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蕭打量了一眼森寶和彥遞來的東西。
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是由一種不知名的淺色木材製成的。
現在的薑蕭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他並沒有看出那木材是什麼材質的。
令牌的雕工極為精美,在令牌的正麵雕繪了一朵紫羅蘭花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文字。
在令牌的正中間還鑲嵌了一枚貓眼石。
薑蕭沒有貿然接過那枚令牌,看著森寶和彥手中的令牌,薑蕭問道“這是什麼?”
聞言,森寶和彥眼神發亮的說道“這是成聖的通行證。”
森寶和彥的一句話讓薑蕭瞬間宕機了。
看著薑蕭疑惑的表情,森寶和彥連忙解釋道“薑先生,準確的來說這是一份身份的證明,有了它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人可以獲得巨大的成就。
我父親去世後為我留下了一個宅院,年少的時候我在那間宅院打開了一個包裹,上麵有我父親的手劄和這枚令牌。
這枚令牌是一個神秘組織紫羅蘭會的通行證,令牌就是身份的證明,我父親就是紫羅蘭會的成員。
在這個組織內成員的有嚴格的等級劃分,不同等級的成員可以享受不同的資源。
我父親的成功離不開紫羅蘭會的幫助。”
頓了頓,森寶和彥繼續說道“而且,這個組織隻認令牌不認人,在原有令牌的主人去世或者失蹤後,持有的令牌序號會被封存。
隻要有人重新手持令牌認證了身份後就可以繼承原有令牌者的身份。
隻不過這個認證會有一些限製,但是我相信這些限製對於薑先生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森寶和彥的話給薑蕭打開了新的大門。
這個世界存在各種神奇的組織薑蕭是清楚的,隻不過他一直都沒接觸到這些。
準確的來說是在國內的時候薑蕭不需要接觸這些神秘的組織。
在國內玩的是圈子,這些組織或許有存在的影子,但是根本不是那些圈子大少的對手。
不過,在國外,薑蕭覺得這些組織的勢力會很強。
最起碼在很多地攤文學是這麼說的。
雖然薑蕭不相信地攤文學,但是薑蕭明白一個道理,存在即是合理。
很多事都是無風不起浪的,有些真話往往會夾雜在各類假話中。
思索一二,薑蕭對身旁的森寶火舞還有嶽落柔說道“你們先出去。”
聽見薑蕭的話後,森寶火舞和嶽落柔知道接下來的話應該不方便讓她們聽見。
當客廳內隻剩下了薑蕭和森寶和彥後,森寶和彥心中浮現出一絲竊喜。
如果不是情況緊急,森寶和彥是不願意交出這枚令牌的。
要知道這枚令牌代表了他森寶和彥未來發展的上限。
可是眼下局勢對森寶和彥不利如此,森寶和彥隻能兵行險著了。
在森寶和彥的視角來看,薑蕭顯然是來了興趣。
薑蕭打量了令牌和森寶和彥很久,良久後薑蕭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懷表把玩。
這個舉動並沒有讓森寶和彥懷疑什麼。
很多人在遇見重要決議的時候都喜歡把玩一些小玩意。
這是一種平複心情和緩解壓力的小手段。
眼神中帶著真誠的森寶和彥就這麼看薑蕭,他在等薑蕭的決定。
良久後,薑蕭忽然笑了。
“你這個人很有意思。”
說過話,薑蕭的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隨後懷表直接被遞到了森寶和彥的麵前。
“你現在很累,很困。”
薑蕭確實對紫羅蘭會來了興趣,但是他不信森寶和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