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有人說話,陳漢生順著聲音的方向回頭看去。
隻見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穿著一身保安服斜叼著一個煙卷出現在陳漢生的視野中。
隻從麵相上來看,眼前這個壯漢身上帶著一些彪悍的神情,不過在彪悍之下是無儘的滄桑。
而且隻看外表這個壯漢過的並不如意,一身保安服也皺皺巴巴的顯得十分的邋遢。
看著眼前的壯漢,陳漢生笑盈盈的上前說道“是柳青山先生嗎?”
聞言,柳青山說道“你是?”
“廣義陳家陳漢生,家父陳炎。柳先生,我們見過的,我想想,是在子墨少爺的滿月酒上。”
“那我沒印象了,找我有事嗎?”
從柳青山的表情上來看他似乎對陳漢生沒有什麼印象。
甚至在提到薑子墨滿月酒的時候柳青山眼神中還有一絲的不耐煩。
見柳青山如此冷漠陳漢生也不以為意。
隻是笑了笑,陳漢生說道“能聊聊嗎?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咖啡廳很不錯的,這棟大樓的姑娘很喜歡去那裡。”
柳青山擺了擺手說道“沒必要,我們也不認識。”
見狀,陳漢生湊上前低聲說道“我是來送你一場富貴的。”
在聽到富貴這個詞的時候柳青山忽然一愣。
多年前有人在一家安保公司找到了柳青山要成立一個保安隊,當時那個人也說要送柳青山一場富貴。
然後柳青山過了將近兩年的富貴生活,可惜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
當年那個說要送柳青山富貴的人叫做薑蕭。
見陳漢生這麼說,柳青山點點頭說道“走吧。”
沒多久,陳漢生和柳青山來到了火炬大廈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因為火炬大廈有很多網紅公司,這家咖啡廳的生意一直很不錯。
不過這個時間段整間咖啡廳已經被陳漢生包場了。
除了服務陳漢生和柳青山二人的蘇振業外偌大的咖啡廳沒有一個外人。
蘇振業為二人送上咖啡後在兩人旁邊的一張桌子坐下,陳漢生則是笑嗬嗬的看著柳青山不說話。
“說吧,什麼事?”
柳青山顯然是一個急性子。
眼前的咖啡柳青山看都沒看,隻是想儘快的進入主題。
陳漢生似乎有意在把控談話的節奏。
拿起咖啡杯品嘗了一口,陳漢生淡淡的說道“這個咖啡馬馬虎虎,也隻能騙一騙那些假精致的人了。”
放下咖啡杯,陳漢生凝聲說道“柳先生似乎過的不是很好?”
“你是來挖苦我的嗎?”
聞言,柳青山劍眉一皺似乎有翻臉的打算。
看著柳青山那怒目的模樣,陳漢生大笑道“彆急,你先聽我說完。”
頓了頓,陳漢生笑著說道“差不多五年前,薑先生接手火炬大廈,當時薑先生成立了一支保安隊。
說是保安隊,實際上就是薑先生的機動部隊。
而你就是那支保安隊的隊長。
時間過了這麼久,那支保安隊當初的成員現在都在永業係有不錯的位置,也是唯獨你這位當初的隊長還在火炬大廈當保安隊長。
唯一不同的就是當年的你是穿西裝打領帶的,現在的你是穿保安製服的。
柳先生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死去的回憶似乎一瞬間浮上了柳青山的心頭。
陳漢生的話叫柳青山握緊了拳頭,眼神中滿是不甘。
見柳青山不反駁,陳漢生繼續說道“還是差不多五年前,薑先生在鬥程仲謀的時候一個傻子在那個位置炸了薑先生的車。
也是你舍生忘死救下了那個傻子的性命。
當時薑先生可沒有現在的如日中天,那一次你為薑先生避免了一次輿論壓力。
柳先生,你對薑先生是有功的,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