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發展被夏目塑造成了是傑克由於大意以及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偏要和他進行對賭,導致最終丟掉了性命的故事。
他在其中所付出的代價,就是由於受傷沒有及時被發現,失血過多才導致的損傷性失明。
而一旁的琴酒隻是靜靜地盯著夏目被墨鏡隱藏下的眼眸,格外沉默地聽完了整段經過。
沒有產生任何的反駁。
他當然知道夏目是在編故事,但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從其他方麵獲得更多有用的信息,來判斷夏目所言是否屬實。
那反正現在是休息時間,倒不如聽聽故事。
想來…
實際情況和故事大致走向應該是沒有太大差錯的,最多也就一些細節被對方刻意隱瞞了。
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罷了。
他是否知道並不會產生任何的意義。
“能一句話帶過的事,下次不要編這麼長。”
“…ok。”
不是你要聽具體的嗎?
見琴酒懶得再配合他裝傻,夏目倒也沒有真的打算反駁什麼,直接應下了這句評價。
他摸了摸小黑貓那早已耷拉下的漆黑貓頭將其喚醒,隨後起身把小黑貓扔在了地上。
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此時已達淩晨,窗外靜悄悄的,黑色成為了其唯一的色調。如果現在想要回實驗室的話,已經打不到車了,唯有…徒步走回去。
夏目表示他又不傻,倒不如在這裡先住一晚。
至於原先的打算…
實驗室裡機械師的娃娃還好好的放在那裡,睡覺時抽一個小時去完成就可以了。
“準備一下,明天淩晨五點出任務,你還有三個小時左右的睡眠時間。”
好吧,沒時間睡覺了。
夏目在聽到琴酒的臨時通知時,麵色瞬間沉了下去,他可真想把小黑貓從地上撈起來扔對方臉上。
要出任務不早說?早說我不就不拖那麼久時間編故事了。
嘖,好虧。
“…一定要帶上我?”
“我接下的委托,沒有放棄的說法。”
“那我可以留在車上睡覺嗎?這並不衝突。”
“不行。”
“…”()
“哼,我先去睡了,彆試圖在此期間玩失蹤,否則——你不會希望像個隨身掛件般,被我拴在身邊的。”
說完,琴酒越過夏目率先踏上樓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借著轉角,他回頭看了眼因為他的話而沉默地愣在原地的夏目,一直微皺著的眉目終於舒展開來。
就連那被迫浪費自己的休息時間處理對方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果然人還是得帶在自己身邊養著才放心。
安格爾麼,倒是個不簡單的,也不知道能在如今的白酒手裡活多久了,彆等下連日本都沒飛出去就可笑了。
畢竟,睚眥必報可是組織的傳統技能。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看看你這小家夥玩消失玩了這麼久,究竟積累了多少底牌吧。
希望你能交出一份令我滿意的答卷,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