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是十個月過去了,東京城裡依舊是那麼熱鬨。
王躍留在東京的人馬,再汪汪隊的安排下,做起了人口買賣,主要經營從東瀛擄來的人口,因為這些奴隸本來就仰慕中原問話,來了之後特彆的乖順,生意很是火爆,賺取的資金,竟然超過了玻璃買賣。
最近一段時間還有一個活動很是火爆,由池衙內組織的東京蹴鞠聯賽進行的如火如荼,每個賽場上的店鋪廣告語也是頗有現代的色彩,組織這場聯賽的幕後老板顧千帆孫三娘宋引章張好好池衙內也是賺的盆滿缽滿,都紛紛想到去了琉球的趙盼兒和王躍。
要知道,這個聯賽的模式,還是王躍告訴趙盼兒的,而趙盼兒又告訴了宋引章和孫三娘,在一次張好好拜訪兩女的時候,無意間提起了此事,幾人一合計,就找上了顧千帆一起合營了這個聯賽。
幾個人每次聚會數錢的時候,都在感歎琅琊郡王的能力,不僅斷案如神,就連經商之道都很精通,比琅琊王妃還厲害百倍不止,這讓留在京都的趙盼兒的小夥伴們都不再崇拜趙盼兒了,原來琅琊郡王才是深藏不露。
偶爾孫三娘也在感歎,他們建設的幾處的蹴鞠場地,沒有東京城外桃林的那個場地舒服。她的話也讓宋引章想到了那段快樂的桃林時光,那時候桃林還是姐夫的,那裡麵有姐姐有高慧。而池衙內卻就是遺憾了,他都沒去過桃林莊園裡的蹴鞠場,最近的一次,就在莊園外麵。
現在的桃林大家即使托關係想去都不成了,自從數月前賢妃發現有孕之後,就住進了城外的桃林,皇帝特彆在意這個孩子,也搬進了桃林居住,如今的桃林外圍也被一道宮牆封了起來,成了地地道道的皇家彆院了。
今天的皇家彆院裡特彆餓寂靜,就連圍牆外的守衛都比以前嚴密了幾分,到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院子的主人賢妃,今天就要生產了。
要知道,當今皇帝一共有過六個兒子,卻死了五個,就剩下一個兒子兩個女兒,唯一一個活著的兒子,還是皇後的養子,宮中都已經有多久沒有添多龍嗣了,讓很多大臣都說,他的身體已經不行了,這讓皇帝覺得很沒麵子,因此也對這次賢妃的生產格外的重視。
為了保證安全,再皇帝的授意下,桃林邊緣的城牆外,建立了一個兵營,長期駐守著三千兵馬,這些兵馬是由高觀察的親信率領。
於此同時,琉球島上的琅琊郡王府內,當然也就是琉球安撫使的府內,琅琊郡王的夫人高慧也在生產,這是琅琊郡王府一年之內,第二次發生生孩子的喜事了。
第一件喜事當然是趙盼兒在兩個月前給琅琊郡王生下了一對龍鳳胎,也讓她在府裡徹底的站穩了腳跟,把王躍的父母都高興壞了。
這會兒,剛坐滿雙月子的趙盼兒,和王躍一起站在高慧的產房外麵,看著來來往往的丫鬟婆子,她皺著眉頭問道,“慧兒怎麼還沒生出來,郎中不是說胎相很穩嗎?”
王躍看了一眼生產後豐腴一些的趙盼兒,心裡就有些癢癢,畢竟趙盼兒懷了孩子之後,他已經好久沒有碰過了,確實有些饞神仙姐姐了,隻是高慧還在裡麵苦熬,他也隻能安奈下心思,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很穩,就是太穩了也不好。這都已經足月了,但慧兒肚裡的孩子似乎比較懶,一直沒有出來的意思,也不知道等什麼!”
趙盼兒錘了王躍一下,哪有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她嬌嗔的嗬斥道,“都是做郡王的人了,卻越來越沒正形了。”
王躍被捶了也不躲閃,這力度也就是給他捶背而已,他很是享受的說道,“在自家娘子麵前正經的,都是假正經的,難不成那些有名的夫子,在晚上行房之前,還要先念一段論語?”
