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並不缺乏金錢,所使用的皆是最優質的藥品。
再加上父母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照料,她的康複狀況相當樂觀。
“思思啊,醫生告訴我們,你的傷勢恢複得非常好,已經可以進行皮膚修複手術了。
手術過後,你的皮膚將會恢複如昔,你的容顏也能夠重回往日的模樣。
如今的醫學技術如此先進,你要堅信醫生的話語、相信他們的醫術水平,以及科學的力量。
醫生既然說了能夠恢複,那就一定可以做到。無非就是需要花費一些錢財而已,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問題。
隻要能讓你重獲往昔的模樣,哪怕是傾儘所有,甚至砸鍋賣鐵。
我們也心甘情願為你支付這筆費用,因此你無需有任何心理壓力。”
頓了頓,李母繼續道
“囡囡如今已經讀幼兒園了,我們辦理了全托手續,每周一早晨送去,周五下午去接回來便是。”
李母一邊熟練地削著蘋果皮,一邊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她先是安慰了一番李思思的情緒,然後又一邊給她喂蘋果,一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小孫女在幼兒園裡發生的各種有趣事情。
在母親的耐心開導和嘮叨下,李思思的心情逐漸好轉起來。
當她聽到女兒在幼兒園表現得十分乖巧懂事時,心中頓時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期待與希望。
不知不覺間,一個蘋果就被她吃得乾乾淨淨。
第二天,警察看到李思思的情緒已經基本穩定下來,病情也恢複得相當不錯,便決定給她錄製一份口供。
李思思如實地向警方描述了當天她和趙夫人一起吃火鍋時,對方突然向她潑灑火鍋湯料的整個過程。
警察在了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李思思的父母情緒變得異常激動。
他們強烈要求警察必須嚴懲那個傷害自己女兒的壞人,他們不需要任何賠償。
隻希望讓犯罪嫌疑人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最好是判處她無期徒刑甚至直接槍斃,這樣才能消解他們的心頭憤恨之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思思的身體狀況逐漸好轉,這令她的父母深感寬慰。
與此同時,在雍城檀木村的張家,張雲青完成了將新達公司轉讓給張俊的全部手續。
由於言語不合,張雲青不願惹得呂永瓊難過,於是他與唐文軒一同帶著女兒唐雨沫離開張家返回了雒城。
張雲青和唐文軒離開之後,童雲書和張翠翠也帶著童童回了自己家。
獨自留在房間裡的張俊,哭泣了一陣子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時,發現李曉梅和張勝男正躺在身旁熟睡。
他輕輕一動,李曉梅立刻警覺地醒來。
"文軒他們呢?"張俊問道。
"他們已經走了。"李曉梅回答道。
"他們怎麼走了呢?"張俊有些疑惑地追問。
"不是你趕他們走的嗎?"李曉梅反問道。
張俊頓時無言以對,他坐在床邊,揉著疼痛的太陽穴,試圖回憶起午飯後所發生的一切。
然後,他緩緩起身,走出寢室,穿過客廳,來到院子外。
呂永瓊此時正坐在院子裡做著針線活,為唐雨沫縫製過冬的衣物。
“媽,文軒他們呢?”
呂永瓊聽到兒子的詢問,淡淡的回應道“走了,他們回雒城去了。”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失落,還有些生氣。
“他們怎麼沒有吃了晚飯再走呢?”張俊似乎有些不解地追問。
呂永瓊抬起頭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兒子,沒好氣的說道“你又哭又鬨的把他們趕走,還問人家為什麼不留下來吃飯?
以後啊,恐怕他們再也不會回來咯。你們如願以償地拿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高興了吧?”
麵對母親的質問,張俊茫然地眺望著遠方,沉默不語。
他的心中或許有著複雜的情緒,但此刻卻無法表達出來。
呂永瓊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隻是希望能夠挽回他們,希望青青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還有可能會再回來。”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無奈。
然而,這番話並沒有引起張俊的共鳴,他默默轉身回到屋裡。
而此時,屋內的李曉梅將他們母子倆在外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張俊,我們什麼時候去雒城?”李曉梅開門見山地問道。
“去雒城做什麼?”張俊顯得有些疑惑。
“公司、彆墅,你都不要了嗎?”李曉梅提醒著他。
“她真的把公司和彆墅又重新給了我們?”張俊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畢竟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對這一切充滿了疑慮。
李曉梅看著張俊,點頭道“嗯,是真的。你喝醉了,拒絕了要公司和彆墅。不過還好,張雲青沒有聽信你的酒話,還是堅持讓你把字簽了。”
聽到這話後,張俊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仿佛有無數顆炸彈在腦海裡同時爆炸一樣。
他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要炸裂開來,思維變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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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地回憶著午飯後所發生的事情,但隻記得自己好像簽了個字,至於說了些什麼,他完全沒有印象了。
“我說酒話了?”張俊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醉酒後的頭痛讓他感到無比難受,思緒依舊混亂不堪。
這時,李曉梅再次開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雒城?”
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似乎並沒有受到張俊狀態的影響。
張俊無力地躺在床上,心中一陣煩躁。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李曉梅的問題,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究竟說了那些話。
“你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他隨口說道,然後又一次倒在了床上,希望能夠通過休息來緩解身體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