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雖然不明白皇帝為什麼會讓他參與帽妖案的後續審理,卻知道這次機會利用的好,他想升職的機會就在眼前,畢竟權利越大,越利於他在東京的布局。
當然,即使不升官,隻要時間足夠,依舊是可以的,但有加速機會,王躍也不會放棄。
隻是王躍去的時候有些晚,他看著兩個血肉模糊的,勉強能稱為人的人,也是皺了皺眉,即使他審問能力再強,也沒辦法審問兩個將死之人。
不過,王躍既然斷定對方的目標是蕭欽言,那隻要盯著蕭欽言,肯定會找出那個幕後黑手。
王躍派大理寺的人南下去蕭欽言來京的路上盯著蕭欽言的時候,顧千帆也把目標對著了雷敬和齊牧,他覺得不管是雷敬還是齊牧都有嫌疑。
畢竟一個是想搬到蕭欽言,早就蓄謀已久,一個是因為蕭欽言要挾過,沒準會嫉恨在心。
其實,顧千帆之所以這麼做,是在保護齊牧,他覺得這件事齊牧的可能性很大,但那畢竟是他的世伯,他害怕斷案如神的王躍先一步掌握了帽妖案的證據。
隻是事情過了幾天,還是一點進度都沒有,事情就這樣暫時擱置了,讓王躍和顧千帆都很頭大,兩人不約而同的就又回到了出發點,對那兩個帽妖進行審問,隻是依舊是毫無收獲。不僅讓顧千帆丟儘了顏麵,也打破了王躍三天破案的神話。
其實王躍是故意為之的,如果他全力查看,肯定能找出幕後凶手的,畢竟對方不是光溜溜出來的,不管是衣服武器還有那些絲線都有出處,隻要找到這些材料都誰買過,自然很容易找到凶手。
王躍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皇帝依舊對他不是很放心,之所以順水推舟的讓他參與審問,其實就是想試探他是不是還要什麼神奇的手段,當然,也包括問心之術。
畢竟,王躍也是當過皇帝的人,當然了解皇帝的心思,皇帝不相信你說什麼,隻相信自己看到的,而當今皇帝更奇葩,他隻相看自己想看到的,選擇性失明。
時間就在王躍這麼的故意放水中過去了一些日子。
這天中午東京還是晴空高照,傍晚的時候突然就下了雨,王躍回家的時候,竟然發現趙盼兒不在家,就連那幾個知州送的幾個美人都不在。
王躍問了家裡的護衛,這才知道,趙盼兒三姐妹帶著家裡的女人和高慧帶的幾個丫鬟,在桃園開辟的小型蹴鞠場地踢球回來。
說起這個蹴鞠場,還是王躍拆了彆院的一個房子這才設置的,起因就是王躍那天路過集市的時候買回了一個蹴鞠,感歎著這個時候的做球製造工藝,都快趕上現代的足球了。
趙盼兒看到王躍研究足球,以為王躍對蹴鞠感興趣,也想要增加夫妻感情,就拿起球玩了起來,果真讓王躍當時就看花了眼,趙盼兒以為王躍是讚歎她的球技,心裡還很是得意。
要知道大宋很盛行蹴鞠,趙盼兒這麼以為當然也不奇怪,當然最擅長蹴鞠的反而是教司坊的女子,畢竟她們的使命就是陪玩,蹴鞠也是其中一項技能。
其實是王躍是在心裡想的是,古代女孩子玩起蹴鞠來還真好看,那腰肢,那起伏的什麼
王躍為了欣賞媳婦那優美的球技,果斷的拆了一間桃林的房舍,快速的建了一個蹴鞠場地,還專程的挑選合適的軟草給建了一個草坪,就怕趙盼兒不小心摔倒了。
趙盼兒沒想到王躍這麼的細心,來桃園更加勤快了,畢竟每次來一次蹴鞠場,就等於炫耀了一次王躍的心意。
剛巧高慧閒極無聊,沒等到兩人約定的時間,就又來王躍家裡找趙盼兒,到了家門口發現沒在家,就直接帶著丫鬟找到了桃林外。
等高慧被桃林裡的侍女引到桃林深處的院子裡,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的球場,也看到了球場中踢球的趙盼兒,也被趙盼兒的優美動作吸引了,然後也躍躍欲試的要和趙盼兒一起玩。
一開始的時候,兩個女人還玩的很開心,可是玩的久了就覺得兩個人玩著沒什麼意思,想到這個草地上摔倒了也不疼,就各自帶著自己的丫鬟組建了兩個隊伍一起玩,就連劉三娘都坐不住,各帶了一隻隊伍玩起了輪換,輸了累了就換人。
幾個女子已經玩了好幾天了,就連王躍府上的幾個美人在聽說王躍喜歡蹴鞠,也都加入了進來,幾個女子的比賽就相似組成了一個蹴鞠聯賽,為了一個彩頭而玩的不亦樂乎,隻是鶯鶯燕燕的多了一些曖昧而已。
王躍也已經習慣了這樣府裡沒人的日子,所以問過家裡沒有女人的話,他就會馬不停蹄的趕到桃林,對於這一點,趙盼兒心裡也清楚。
王躍到桃林的時候,雨越下越大,天色更是已經有些晚了,他來到院子的主院,發現也沒人值守,就以為是各自回屋避雨了,他一邊嘀咕著桃林守衛鬆懈了,需要好好的調教一番,一邊徑直就進了他和趙盼兒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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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騎馬趕路,這個時代的雨披也不怎麼擋雨,王躍的衣衫都已經濕透了,他一邊脫去外衫一邊往裡走,嘴裡還念叨著,“人都去哪裡了?連一個丫鬟都沒有。”
王躍對家裡的侍女護衛突然玩消失很不樂意,畢竟雖然桃林比較安全,萬一有心懷不軌的人,跟著趙盼兒她們混進來了呢?隻是他剛走進臥室,準備找自己衣服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竟然在換衣服。
那女子這會兒衣衫儘去,身材玲瓏有致,秀法如絲,肌膚勝雪咳,反正是很誘人。
王躍愣了一下,或者說是多看了幾眼,這才後知後覺的轉過身去,他壓下心中的躁動,疑惑的問道,“你是誰?盼兒呢?”
那女子沒想到有男子會來,她慌忙的用衣服遮住身子,用顫抖又有些哭腔的聲音說道,“盼兒姐姐去給我安排房間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王躍一聽這女子這麼說,想到近些天經常來院子裡的人,就知道這人就是高慧了。
這讓王躍心裡悲呼一聲,要是一個小丫鬟,收了也就收了,可這是高家小姐,正三品大員家的女兒,她父親雖然是一個武官,卻也不會讓自己女兒去做妾的。caso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高觀察幼妹已經是宮中賢妃,宮中的皇子又死的剩下一個年幼的太子,高慧可能已經進宮做妃子了。
一時間,王躍是愁苦不已,但還是想解釋一下,他看著高慧連忙說道,“我要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高慧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也不會這麼和人坦誠相見的。她這些日子聽趙盼兒和宋引章孫三娘說起王躍當年的趣事,還有王躍的事跡,雖也對王躍很有好感,卻也知道兩人不可能的,比較王躍已經有了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