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竹內連山會安排自己乘坐飛機飛走後,安上惠子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安上惠子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人。
如果真的叫她坐偷渡船離開霓虹,那對於安上惠子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還沒等安上惠子說一聲謝謝的話,竹內連山就將那封遺書放在了茶幾上。
站起身,竹內連山對著蠍子還有毒蛇說道“送惠子夫人上路吧。”
“上路?上什麼路!等一下,你在騙我,你在騙我!”
看著向著自己走來的毒蛇和鞋子,再看一眼遺書,安上惠子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這哪裡是什麼安排假死,這分明就是要弄死她。
雖然安上惠子已經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可是這個時候意識到這一點明顯已經晚了。
蠍子和毒蛇已經越走越近了。
公寓大樓樓下,典韋撥通了薑蕭的電話號碼。
此時此刻,在盈水園內,薑蕭感覺自己把安上七月帶回來簡直是一個錯誤。
在回程的路上,安上七月是很尷尬的。
她冒充森寶家族的人,結果森寶家族的正主就在麵前。
不過最終的結果終究是好的,安上七月算是逃離的安上家族。
回到盈水園後,薑蕭叫森寶火舞帶著安上七月去洗漱了一番。
然後薑蕭發現安上七月確實長了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蛋,這個女孩真的很漂亮。
再然後,薑蕭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誠然安上七月是一個禍水級的大美女,可那精神狀態看著怎麼不對勁那?
“歐尼醬,你的家裡好大呀,比家族裡很多人的莊園還要大呢。”
“歐尼醬,你的保鏢也很厲害。”
“哇,歐尼醬,你家裡的西瓜好甜啊。
這個西瓜一定不是霓虹產的西瓜,霓虹的西瓜很難吃的。
但是惠子阿姨說過隻有霓虹的西瓜才是最高貴的,彆的國家的西瓜都是貧民才吃的,七月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麼甜的西瓜呢。”
“歐尼醬,你和火舞姐姐是好朋友嘛?火舞姐姐很漂亮那?可她為什麼會住在你的家裡呢?”
“歐尼醬,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啊,是嫌七月麻煩嘛?那七月給你跳個舞好不好,七月跳舞特彆棒呢。七月還會唱歌還會樂器,歐尼醬喜歡什麼呢?”
整整一個下午,安上七月展現了自己社牛的屬性,同時也展現了她話癆的屬性。
從回到盈水園後,安上七月的嘴就沒停過。
薑蕭人都快麻了,他想不明白這個女孩怎麼話這麼多。
哪怕到了晚上,安上七月依舊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樣。
大廳內,薑蕭看了一眼正在和客廳陳列的一個古董花瓶聊天的安上七月。
轉過頭,薑蕭對著森寶火舞說道“這姑娘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我就沒見過話這麼多的女孩。”
薑蕭閱人無數,他能看出安上七月的話癆絕對不是裝的。
這個長著一張禍國殃民臉蛋的女孩就跟八輩子沒說過話一樣。
就連薑蕭客廳裡養的觀賞魚安上七月都能聊個五六分鐘。
森寶火舞人也傻了,在霓虹的大家族裡對於女性後代的家教都是很嚴格的。
大部分都是按照淑女的標準來培養的。
森寶火舞也沒見過安上七月這副模樣。
看著薑蕭,森寶火舞搖了搖頭說道“我以前看過她的演出,那個時候的她不這個樣子。”
撓了撓頭,薑蕭第一次感覺到無奈。
來到霓虹後,薑蕭可以說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可是整整一個下午,薑蕭就沒在安上七月這裡得到一句有用的情報。
不是安上七月反偵察反審訊意識強,是這個女孩根本不給薑蕭開口說話的機會。
在語言上,安上七月能硬控薑蕭一整個下午。
看著薑蕭那副吃癟的模樣,森寶火舞也感覺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