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不可能由於實驗對你下手,除非你…讓他覺得你背叛了組織。]
boss似乎很是了解琴酒的為人,他沒有理會白酒的問題,並一下子就將對方的所作所為給指了出來。
[那麼,突然提出這個要求的你,是真得準備背叛組織了嗎?]
“我忠於組織,並忠於您,先生。”
白酒稍稍停頓,似乎在組織語言。
“而且,現在不是你們一直想見到的嗎——我將心思完全放在組織的事情上,就像琴酒那般,而非繪畫,或者實驗。”
[…唉。]
沉默許久,boss輕輕地歎了口氣。
他看著眼前語調冰冷,裝備十分嚴實的白酒,又想到那位不過短短幾個月便將他四年努力毀於一旦的琴酒,不由地一陣苦惱。
他開始懷疑將白酒放回日本,放回琴酒身邊是不是一件錯誤的事。
但琴酒又是最適合教導白酒的人,除他以外的其他人根本管不住對方,且現在也的確做到了讓白酒將全部心思放回到組織上,做到了…
將他留下。
[白酒,我希望你能明白,組織隻需要一個琴酒。]
最終,boss決定將話挑明了說。
[你不需要去模仿琴酒,組織需要的是“你”,而非一個能正常完成任務的人,因此你隻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與其變成一個隻會執行任務的傀儡,那你倒不如回美國來做個藝術家,做回你的小少爺。]
boss語氣仿佛是在勸說浪子回頭,帶著絲絲暮年涼意,又帶著對白酒現狀的憐惜。
[那樣倒還能稍稍…給我最後的時光帶來一些趣味。]
白酒沉默並未回答,因為機械的語調不會變化,他也無法做到向boss表明他並沒有回到四年前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因此他知道,現在最好的做法,是沉默。
壓抑的氛圍在白酒與boss之間展開,似是在對峙,又似是年老的長輩在給予不聽話的小孩足夠的思考時間。
——boss想要得到白酒明確的答複。
“先生,我不過是進行了一個實驗,現在的情況隻是我身為試驗品的副作用而已,放心好了,我不會成為琴酒,我隻會是我。”
白酒一邊說,一邊取下了戴著的口罩與墨鏡。
他微微低眉遮住眼眸,朝著攝像頭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對方,他仍是離開美國時那位井上修作。
但若是琴酒在此便會知道…
白酒說謊了。
…
雖然語氣並未變化,但這熟悉的話句還是讓boss相信了白酒的說辭。
[我相信你,那麼你的申請通過了。]
到了這步,boss也不由地起了好奇,他的確很想見見將全部心思放在組織上的白酒,會給他帶來怎樣有趣的操作。
[不過,日本總部可是琴酒一手負責的,哪怕有我的命令,他也可不會這麼簡簡單單地放權。]
“總得試試不是麼,我也不是什麼廢物,最終不過我再回美國去當我的藝術家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沒什麼表示,我這裡正好有一批貨就送你練練手吧,具體的內容晚點會發送到你的郵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