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樹林遮天蔽日,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隱約的潮濕與清新,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呼吸,享受這份舒爽。在這幽靜的林間,白金坐在一張古樸的石桌前,專注地擺弄著自己的設備。這正是他廣受歡迎的白金講故事欄目直播現場,一開播,屏幕上便如潮水般湧來密密麻麻的彈幕,白金的臉龐在彈幕的簇擁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遠處,一座瓦房在綠樹掩映下若隱若現,一個活潑的身影蹦蹦跳跳地朝這邊走來。白金眼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小家夥——瓦房。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衝著瓦房招了招手,“來來來,瓦房,你過來。”
瓦房一臉的不情願,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白金看著他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瓦房啊,你這是打算去找你司藤阿姨玩兒嗎?”
瓦房點點頭,稚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耐煩,“是啊。”
“那你師傅呢?”白金繼續問道。
“師傅跟他們談事去了,讓我去找司藤阿姨玩。”瓦房回答得有些敷衍。
“那這樣好不好,叔叔跟你玩,叔叔給你講個故事怎麼樣?”白金摸著瓦房的頭,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瓦房嘟起了嘴,顯然對這個提議不感興趣,“師傅說了,你是個大忽悠,不讓我跟你玩。”這話聽得白金額頭青筋直跳,他咬牙切齒地嘀咕道“這個顏福瑞,你師傅怎麼跟你說這些,真是……”
“那這樣好不好,你聽叔叔給你講個故事,叔叔給你糖吃,好不好嘛?”白金不甘心地拋出了誘餌。瓦房的眼睛果然一亮,有些動搖。
“師傅說了,不能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瓦房的話讓白金的臉色再次一沉。
“我是陌生人?”白金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那我問你,我是陌生人,那你司藤阿姨就不是陌生人了?”
“司藤阿姨不是啊,司藤阿姨對我可好了!還給我做秋千讓我玩兒呢!”瓦房一臉認真地說道。白金的眼神瞬間柔和了幾分,他想了想,又開口哄道“那你聽白叔叔給你講個故事,講完你就去找司藤阿姨好不好?”
瓦房歪著頭想了想,勉強點了點頭,“那好吧。”
白金這才圈著瓦房開始講了起來,“從前呢,在這個西南地區,深山林裡,有一種怪物。它的形狀啊,非常像蘑菇,頭特彆大,顏色也特彆漂亮,軀乾長長的,能延伸得特彆高,而且有毒。”
“但是呢,見過這種怪物的人啊,都被它吃了。它啊,尤其喜歡吃像你這樣的,細皮嫩肉的小孩了。”白金故意壓低了聲音,講得繪聲繪色。
瓦房聽得麵無表情漸漸變得扭曲,他猛地扯開了與白金的距離,大聲喊道“你騙人!師傅說的對,你就是大忽悠!大騙子!”說完,他嚇得直接跑著去找司藤了。
白金看著瓦房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裡念叨著“哎,現在喲,連個孩子都不願意聽我講故事了。”
此時,司藤正在院子裡專心致誌地做香薰,瓦房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司藤察覺到他的到來,嘴角不禁泛起一絲笑意。何雨柱坐在一旁的藤椅上,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你怎麼來了?”何雨柱輕聲問道。
“我來找司藤阿姨玩的,對了何叔叔,剛才白叔叔給我講了個特彆可怕的故事……”瓦房滔滔不絕地講述了起來。
司藤手中的動作在聽到“赤傘”二字時突然頓住,她喃喃自語道“赤傘……”
何雨柱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皺眉問道“這是你們苅族的嗎?”
“聽這描述是赤傘沒錯了,赤傘是一種毒蘑菇,也是苅族的一種。不過,即便他們能找到赤傘,也沒用。雖然赤傘符合我說的條件,但並不是我要找的那個苅族。”司藤說完,又繼續了手中的動作。
何雨柱的思緒卻並未因此而打斷,他若有所思地問道“你是說,跟你講這個故事的是白叔叔?白金嗎?”
“是啊,我說要來找司藤阿姨玩,他非要拉著我給我講了這個故事。”瓦房天真無邪地說道。
聽到這話,何雨柱不禁勾起了嘴角,這個白金啊,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他聽過白金的欄目,知道這個人是懸師,但他對苅族的了解,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多。這次讓瓦房過來,故意講關於赤傘的故事,究竟是為了什麼呢?何雨柱心中暗自琢磨,司藤也注意到了他的異樣,但因為有瓦房在場,所以沒有多說什麼。
夜幕降臨,一眾懸師圍坐在廊桌前,通過視頻連線與臥病在床的黃老太太交流。之前他們嘗試解除藤殺未果,如今眾人都中了藤殺,黃老太太作為前輩,已然是80高齡。
她聽聞眾人的遭遇後,在床上幽幽地歎了口氣,“前輩,除此之外,就真的沒有彆的辦法了嗎?您當初不是與我師傅一起與司藤交手過嗎?可還有其他什麼線索?”
顏福瑞也心急如焚,他希望能早些解除藤殺。三天為限,時日過短,他們能保證找得到解藥嗎?難道到時候所有人都要死路一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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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傅是?”黃老太太有些不解地問道。
“家師,倉城山星雲閣丘山。”顏福瑞起身恭敬地回答道。
“哎,那如果是這樣,想必你一定沒入懸門吧?你師父也沒有教你懸門秘技吧。”黃老太太歎息道。
顏福瑞更加疑惑了,他確實沒有入懸門,也沒有學過懸門秘法。但這其中有什麼門道嗎?
“因為你師父丘山,他不能在懸門收徒。”黃老太太蒼老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卻讓一眾人都驚訝了起來。
“這是為什麼?”顏福瑞迫不及待地追問。而坐在主位的蒼鴻則重重地歎了口氣,閉上了眼睛,仿佛在做著某種決定。
“事已至此,也就不瞞下去了。”蒼鴻緩緩開口,看向最疑惑的顏福瑞,“因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司藤,是你師傅丘山,一手教出來的。”
這話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皆震驚不已。“丘山不是出身於正統懸門,但他有一些本事卻始終不得誌,不被正統懸門認可。也許是年少衝動,想要憑自己闖出一番名堂。”
“你師父丘山,就一個人,異變了司藤。司藤被異變後,就一直跟在你師傅左右。”蒼鴻繼續說道。
“但他一方麵想靠司藤打出名聲,另一方麵,他又脫離不了懸門的思想,視苅族為下九流。於是他對當時年幼的司藤,並不算好。”蒼鴻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慨。
“還記得,司藤跟在你師傅身邊時,從來是住在籠子裡,如豬狗一般。甚至在司藤身上下了牽製,利用司藤做了不少事。”蒼鴻的話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段塵封的往事,以及那個曾經被視為異類,卻又無比強大的司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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