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彆殺我,彆殺我……”沈銀燈的眼底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她顫抖著聲音,試圖用自己最後的力氣來乞求生機。她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平靜卻實則狠戾的男人,是個魔鬼,是個真正的魔鬼。
“我告訴你,你以為司藤是什麼好人嗎?”沈銀燈的話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她知道自己隻有揭露出司藤的秘密,才能有一線生機。“我知道她的秘密,你是喜歡上她了是嗎?你這樣幫著她,那如果我告訴你,她會害死你呢?”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讓何雨柱和司藤都愣在了原地。何雨柱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他緊緊盯著沈銀燈,仿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她司藤,一個一九一零年異變的妖怪,短短十幾二十幾年就可以做到戰無不勝,從無敗績。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從來就不懷疑嗎?”沈銀燈惡狠狠地盯著司藤,仿佛要將她穿透,“就是人讀書,也都是十年寒窗,更彆說我們苅族。而她呢?她司藤能有這麼強大,不過是她同類而食!她所有的力量,都是她從同類那裡搶來的!”
沈銀燈的話如同鋒利的刀刃,狠狠刺進了司藤的心臟。司藤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手指緊緊捏在一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她眉頭緊皺,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嗬,那跟你要死有什麼關係?”何雨柱的神色依舊狠戾,他看向沈銀燈的眼裡更加陰沉,仿佛要將她吞噬一般。
“你以為你是好人嗎?沈銀燈,司藤她從沒有害過人,可你呢?你連瓦房一個孩子都沒放過。你以為,你是好人?”何雨柱的譏笑聲在沈銀燈耳裡如同催命符一般,讓她更加恐懼。
“不,不,不,你不能殺我……”沈銀燈看著何雨柱步步緊逼,她伸出手擋在麵前,試圖阻止他的靠近。她不想死,她還有央波,她放不下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嗬嗬。”何雨柱停在了沈銀燈麵前,僅僅兩步之遙,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垂死掙紮的女人,眼中翻湧著無儘的黑暗。
“你以為隻有你死,就沒關係了嗎?”何雨柱輕輕的呢喃著,這聲音本該如清風流水般溫潤,但在沈銀燈聽來卻是地獄的梵音,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司藤為什麼能夠複活?”何雨柱突然笑了起來,那張本就俊美得慘絕人寰的臉上,即使是殘忍的笑容也讓人驚豔不已。
“沒關係,你死了,我會告訴央波,怎麼複活你的。”何雨柱的話語讓沈銀燈的瞳孔驟縮,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可能!何雨柱,你不可能這麼好心!”沈銀燈掙紮著喊道,她試圖掙脫這命運的枷鎖。
何雨柱蹲下身子,湊近了已經血濺全身的沈銀燈,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會告訴他,複活你,隻需要人血,最好是摯愛或者至親的血,滴心而過。”
說完這句話,何雨柱笑著起身,欣賞著沈銀燈那戰栗的模樣。他嘖嘖有聲地說道“嘖嘖,你說,他那麼愛你,我是不是也算是成全了你們?”
本該是如沐春風、好看得讓人晃神的臉龐,此刻在沈銀燈眼裡卻變成了地獄的使者。她淚流滿麵,手指扣在地下,企圖能拉住何雨柱即將離去的腳步。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個普通人……什麼都不知道……”沈銀燈被打得如此狼狽,卻一滴淚也沒有掉過。但此刻,她已經淚眼模糊,聲音顫抖著祈求著何雨柱的饒恕。
“他什麼都不知道?你走之前,不是還留了信給他?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何雨柱轉身,目光冰冷地落在沈銀燈身上。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無儘的譏諷。
“你最好祈求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做。不然……”何雨柱的話語充滿了威脅和恐嚇。他走到司藤旁邊,輕輕抱起她,然後走近了沈銀燈。
“你來,殺了她,把她力量也收了。”何雨柱漠然地看著趴在地上、一身灰土夾雜著血的沈銀燈。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司藤被何雨柱扶起,她那本已經恍惚蒼白的臉色在聽到沈銀燈揭開她不堪入目的過往時變得更加蒼白。她直到現在才回過神來,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何雨柱……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幫她?”沈銀燈此時也驚了,她看向高高在上的兩人,心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她想不通,難道何雨柱不怕司藤嗎?難道他不怕司藤那可怕的力量嗎?
“嗬,沈銀燈,誰告訴你我是苅族?就算我是,她要是要我的命、要我的力量,我給她就是。”何雨柱的話語如同看垃圾一般深深地刺激了沈銀燈。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她無法挑撥何雨柱和司藤的關係。
原來她這一切的話都沒有絲毫作用,原來何雨柱早就看穿了她的計謀。沈銀燈笑了,但這笑並不好看,笑著笑著就隱有淚水滑落。她也曾被人愛過,是央波給了她溫暖和關懷。但她錯了,她給央波留了信和東西,希望在他找不到自己時能去找何雨柱尋求一線生機。可如今看來,是她害了央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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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悔了,淚水打在銀戒上,那是她和央波海誓山盟的見證。她仿佛看到了央波那溫暖的笑容……
“好了,殺了吧,我去那邊等你。”何雨柱輕聲細語地對司藤說道,然後自覺地走開了。他並沒有去問關於司藤同類相食的事情,因為在他看來那並不是司藤的錯。他會守護好司藤,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而且如今司藤是半妖狀態,力量並不夠強大。如果他的推測沒有錯的話,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所以吸收了沈銀燈的力量會更穩妥一些,橫豎沈銀燈都得死。何雨柱劃過一道狠光,走到了洞口前。
此時被困在洞底的眾人已經沒有了動靜,他們軟綿綿地趴在地上,仿佛已經耗儘了所有的力氣。
“沒動靜了?”一個懸師小心翼翼地問道。
“是啊,下麵那駭人的玩意兒都沒了?”另一個懸師也疑惑地說道。
“這是咋回事?難道是被司藤小姐給殺了?”有人猜測道。
剛才打鬥之時,底下生長出了不少張著大口的傘狀菇體,龐大無比。但不一會兒就熄了下去,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這次又是司藤小姐救了我們……”懸師們臉上都露出了劫後餘生的放鬆以及對司藤的愧疚之情。他們知道自己之前對司藤的誤解和偏見是多麼膚淺和錯誤。
然而何雨柱卻在上麵嗤之以鼻,他譏笑地看著底下悔過的眾人,手指輕輕劃動間,空氣間氣流波動起來。藍光隱現並附著至藤條上,藤條緩緩移動著將眾人升了起來。
眾人就這樣隨著藤條爬出了洞底,當他們看到站在洞口的何雨柱時都傻眼了。因為眼前的何雨柱跟他們平時所見的那個溫文爾雅、謙遜有禮的何雨柱差距太大了!他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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