趙盼兒想象著王躍描述的情形,也是噗呲一笑,院子裡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是連忙低頭,怕自己不小心笑了出來。
王躍這裡高慧肚裡的孩子一直都不著急,而賢妃肚裡的孩子卻一點都不老實,壓著太醫診斷的日期的最前麵的日子就鬨著要出來。
這也是賢妃年齡大了,又是第一次生產,生起來自然有些費力,從傍晚一直熬到深夜都沒有出來,讓一早等著的皇帝都忍不住先回去睡了。
就在萬籟俱寂的時候,桃林外沿著宮牆巡查的守衛突然發生一聲痛苦的悶聲,這一隊哨兵瞬間就倒地不起,沒一會兒就冒出一群黑衣人,那裝扮和去年出現的帽妖裝扮有些相似。這群人清理了守衛屍體之後,就快速翻過宮牆進了桃林。
隻是他們剛在桃林迷宮走了沒多久,就發現林中遍布皇城司的人馬,他們怕打草驚蛇,就連忙後退到城牆邊。隻是他們回到剛才的牆根下,剛好有一隊哨兵巡邏到這裡,立刻吹響了銅哨,這群刺客根本就沒有怎麼反抗就被拿下了。
巡邏的士兵都知道桃林深處的賢妃正在生產,怕打攪到了桃林裡的貴人,就連忙把刺客壓向桃林外的兵營,隻是還沒走到營地,在半路上,斜刺裡就殺出無數的黑衣人,沒一會兒,這隊巡邏的人馬就全部死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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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查營的人聽到動靜,就機警的趕了出來,隻是他們還沒出營地就被無數的黑衣人堵在了營地裡,一陣的弩箭射出,衝出來的士兵倒了一地,前後也不過半刻鐘,皇家彆院外的營地裡的三千禁軍就損傷殆儘。
隻是這裡的喊殺聲也同時驚動了桃林裡的皇城司人馬,顧千帆得到消息之後,就連忙進入莊園跟崔內侍說了一下,叫醒了沉睡中的皇帝。
皇帝大半夜被人叫醒,就陰沉著臉,冷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在桃林裡守著嗎?”
崔內侍哆哆嗦嗦的行了一禮說道,“顧指揮剛剛來報,說子時剛過,就有人偷襲了巡查營,巡查營的士兵正在和賊人激戰,奴才不知道結果。”
崔內侍的話音剛落,顧千帆就再也等不及,連忙衝了進來,他有些激動的說道,“陛下,賊人數量眾多,巡查營沒有防備損失很大,這會兒殺聲停止了都沒有人前來彙報,我派出去的皇城司人馬也沒有一個回來的,大概是全部陣亡了。”
皇帝慌亂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渾身顫抖,有些驚懼的說道,“三千人馬,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沒了?”
顧千帆看皇帝的反應就皺起了眉頭,他看著皇帝凝重的說道,“微臣不知,還請陛下換了衣服,我們皇城司拚死也要把陛下送回皇宮。”
皇帝抽了抽嘴角,他不傻,知道對方敢擺明車馬的造反,怎麼可能讓人逃出去,膽小怕事的他連忙說道,“不行,那樣太危險了,愛卿還是帶人出去,去找高觀察,讓他帶兵來救援吧。”
顧千帆皺眉看著皇帝,有些無語了,三千巡防營的士兵都沒有抵擋半個時辰,就桃林裡這百餘皇城司人馬能堅守多長時間?
隻是看著皇帝那表情,顧千帆就知道皇帝是打定主意不走了,他突然就體會到王躍說的豎子不足與謀的鬱悶,就很無奈的走出了莊園,他到底有忠君愛國的心思,沒有顧著自己逃命,命令陳廉帶著皇城司的人馬護住皇帝,他隻帶十幾個人準備殺出去。
陳廉看出顧千帆這是生了死誌,隻不過是去試一試罷了,隻是大家都知道希望不大,可是他也知道勸慰不住,也隻能看著顧千帆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