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宇翻了一個白眼,他覺得自己這是碰見了一個傻子,就笑著說道,“你一個人恐怕不夠分量,葉謹言來了,或者可能還可以。”
王躍很是無語,沒想到竟然被人小瞧了,他很是輕蔑的說道,“就你們這群臭魚爛蝦,我一個人就夠了。”
王飛宇明顯有些混黑,他聽了王躍的話,就笑了,自從他能坐起身來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敢在他麵前這麼囂張說話了。
於是,王飛宇很是瀟灑的揮了揮手,讓屋子裡十幾個黑衣人動手了,而他卻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扭頭對朱鎖鎖說道,“看你的表情,他似乎是因為你來的,他是葉謹言專門為你請的保鏢?看起來,你這個精言集團的妲己,果然名不虛傳。”
朱鎖鎖剛上來的時候,被黑衣人包圍的時候,都沒有暈,這會兒反而有些暈了。她看著王躍輾轉騰挪,乾淨利索了的,在說話的功夫,就放倒了所有的黑衣人,她已經被驚呆了。
王躍不止一次說自己功夫了得,朱鎖鎖一直以為他說的是床上功夫,畢竟這是她見識過的。
王飛宇看到朱鎖鎖看著自己身後發呆,這才後知後覺的感覺不太對,他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人已經全部被放倒了。
王飛宇立刻緊張的坐直了身體,震驚的吼道,“這不可能!”
王躍走到朱鎖鎖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抽出紙巾擦了擦手,吃了一塊鎖鎖附近的水果,一邊咀嚼一邊說道,“沒什麼不可能,我給你機會,你可以接著叫人,我在這裡等著,看你能叫多少人。”
王飛宇也是經過死裡逃生的人,也就是震驚了一會兒,就馬上反應了過來,他轉過頭,看著王躍笑著,“小兄弟很是能打,不知道葉謹言那裡請來的?我可以雙倍價錢。”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還真當他是保鏢呢,他很是不屑的笑著說道,“葉謹言還請不起我,你就更請不起了。”
王飛宇被氣笑了,他憤怒的說道,“你既然不是葉謹言的人,那你為什麼來搗亂!”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憊懶的說道,“我是來救人的,你沒看明白嗎?既然你不叫人,我就把人帶走啦。”
王飛宇一點都不肯輸了氣勢,惡狠狠的說道,“你有種!”
王躍最討厭彆人威脅自己,他盯著王飛宇的眼睛說道,“你最好,彆惹我,我雖然不打殘疾人,卻可以讓你再也沒有囂張的資本。”
回去的路上,王躍開著車,朱鎖鎖坐在副駕,範金剛坐在後麵,兩人這會兒都沒有緩過神來。
王躍看著兩人的反應,很是無奈,就用車載電話,撥通了蔣南孫的手機。
蔣南孫看到號碼,就連忙接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葉謹言,急忙說道,“王躍,你到了嗎?”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笑著說道,“我出馬沒有搞不定的事情,這會已經帶著鎖鎖和範秘書往回趕呢,你要不要和他們說話?”caso
蔣南孫有些狐疑的問道,“真的假的?這麼快?我們算著時間,你也就剛剛到啊。”
王躍看了看緩過神的朱鎖鎖,笑眯眯的說道,“是剛到啊,不過也真的正往回趕呢。”
葉謹言看王躍還在打啞謎,就突然出聲問道,“王飛宇放人了?”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隨意的說道,“沒,我把他的那群保鏢,全部給放倒了,自然沒有人攔著我們了。”
電話那邊,葉謹言和蔣南孫都沉默了,葉謹言不知道王躍說的是真是假,也就沒有接話。
蔣南孫愣了一會兒,她還是不敢相信,就以為王躍在開玩笑,連忙催促道,“王躍,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鎖鎖還在人家手裡麼。”
王躍很是無奈,看了看鎖鎖,示意她出聲,讓她說兩句,給蔣南孫和葉謹言聽聽。
朱鎖鎖這會兒似乎才反應過來,她也不管王躍正在通話,就驚呼一聲,興奮的說道,“王躍,你在哪裡學的武術?少林寺嗎?”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不搭理朱鎖鎖,對著話筒說道,“南孫,聽到了吧,鎖鎖這會就在車上呢。”
這下,葉謹言和蔣南孫這次是真的沉默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們想了無數的可能,就沒想到,王躍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的,真的單槍匹馬直接把對麵的人全給揍了,然後才帶著人走了。
王躍的車開的飛快,沒多久就又回到了精言集團,朱鎖鎖回過神以後,也就是喊了一嗓子,就看著王躍沒有再說話。
但是,王躍知道,朱鎖鎖心裡有很多話,要和自己說,隻是礙於範秘書在,就隻能悶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