要曆練的。弟弟,我就告辭了。”
“大哥,我送你。”
森寶秀夫聽薑蕭要送他後點頭應下。
路過森寶和彥的時候,森寶秀夫板著臉說道“還不回去嘛?不要這麼無禮,森寶家族的家教可沒有無禮這一條。”
森寶和彥話都沒回直接帶著森寶劍佑離開了彆墅。
薑蕭在送森寶秀夫出門的時候看的清晰,兩幫人馬涇渭分明。
目送兩支車隊離開,薑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森寶家族的這顆雷算是埋下了,後續就看怎麼炸了。
不過,不管怎麼炸,薑蕭覺得都會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一輛雷克薩斯轎車內,森寶和彥那副衝動,焦躁的神情已經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靜。
坐在副駕駛的森寶劍佑有點擔憂的轉過頭說道“和彥少爺,少家主也是心急,你不要放在心裡。”
聞言,森寶和彥沉聲說道“劍佑爺爺,你沒發現大伯很不對勁嘛?”
森寶劍佑沒有說話。
說到底他隻是森寶家族的家臣,疏不間親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可是他不說,森寶和彥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爺爺出事後我就想過,整件事對於誰最有利益。
毫無疑問,是大伯。
爺爺的病是絕症,但是短期內不致命,還有和薑蕭的商談中是有特效藥的。
隻要特效藥到手,爺爺再活二十年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可是爺爺再活二十年,大伯就要在爺爺的影子下生存二十年,天下豈有四十年的太子,大伯這是等不及了。”
頓了頓,森寶和彥繼續說道“今天大伯的到來我不意外,我不清楚薑蕭在這件事上扮演了什麼角色,但是我能夠確定大伯的角色一定不光彩。”
聽到這裡,森寶劍佑忍不住問道“可是現在藥物在少家主身上,如果他真的有什麼想法”
後麵的話森寶劍佑沒有說出口,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現在誰拿著特效藥,誰就能決定森寶龜一的生死。
雖然誰也不確定那特效藥是否有效,但是那份藥現在就是唯一的希望。
森寶和彥是最不希望森寶龜一死掉的,但是有人可就盼著森寶龜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