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薑蕭的一句話讓現場寂靜無比,就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在場的人都被薑蕭的話語驚到了。
原本的安上惠子就夠囂張了,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遠遠要比安上惠子還要囂張。
安上惠子再囂張再跋扈她的矛頭也僅僅隻是針對森寶火舞一個人。
而薑蕭一露麵就直接衝著安上家族開火了。
一時之間不少人都開始猜測起薑蕭的身份。
可是猜來猜去大家都猜不出一個所以然,就算是財團的嫡係繼承人也不敢這麼講話吧?
在薑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不是在打臉安上家族了,這是把安上家族的臉麵直接摔在了地上,還狠狠的踩了兩腳,最後還吐了一口口水。
鬆島健次和安上惠子也愣住了。
鬆島健次是沒想到薑蕭會出現在這裡,同時也沒想到薑蕭會直接激化矛盾。
而安上惠子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囂張了一輩子的安上惠子沒想到有人比自己還囂張。
一瞬間,安上惠子又紅溫了,剛剛被智商占領大腦高地的腦子又開始抽風了。
安上惠子可不知道薑蕭是誰,在她的印象裡薑蕭隻是一個牛郎是森寶火舞的一個情人。
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敢如此囂張,這叫安上惠子再一次上頭了。
都不等鬆島健次說話,安上惠子就大聲喊道“你是什麼人?敢這麼說話,安上家族也是你這樣一個廢物可以去侮辱的,你怎麼敢這麼囂張,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嘛?”
轉過頭,安上惠子衝著鬆島健次說道“鬆島健次,作為安上家族的一員你就這樣看著一個小白臉侮辱安上家族嘛?在霓虹,在京都,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不要做出懦夫的行為,現在立刻懲罰他!”
安上惠子的斥責也讓鬆島健次回過神。
鬆島健次意識到事情好像有點失控了,這種矛盾升級不是他想看到的。
“惠子阿姨,你先安靜一下,我來處理這件事。”
說完,鬆島健次不再理會安上惠子反而看向了薑蕭。
安上惠子可以不知道薑蕭是誰,但是鬆島健次知道霓虹最近的風雨都有薑蕭的影子。
隻一件鯨吞任天堂的手筆就已經足夠讓所有人重視起薑蕭了。
要知道,任天堂那可是曾經讓六大財團都垂涎的企業。
這麼多年不是沒人想過吃下任天堂,可是沒有一家得手。
薑蕭來霓虹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輕易的吃下了任天堂,這種手筆怎麼能夠不叫人驚訝。
更彆說傳聞中薑蕭手裡還掌握著一種逆天的特效藥。
一切的一切已經足夠叫鬆島健次重視薑蕭了。
上前一步,鬆島健次說道“薑先生,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與您見麵,不過您的話過了?”
聞言,薑蕭笑著說道“過了嘛?我不覺得?”
“侮辱安上家族可不是一個聰明人的選擇。”
鬆島健次的語氣也變得冰冷了起來。
薑蕭的話讓鬆島健次沒辦法再按部就班的解決這件事了。
聽著鬆島健次那逐漸冰冷的語氣,薑蕭聳了聳肩說道“所以那?大庭廣眾之下你不會要打我吧?”
聞言,鬆島健次忽然笑了。
“當然不會了,大家畢竟都是文明人。”
笑嗬嗬的說了一句,鬆島健次忽然轉過身大聲說道“七月小姐失蹤危在旦夕,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現在,搜車!”
鬆島健次的話可比安上惠子的話有力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