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門口突兀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雙又一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會議室的大門口。
當森寶武夫看見是薑蕭走進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無視眾人的目光,薑蕭徑直走到了森寶武夫所在的位置。
看了一眼森寶武夫,薑蕭笑著說道“這個位置不錯,我很喜歡,森寶先生,請讓一讓。”
此時森寶武夫是宕機的狀態。
他想不通薑蕭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猜不到薑蕭要乾嘛。
就在森寶武夫還在愣神時候,許褚已經像抓小雞仔一樣將他從座位上拎了起來。
很快,薑蕭坐在了椅子上。
森寶武夫的位置是主位,薑蕭就這麼大剌剌的坐在那裡環視一眾人。
這個時候,森寶武夫也反應了過來。
“薑先生,你這樣是不是太沒禮貌了?我們現在在開機密會議,請你出去。”
森寶武夫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充滿了怒意。
任誰被人像小雞仔一樣被拎出去也得生氣。
看著一臉怒意的森寶武夫,薑蕭伸出手指放在嘴邊說道“噓,小聲點,我是來救你們的。”
“救我們?笑話!田中,請薑先生出去。”
在森寶秀夫的一眾手下裡,森寶武夫因為血脈的關係一直都是處於主導的位置。
在森寶秀夫去世的情況下,森寶武夫就是這個團夥的二號人物。
雖然在謀略上森寶武夫不是很出色,可是基本的判斷森寶武夫是有的。
現在的情況對於森寶秀夫一脈的人馬是很不利的,抱團在一起還能尋找出一條出路。
一旦陷入各自為戰的狀態那大家就真完了。
森寶武夫摸不清薑蕭的脈路,他怕薑蕭是來搗亂的。
雖然森寶武夫下了命令,可是田中佐助不為所動。
在場的這些人裡內心最慌張的就是田中佐助。
其餘人還有被招安的可能,他田中佐助可沒有一點可能。
田中佐助就是保護森寶秀夫安全和乾臟活的存在,這種人是最容易被祭旗的。
在曆史上江東傑瑞的臣子曾經有一句名言,江東誰都可以降曹,唯獨傑瑞不能降。
田中佐助雖然沒有傑瑞那個段位,可是處境是一樣的。
現在最想尋找生路的無疑就是田中佐助。
見田中佐助不為所動,森寶武夫怒道“田中,你還愣著乾什麼?請薑先生出去。”
聞言,田中佐助說道“武夫先生,我想,我們不妨聽聽薑先生想要說什麼。”
“哈哈哈,還是有識時務的。”
薑蕭笑著指了指田中佐助,田中佐助臉上則是掛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
森寶武夫在發現自己指揮不動田中佐助後便氣呼呼的叫人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好啊,我也想聽聽薑先生有什麼高見。”
“高見”二字,森寶武夫咬的特彆重,語氣中更是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看著一眾人,薑蕭笑嗬嗬的說道“高見未必有,我隻想通知大家兩個消息。”
頓了頓,薑蕭緩緩說道“第一個消息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情報,你們敬愛的森寶秀夫先生實際上是殺死他父親的凶手。”
薑蕭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這件事在場的人多有猜測。
但是所有人都不想承認這個真相,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更是不願意有人承認。
森寶秀夫活著的時候不會有人去提這件事,在他繼任家主後更不會有人提這件事。
唯一一個提了這件事的人已經上路了。
不過他現在死了事情就不一樣了。
“薑先生,慎言啊。你這一句話是要隻置在場的人於死地啊。”平田翼腦門已經冒出了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