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蕭元漪對程少商不曾有半點母女親情,她用軍法來教兒子,勉強還說得過去,現在又軍法來教閨女,也不怪閨女和她離心。
王躍不管這對母女的官司,他覺得程少商不願意走,其實有一半原因是在驊縣過得很自由,也很開心。剩下的一半才是桑夫人的原因。
王躍現在就著急回都城完婚,隻是王躍帶著自己的部曲護送程家人一路到了京都,就發現這城京都門口嚴查著人來人往。
就在王躍停下車隊駐足觀望的時候,城中一隊兵馬疾馳而出,王躍看那領頭的人,竟然是淩不疑,他連忙攔住淩不疑,狐疑的問道,“你這是準備乾什麼去?城裡發生了什麼?”
淩不疑看是王躍,也就鬆了一口氣,這才鬱悶的說道,“有人劫了詔獄,救走了樊昌。”
王躍差點沒被一口水嗆死,他連忙湊到淩不疑身邊,低聲好奇的說道,“我不是說他死了嗎?”
淩不疑看了王躍一眼,知道當時王躍大概清楚他要做什麼,還是果斷的說樊昌死了,其實就是因為把他當朋友,他心裡微暖,這才無奈的語氣解釋說道,“我告知陛下說是那樊昌本來已經斷氣,在運送過程中突然就醒來過來。隻是沒想到,我才把人壓到京都竟然有人敢劫詔獄,還把那樊昌救走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他看出因為樊昌的這件事,淩不疑這才真的認可他這個朋友,或者是結盟,他也不糾結這些,而是很慎重的說道,“既然有人敢劫獄,說不準就是那庸王所為,你要小心一些的。”
淩不疑看王躍擔心自己,也就連連點頭,兩人又聊了幾句,他馬上就急衝衝的領兵而去了。
王躍看淩不疑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了樊昌逃到哪裡了,更或者這就是淩不疑故意給機會放走樊昌的。
不過,王躍不操心這些,他以為這件事,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已經可以開開心心的成婚了。隻是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安頓好之後,進宮找皇後請安的時候,剛想說一下,把程少商接進宮的事情,就突然有內侍前來,說是皇帝召見。
王躍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向皇後,以為皇後會知道些什麼。
隻是沒想到的是,宣皇後也不知道,卻還是安撫王躍說道,“你的事情,我答應了,我明日就下詔,讓那程少商進宮陪我,你趕緊去吧,聖上召見,肯定有要事。”
王躍得到皇後的允諾,也就毫不遲疑,他看到皇帝的暖房的時候,就聽房間裡淩不疑鏗鏘有力的說道,“並非樊昌一人之供詞,臣還徹查了那些殺手,發現發明都是祖籍馮祤郡,所以此事應是不虛。”
皇帝彎腰坐了下來,皺著眉頭說道,“建國之初,我曾邀庸王入都城共襄社稷,他推辭說自己年邁身疲,故土難離,隻想歸鄉供奉祭祀祖先墳塚,朕念他一片孝心,也沒有強求,隻是命他的長子來入都城封了一個閒散的世子,一切俸祿隨他,難道朕對他還不夠寬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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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聽到這裡,就很想吐槽,你都讓人家兒子來都城做人質了,還想要人家承你的情,真是讓人無語,他卻也沒多說什麼,一邊往裡走,一邊聽淩不疑繼續說道,“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不是寬厚就能平息的。”
皇帝看了一眼進來的王躍,也沒有停下,而是隨意了指了指位子,讓王躍自己坐好,就繼續隊淩不疑說道,“會不會是庸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自作主張呢?他隱瞞了樊昌,庸王對此事一無所知?他隻是對兒女約束不得力罷了。”
淩不疑才不相信這話,像對台詞似的直言道,“陛下寬厚,但是人心難測不得不防,若想知道庸王是否知情,隻需下詔傳庸王回都城即可。”
皇帝仿佛是覺得氣氛到了,這才又突兀的問道,“那個不成器的庸王世子在何處?”
淩不疑早就有準備,他毫不遲疑的說道,“那庸王世子說要送何昭君前去馮祤郡和父兄團聚,在驊縣兵變那日,已經出發回封地了。”
皇帝仿佛是才知道這件事,就大驚失色的問道,“此時回封地?這麼巧?那何昭君是誰?”
淩不疑似乎不知道皇帝在做戲,就老實的點頭說道,“是驍騎將軍何勇之女!”
皇帝仿佛是才知道事情的嚴重,就馬上站起神,凝重的問道,“難道那何勇也投了庸王?”
王躍不想看兩人浮誇的演技,就馬上出聲打斷說道,“大概沒有,不然的話,那肖世子也不會要說是護送何昭君回馮祤郡了。”
皇帝仿佛是才想到這一點,看著王躍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何昭君有可能是庸王利用的棋子?”
王躍一頭黑線,這文帝可真會裝,他竟然看到了慶帝的影子,也就馬上明白了剛才淩不疑的苦衷,他也沒有彆的辦法,隻能點頭說道,“是!”
文帝演技很到位,仿佛是為難的又在房間轉了兩圈,這才看向王躍凝重的問道,“以你之見,這次該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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