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後薛六逃命似的飛奔出了電梯。
在電梯運行的時候薛六忽然想通了自己為什麼會有不安的感覺。
火豹今天過於異常,在ktv的時候他的話太多了這一點都不符合火豹平時的人設。
而且那些話就像特意在暗示薛六一樣。
隱約間,薛六覺得自己被人布局了。
甚至這次的交易薛六都感覺自己成為了趴體的一環。
可是薛六想不通的是他到底哪裡露出了破綻。
要知道這次京州的情報可是薛六第一次向家裡傳遞情報。
白房的影子就是斷了線的風箏,當他們傳遞回情報的時候就意味著要收網了。
腦海雖然在胡思亂想,薛六腳下的動作可沒停。
在酒店大堂內薛六幾乎是大擺臂的狀態在奔跑著。
此時的薛六恨不得再長兩條腿,暴露的臥底下場往往都是很慘的。
能被派出臥底的犯罪團夥犯的都是有著殺頭的罪名,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現在薛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拚命的跑。
隻要能跑出酒店的範圍,薛六覺得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酒店外,一輛看似普通的出租車停在了路邊。
柳青山一隻手臂靠在車窗旁正在抽著煙。
當看見一個身影從酒店跑了出來後,柳青山啟動車輛開了過去。
車子停到薛六身旁,柳青山探頭笑嗬嗬的說道“哥們,遇見捉奸的了吧?你褲子都沒穿。”
薛六此時確實很狼狽。
上身穿著一件襯衫下身則是酒店的半截藍色睡褲,那模樣說是被捉奸跑路還挺形象的。
見有出租車,薛六也是產生過懷疑。
可是眼下容不得薛六想那麼多,他已經看見火豹的人出現在了大堂。
沒有思考太多,薛六上了副駕駛位。
這個位置如果真的遇見情況薛六可以很好的控製住司機。
見薛六上車後,柳青山關閉了車窗按下了計價器。
“去哪啊?”
“白房總部,就在你們市局旁。”
一聽薛六的話,柳青山調侃道“好家夥,你這是偷了誰的老婆了?都得跑到市局去避難,這是有人追殺你嗎?”
“要我說就是想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真喜歡這口可以去洗浴的二樓啊?
哪怕花點錢那,被抓頂多拘留幾天。
冒著生命危險舒服那點時間至於嗎,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哈哈,哥們不怎麼喜歡聊天?也對,遇見這種事誰能喜歡聊天。”
薛六確實沒有搭理柳青山的想法。
不過從另外一方麵薛六也大致判斷出柳青山應該不是什麼暗手。
首先柳青山是京州本地口音,另外就是這位嘴太碎了,而且句句都向下三路招呼。
這不符合薛六對暗手的刻板印象。
見薛六不說話,柳青山問道“冷不冷,我給你開空調?”
京州三月份的夜間溫度還是很低的。
被柳青山這麼一說薛六還真感覺到有點冷。
見薛六不反對,柳青山先生拿起一個裝著咖啡色液體的水杯猛的灌了幾口。
很快,柳青山按動了空調的開關。
空調被打開的一刻薛六忽然聞到了一股異香。
這種香味停留的時間很短暫,甚至薛六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當車內溫度逐步升高的時候,薛六忽然感覺到眼皮有點發沉。
看了一眼外麵,薛六猛的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