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棒,漢城。
一輛黑色的寶馬7係轎車內,管山歎了口氣看了一眼街邊的景色。
這麼多年,管山還是第一次因為棋差一著出國散心。
這不是散心,這是被人逼了出來。
以往的時候不管多麼大的事情秦耀東都能幫管山擺平。
哪怕當年他把靳一川全家滅門也是安穩的落地。
結果薑蕭一出手他竟然被逼的要出國避風頭。
這個薑蕭給了管山太深刻的印象。
寶馬7係行駛過一家糕點店的時候,開車的司機李樂問道
“老板,這家店鋪的打糕特彆好吃,要不要我下去買一點?”
李樂是跟了管山快十年的司機了,因為辦事體貼很得管山的器重。
是人就有愛好,管山不怎麼好女色但是他喜歡美食。
在自己國內的豪宅裡,頂級的廚子管山就養了二十多個。
有些廚子的水準在全國都排的上名號。
今天的管山之所以上街也是在彆墅待的太煩悶了。
聽見有糕點,管山食指大動。
“嗯,去買一些吧。”
“老板,這裡都是手工現製作的,可能要等的久一點。”
“沒事,去吧。”
“好嘞。”
從倒車鏡裡看了一眼管山,李樂下了車。
推開糕點鋪的大門李樂看了一眼收銀台的服務員。
走上前,服務員樂嗬嗬的說道“歡迎客人光臨。”
“我要現製的打糕,打糕一斤半,加白糖三兩三。”
“客人,三兩三的白糖沒有的,紅糖可以嗎?”
“那要六兩六。”
彼此之間對視一個眼神,服務員說了一句稍等就去了廚房。
手指敲打著櫃台那窗明幾淨的玻璃,李樂看向了窗外的管山。
距離管山不遠處的一個胡同裡,一輛中型廂貨車靜靜的停在這裡。
坐在駕駛位的靳一川可以清晰的看見遠處管山的車子。
拿著手裡的白酒,靳一川狠狠的灌了幾口。
隨後整瓶白酒被靳一川倒在了身上。
胡同口,一名交通警察看見了停在胡同裡的車子。
看著違規停車的貨車,交通警察崔大誌走了過來。
“嗨,先生,這裡不能停車。”
隔著老遠,崔大誌揮手示意靳一川快點將車子開走。
轟!
發動機發出了轟鳴聲。
看著奔向自己的貨車崔大誌人都傻了。
“西八!西八!”
三步並作兩步,崔大誌飛奔上了一個垃圾箱。
就差一步,崔大誌差點被銷戶。
“該死的!我要給你開罰單!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都沒等崔大誌話說完他就聽見轟的一聲。
貨車直直的撞上了寶馬7係。
糕點鋪內的李樂也聽到了車外的轟鳴聲。
這個時候拿著糕點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請跟我過來結賬呢。”
點點頭李樂跟了過去。
走到店鋪的後巷,李樂接過了糕點。
“出了巷口會有人接應你。”
“知道了。”
很快,李樂的身影消失不見了。
a會館會客廳外,付元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抬起頭,付元招呼過副手說道“機靈點,我去衛生間。”
“好的付哥。”
很快,付元來到了樓層的公共衛生間。
目光所及之處衛生間內空無一人。
付元剛剛打開一個隔斷就聽見身後有人說道“彆找了,安全的。”
猛的一轉身,付元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猛男。
這個人就是當晚和黃景行一起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大平頭。
付元都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後的。
搖晃了一下脖子,甫光遞給了付元一把西格紹爾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