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她患有極為嚴重的先天性眼淚過敏症,此刻亟需使用低分子右糖酐,配合百分之五至百分之十濃度的葡萄糖液進行靜脈注射。”何雨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緊迫感。
醫生聞言,微微側頭,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詫異,隨即迅速轉向何雨柱,似乎對他的了解程度感到意外。“哦?你倒是挺清楚的嘛。”醫生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讚許。
“我是她的朋友。”何雨柱簡短地回應,眼神卻緊緊盯著病床上的江君,滿是關切。
“抱歉,家屬不能進去。”一旁的護士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了試圖跟進病房的何雨柱,語氣堅定而禮貌。
夜色如墨,病房內一片寂靜,隻有醫療器械的輕微響聲和江君平穩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何雨柱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窗,凝視著戴著氧氣罩、沉睡中的江君,心中五味雜陳。他緩緩拿出手機,調出了某個二維碼,手指熟練地在屏幕上滑動,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這笑意仿佛有魔力,將他眼角的俊秀襯托得更加濃麗。
轉眼間,十年的時光仿佛在何雨柱的腦海中一一閃過,那些關於江君的記憶,如同珍貴的寶藏,被他細心地收藏在心底。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瞬間,都清晰得仿佛就發生在昨天。
與此同時,接到消息的徐莉正火急火燎地趕來醫院。何雨柱眼尖,瞧見了她的身影,便悄悄地退到了一邊。他知道,現在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有徐莉在,江君會得到更好的照顧。
青城高中的校園裡,喧鬨的課間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而寶貴。紮著高馬尾的江君,那個靦腆的少女,獨自一人趴在課桌上,全神貫注地看著手中的書籍。她的臉上洋溢著期待和興奮,仿佛書中的世界正將她深深吸引。
“要親了,要親了!”江君在心中默念,心情激動得難以自抑。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突然從旁邊冒了出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喂,看什麼呢?”何雨柱的聲音帶著幾分好奇,卻嚇得江君一哆嗦,連忙用手遮擋著書籍,仿佛生怕被人窺見了心中的秘密。
“乾嘛告訴你。”江君嘟囔著,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
“拿給我。”何雨柱的語氣不容反駁,伸手便要去搶。
“不給。”江君倔強地回應,緊緊抓著書籍不放。
“我也要看。”何雨柱堅持道,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不給就是不給。”江君的語氣更加堅定,兩人之間展開了一場小小的拉鋸戰。
最終,何雨柱趁江君不備,一把搶過了書籍。“言情小說?”他看了一眼封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抬起她的下巴,嘴唇一點一點靠近……”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讀了出來,仿佛故意要逗弄江君一般。
江君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她四下張望,生怕被人聽見這尷尬的一幕。“你彆念了,你還給我,還給我!”她焦急地喊道,試圖奪回書籍。
然而,在爭搶的過程中,書籍不慎被撕成了兩截。看著毀掉的書籍,江君的眼裡漫起了水霧,仿佛隨時都會哭出來。
何雨柱見狀,心中一緊,連忙安慰道“江君,不許哭,彆哭。你抬頭。”他抬起江君的下巴,用手捧著她的臉,溫柔地吩咐道,“深呼吸,吸氣,呼氣,閉眼,不許哭。”
“忍住,江君,忍住。你不能哭啊,江君,不能哭。”何雨柱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和關切,仿佛生怕江君的眼淚會引發過敏症狀。
在沉睡中的江君突然驚醒,原來她又夢到了以前的情景。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邊是守著她的徐莉。
“老天爺啊,我可憐的君君,你可嚇死我了嗚嗚。我差點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徐莉一見江君醒來,便眼淚汪汪地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來醫院的嗎?”江君環顧四周,疑惑地問道。她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換好的病號服,心中更加疑惑。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徐莉眨著大大的眼睛,無辜地看著江君。
“我?”江君直覺不對勁,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預感。
“天呐,你不會是被我氣失憶了吧。”徐莉看著江君迷惑又震驚的表情,驚訝地喊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補充道,“天呐,我認識你七年都沒見你哭過,你說你眼淚過敏我還不信,結果醫生說你眼淚過敏,我都,嗚嗚,都怪我出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