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蘇檀兒一直是個以事業為重的女子,與男子的交往並不多。因此,當她頭一次見到何雨柱這樣的男子時,心中竟無端地升起了幾分歡喜之意。這不僅僅是因為何雨柱的俊朗外貌,更是因為在方才蘇文興的刁難中,何雨柱挺身而出,幫她說了那番話。這份感激之情,是真真切切的。
與母親作彆後,蘇檀兒和何雨柱獨自留在了庭院內。蘇檀兒感到有些不自在,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仿佛這樣就能掩飾住內心的慌亂。
何雨柱見狀,便開口打破了沉默“我本是找了丫鬟要去尋你的,結果走過去瞧見的卻是你身旁穿吉福的嬤嬤,我也就沒有貿貿然就過去,而是在四處轉了轉。”他實話實說,沒有絲毫隱瞞。
蘇檀兒聞言,驚訝地瞪大了美目“你是把嬤嬤錯認成我了?”說到這裡,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想象著何雨柱在四處尋找她,卻誤將嬤嬤當成了她,那場景定是十分滑稽。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是的,我當時確實認錯了人。”他的坦誠讓蘇檀兒忍不住笑開了,笑容濃豔而嬌豔,如同盛開的花朵。
“那你怎的又尋來廳堂而不是直接跑了?”蘇檀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開懷與俏皮,她想知道何雨柱為何會選擇留下來,而不是趁機逃走。
何雨柱正色道“因為我想,知書達禮,可以不知書但得達禮。若是我悔婚跑了,這對小姐的名聲不好。再者,小姐如此姿色惹人歡喜,也是我賺了才是。”他的話雖然直白,但卻讓蘇檀兒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
蘇檀兒的臉色微紅,但並不算羞赫不已。她雖然覺得何雨柱的話有些孟浪,但自己又不是尋常女子,反而心中有幾分小雀躍。她不由得問出口“那我若真是那模樣,你該當如何?”她想知道眼前這個貌比潘安更甚的男子,會說出什麼話來。她的內心帶著期許,仿佛在等待著一個美好的答案。
何雨柱微微一笑,說道“模樣比之心性能力,自然是次等。小姐如此能力,定然不是靠顏色吃飯的人。再說了,小姐如此貌美,實屬不該說這樣的話,讓我慚愧。”他的話讓蘇檀兒心裡十分順暢,眼神一亮。她沒想到何雨柱竟不是個重顏色的人,要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哪怕是贅婿,也都是會好顏色的。
蘇檀兒眉眼帶著笑意,說道“油嘴滑舌,行了,我跟你講講明日裡前來的賓客都是些什麼人什麼身份,免得到時候出了亂子來。”說完,她招呼了丫鬟過來,去取來她事先準備好了的人物畫像。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亭子裡,鋪開畫像。蘇檀兒白玉似的蔥指對著畫像一個一個地對著何雨柱介紹著。她的聲音溫柔而清晰,仿佛是在講述一個個動人的故事。
介紹期間,何雨柱有些走神。他看著蘇檀兒的側臉,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愫。蘇檀兒揮了揮手試圖喚回他的神來“瞧什麼呢,可得記仔細了些,明日大婚切不可出差錯的。”
何雨柱回過神來,露出了笑容“抱歉,是小姐太好看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歉意和調侃,讓蘇檀兒有些羞赫了。她偷瞄了眼何雨柱的臉,心裡有幾分悸動。
介紹完一遍後,何雨柱表示自己都記住了。蘇檀兒有些狐疑,便不信邪地考校他。讓她驚訝的是,何雨柱竟真的全背下來了。這讓蘇檀兒心中一陣複雜,她越發搞不懂自己的贅婿了。如此記憶力,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第二天的大婚如期舉行,四處布置的喜氣洋洋。裡裡外外的丫鬟家丁們洋溢著笑容,也都來去匆匆。何雨柱要迎賓客,蘇檀兒天蒙蒙亮便起身梳妝打扮了。沐浴、吉福、胭脂、挽發,這一套流程完整下來確實是耗時良久。
何雨柱被蘇檀兒的父親蘇伯庸差人叫去換上了吉福。他公子束發麵如玉,一席紅衣生生穿出了幾分絕代之意來。饒是見多識廣的蘇伯庸也讚歎於何雨柱的樣貌出眾。然而,他更關心的還是自己的閨女。於是,他沒少打量何雨柱,還派了幾個心腹跟在何雨柱身邊左右侍奉。明是侍奉,實為試探。
何雨柱心中明白,卻也欣然接受,不動聲色。他跟著蘇伯庸到前門迎賓客,果不其然,門庭若市,來來往往的賓客多的人眼花繚亂。來人麵上皆帶笑意,做恭喜之意。讓蘇伯庸驚訝的是,何雨柱能準確地叫出賓客的姓名,尤其是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他接人待事挑不出半分差錯來,讓蘇伯庸心中暗自點頭。
何雨柱帶著笑意跟來往賓客寒暄交談,來人都歡喜於與他聊天。甚至不少姑娘在一旁竊竊私語的討論他。她們的話語中充滿了羨慕和讚歎,讓何雨柱成為了場上的焦點。
“天呐,蘇家這是什麼好運氣,贅婿竟還有這幅模樣的?我怎麼都沒瞧見過得。”一個姑娘說道。
“是啊,你還彆說,這看著啊是贅婿,這周身氣質,你說是哪家公子哥我都信。”另一個姑娘附和道。
“真是好羨慕蘇檀兒,這可真是福分。”一個姑娘感歎道。
然而,也有人對何雨柱表示不屑。一旁有的男的瞧見被女人一個二個注視不已的何雨柱一臉不屑,實在是酸澀又嫉妒,“喲,人家長得俊也是一種本事。”
“就是,自己長得醜可彆怪彆人長得俊呐。”女人們一聽頓時多多少少有些不樂意了,被群起而攻之的男子很快便住了嘴。
何雨柱這邊在賓客堆裡如魚得水,不少有頭有臉有點身份的人也都頻頻打量何雨柱,或多或少眼裡劃過些讚許認同之意。絡繹不絕的恭維之聲讓蘇伯庸在一旁臉上也不自覺的帶上了笑意。
賓客落座其間,一場大婚也規規矩矩的進行到最後。何雨柱的酒量一向不錯,觥籌交錯之間進退得宜,讓一旁觀察的蘇伯庸也不自覺的點點頭。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個贅婿,或許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差勁。
吉時到,入洞房的何雨柱邁著步子,倒也沒有醉態,神情清醒俊美非凡。他踏著光走進了房裡,瞧見了早已掀開了蓋頭、一切收拾得規規矩矩的蘇檀兒。
蘇檀兒瞧見何雨柱走進來,還是有一瞬間的恍惚。她不得不承認,男色確實誘人。然而,更讓她心動的是何雨柱的品格和才華。她覺得自己仿佛撿到了一顆珍珠,這顆珍珠在她的生命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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