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查我的定位,根本用不到這東西。”
約翰聽到白酒的那個“聽話”一詞後並沒有感到意外,反而將已經戴好手鏈的手腕袖子微微上拉,似乎是在展示給對方確認——
看,我戴好了。
畢竟約翰又何嘗不明白,白酒想要的,隻是他的態度罷了。
這是…名叫信任的條件。
或者說,他在向某些人確定他的立場——他歸白酒管,那些想要暗中動他的人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了。
因此他沒有任何的猶豫。
將這枚定位器收了下來,並毫不掩飾自己的歸屬問題。
他並非加爾法,如果不出什麼意外,他並不會去貿然選擇背叛白酒。
是真的會死人的。
而且,他和加爾法還有一點不一樣,就他加入這個組織的唯一原因,隻是因為他麵前這位象征著神秘的白酒罷了,而非什麼經濟原因。
畢竟能上藝術學院的,就基本不會去考慮什麼經濟問題的。
沒錢,你搞什麼藝術?
白色手鏈映襯著約翰那套深色格子衫,在白皙的手腕仍顯得極為顯眼,晃悠悠地刺激著夏目那顆名叫懷疑的心。
而約翰的一係列動作,讓夏目這些天來的心情,倒是變好了不少。
“很好。”
白酒保持著那抹冷笑,稱讚著約翰的所作所為。
而在看到白酒那一成不變的笑容後,約翰還是下意識地思索了一下自己的做法是否有何不妥。
“這期間我會給你安排特訓,明天早上開始,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好。”
但壞情緒不會憑空消失,隻會從一個人身上,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
約翰拿著酒杯的手微微僵住,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
所以他現在將手鏈取下來還來得及嗎?
他並不是很想特訓…
當然這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約翰微微歎了口氣,目送著白酒跟隨著剛剛那位服務員,朝著更深的酒吧內層走去。
其實特訓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反而著代表著他將完全獲得白酒的信任。
並進一步向著對方靠近。
隻是
約翰稍稍抬手,看了眼手腕處的白色手鏈,隨後便起身離開了酒吧。
隻是,他並不想過多地參與進這個所謂的酒廠。
暖黃色的燈光渲染這酒吧內的幽暗氛圍,消費著憂愁與傷感,又或者彆的什麼。
“聊完了?”
那位留著一頭銀發的男子正端著一杯金酒坐在了吧台旁,沒有回頭卻仿佛知曉來者會是何人。
“久等了。”
白酒並未在那人身旁的位置坐下,而是找了個不近不遠,又剛好還能說的上話的地方。
隨後便是常見的沉默場麵。
“打算任由我自由發展嗎?”
最後,還是白酒先開口打破了這微妙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