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在前線作戰的漼風和宏曉譽突然來了齊國,一路上看著齊國歌舞升平,一片繁榮景象,似乎比中州西州還要繁華數倍。
兩人來齊國,一來是為了拜祭一下漼廣,二來也是有周生辰的口信,想傳給王躍。
隻是見到了人人安居樂業的齊國,漼宏二人都對王躍的治國水平讚不絕口,也對這種日子很是向往。
王躍聽著漼風和宏曉譽的吹捧,有些無奈的問道,“你們兩個不遠千裡來到齊國,就是為了誇我的?你們還沒見過團團緣緣呢,要不要先見見呢。”
漼時宜也連忙說道,“他們現在都會跑了,被他們父王寵壞了。”
漼風點了點頭,樂嗬嗬的說道,“看還是要看的,隻是,如今天下大亂,皇上讓我和曉譽來問問齊王,願不願意為國分憂。”
王躍瞬間就知道了他們的來意,就無奈的說道,“我倒是想去,可是你們知道的,我實在是擔心,我要是有動作,天下會更亂。”
漼風卻似乎早就料到王躍會如此說,就笑著說道,“我們就是來問問齊王的意思,如果齊王願意北伐平定河北之亂,威懾北方蠢蠢欲動的異族,我和曉譽回中州的時候,就讓內閣下旨,讓你奉旨北伐。”
王躍也想讓自己這百萬雄師練練手,總是吃乾飯可不成,他就笑著說道,“師出有名的話,我肯定會帶兵北上平定河北之亂的。”
漼風和宏曉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這才讓時宜把把團團緣緣都帶來,兩人看著可愛的雙胞胎,都很是喜歡。
漼時宜看宏曉譽看著孩子雙眼放光,就笑著問道,“師姐,你和我三哥什麼時候完婚?”
宏曉譽看了漼風一眼,她當然想越快越好,可是漼風卻不想太過匆忙,她也沒有說話。
漼風卻乾咳了一聲,這才說道,“等這仗打完了,我就馬上和曉譽成婚。還有,我回來的時候,也問過倉將軍了,他也是這樣想的,還說到時候一起來齊國清河郡結婚。”
王躍想到倉鼠已經在西州軍穩住了地位,也挺高興的,就笑著說道,“都行吧,你們在西州完婚,我也會去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宏曉譽聽了王躍這話,也徹底放下了心,他真怕王躍和周生辰有什麼隔閡。
崔宏兩人沒走幾天,中州就有聖旨傳出來,讓齊王北上平定河北之亂,威懾北方靺鞨部落。
隨之而來的,還有周生辰的密信,心中言辭懇切,讓王躍放心而為,如果能攻打六鎮和金榮側翼,就再好不過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周生辰是一點都不和他見外,就不怕他取而代之嗎?
不過,王躍也不在意,很輕鬆的就接了聖旨,然後就派出準備好的二十萬大軍,快速度過黃河,後續還有從各地抽調的二十萬大軍,會陸陸續續跟上。
河北之亂這個時候才剛剛開始,高氏糾集的人手還不算多,在王躍的大軍麵前很快就灰飛煙滅。
北方的靺鞨契丹還沒來得及越過長城,就迎頭對上了王躍的齊國兵馬,被打的丟盔棄甲,損失慘重。
王躍這邊進軍順利,金榮就有些著急了,周生辰的兵馬他本救抵擋不住了,王躍的兵馬再加入進來,他肯定是覆滅在即。
於是,金榮果斷的帶著兵馬,挾製著劉子貞北上投奔柔然,想以劉子貞為質子,借兵南下中原。
至於會不會造成天下大亂,他金榮才不會管呢,反正天下不姓金。
隻是劉子貞年歲本來就小,這些年在金榮手裡天天膽戰心驚,這又一路奔波北上,沒幾日就一命嗚呼了。
六鎮兵馬在金榮說要去柔然請援兵的時候,就欣然同意,在他們看來,周生辰雖強,卻不是柔然的對手,也在並州很是享受了一番。
隻是他們完全接替金榮的部隊抵抗周生辰的進攻的時候,沒多久就受不了了,損失實在是太大了。
這和原來他們用騎兵騷擾劫掠地方不一樣,打不過,還可以逃跑,這樣艱難的守城,沒多久六鎮的兵馬就忍受不住了,也紛紛的開始後撤。
隻是他們現在跑已經晚了,王躍的兵馬已經攻入了六鎮腹地,和周生辰前後夾擊,迫使六鎮兵馬隻能向西逃竄。
隻是合圍之勢已成,他們逃出去的兵馬沒有多少,卻也被殺的膽寒了,一直逃到了大漠深處,柔然的腹地,這才停下腳步。
這一仗說的簡單,其實也打了幾年,等王躍回到齊國的時候,團團緣緣已經八歲多了。
王躍和周生辰會師以後,就和周生辰抱怨道,“我好好的在齊國過著逍遙日子,被你拉了出來打了這麼多年。你自己不娶媳婦,還不讓彆人陪老婆。”
周生辰被王躍都笑了,這一仗打的太辛苦了,他也很無奈的說道,“這些叛亂還好有你,如果隻靠我一個人,或者沒有我,北陳,可能就已經亡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