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夜幕降臨,霓虹京都的歌舞伎又迎來了一天之中最為歡樂的時刻。
受“紅細胞”的影響霓虹的各大企業施展出了資本家的傳統藝能——裁員。
在這一波的裁員浪潮中首當其衝的就是那些職場女白領。
一些女人在麵對經濟壓力的時候紛紛選擇了來到歌舞伎賺快錢。
這種事對於霓虹女性來說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在她們看來僅僅隻是一種工作而已。
有調查證明,在經濟不好的時候娛樂行業往往會十分火爆。
新茶不斷湧入歌舞伎,倒是叫這裡並沒有受到經濟危機的影響反倒是呈現出了一種畸形的繁榮。
熱鬨繁華的歌舞伎區域,有一家酒吧和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在所有店家都在抓緊時間賺錢的時候,這家酒吧大門緊閉完全就是不迎客的狀態。
如果有人靠近這家酒吧就會發現,在酒吧內沒有一點音樂的聲音和喧鬨聲。
反倒是有著砰砰,啪啪的聲音。
視角拉回酒吧內可以發現,這種怪異的聲音可不是在做什麼羞澀的行為。
而是一個人正戴著一個特殊的拳套在毆打著另外一個人。
砰的一聲,鬆島健次一拳打在了自己對麵男人的腹部。
這一拳力道很大,更誇張的是鬆島健次在擊打到這個人的腹部的時候他的拳套還會發出一股股電流。
鬆島健次帶的手套是一款電擊拳套,出自紅色大毛時期的一種特殊刑具。
紅色大毛的家夥雖然大部分都以傻大粗聞名,但是沾點黑科技的玩意也不少。
這種電擊拳頭就是其中之一。
那感覺誰用都會感覺到酸爽。
被鬆島健次毆打的人外號叫飛豬本名已經無人記得,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飛豬彆看外號裡帶一個豬字,可是這個人一點都不胖。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上去似乎不到一百斤。
而且飛豬眼窩凹陷發黑,一看模樣就是一個癮君子。
再次揮出一拳的鬆島健次抓住了飛豬的頭發。
瞪著眼,咬著牙,鬆島健次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有沒有對花狩小姐出手。”
神情恍惚的飛豬此時眼神中都是恐懼的神態。
看著鬆島健次和四周的黑衣保鏢,飛豬顫顫巍巍的說道“鬆島大人,我不敢啊!我真的不敢啊!”
啪!
鬆島健次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飛豬的臉上。
“你是京都最大的人販子,專門將年輕的女孩販賣到海外,有你不敢的事情嗎?告訴我是不是你乾的,或者說是誰乾的,你可以不死的,相信我隻要說出來你真的可以不死的。”
自從安上花狩失蹤後鬆島健次已經處於一種癲狂的狀態。
最開始的時候鬆島健次將調查的方向鎖定在安上家族的仇家身上。
可是遲遲沒有消息讓鬆島健次知道自己的方向可能錯了。
真的是安上家族的仇家是一定會和他們溝通的。
思前想後,鬆島健次覺得可能安上家兩姐妹的失蹤和人口販賣有關係。
鬆島健次的分析不是無的放矢。
誠然安上家族的兩個大小姐身份尊貴,但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好這口,就是有這個癖好。
這些人往往都是外表光鮮的人物。
尋常的女人或者說可以用金錢的女人似乎提不起這些人的興趣。
像安上花狩和安上七月這種豪門千金有的時候更能叫這些人興奮起來。
當鬆島健次有了這個新方向後整個霓虹京都的人販子團夥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