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韓武的效果很好,當天晚上就有人去了假韓武的宅子,被早就侯在那裡的淩不疑一眾人抓了一個正著,因為是早有準備,大網網下了不少的刺客,根本沒有給刺客自殺的機會。
隻是有些遺憾,淩不疑用了各種手段審問,問不出一點東西,又派出去查了半天,這些刺客的來源,也沒有查清楚。
王躍得到消息之後也連忙趕了過去,聽到淩不疑竟然審訊不出這些刺客的地點,就自告奮勇的說道,“有活口,怎麼可能找不出來源,要不讓我試試?”
淩不疑看王躍那傲嬌的樣子,就很是疑惑,不過他想到王躍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也就沒有在意,隻是靜靜的看著王躍,平靜的問道,“你有辦法?”
王躍看淩不疑這個表情,似乎還有所懷疑,他也有心顯擺,就笑著說道,“這樣,你把這些人分彆捆起來,再叫幾個會把脈的醫士過來。”
淩不疑看王躍這麼說,不知道王躍弄什麼玄虛,卻也很想看看,就果斷的安排下去了,剛好,皇帝為了淩不疑的安危,有幾個醫士那是常駐在淩不疑家裡的,沒一會兒就都帶著自己的徒弟趕了過來。
不一會兒,幾個刺客也分彆被綁好了,王躍等幾個醫士來了之後,就交代他們關注幾個刺客的脈象,一人和一個刺客把脈,他這才開始才審問幾個已經被折磨了的犯人。
王躍也不說話,神色嚴肅,很有壓迫感的在屋子裡圍著幾個犯人走了集權,這才突然出聲問道,“你們是馮祤郡的?”
王躍的話音落後,過了一會兒也沒人回答。
王躍當然不用等人回答,他又走了幾步,又繼續問道,“你們是景升郡的?”
景升郡可是文帝和越氏的老家,淩不疑明白王躍的意思,隻是依舊沒有人回答。
王躍也不氣餒,他接著轉了兩圈,依舊是突兀的問道,“你們是壽春的?”
王躍的話剛說完,就有三個醫士,同時出聲說道,“脈象有變化。”
王躍看著淩不疑,很得意的說道,“你看,刺客來曆知道了。”
淩不疑那萬年不變的冷臉,總算是有了變化,他感覺很驚奇,他的左騎營大牢裡的刑具無數,刑罰高手也很多,多麼嗜血的他都見過,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審問的,竟然還真審出來了。
淩不疑這個主將都這樣了,他手下的起飛二人小組,嘴巴都可以塞下雞蛋了,都覺得王躍太可怕了,這種鬼點子都能想出來。
王躍看幾個土包子沒人做捧跟,也就摸了摸鼻子,繼續詢問道,“你們聽命於小乾安王?”
這次沒人回答。
王躍琢磨了一下壽春的將軍,就想了一個他最懷疑的,就馬上問道,“我想想,壽春的將軍有那些,你們聽命於馬榮?”
依舊沒人回答。
王躍這次皺起了眉頭,壽春最大的將軍都要和小乾安王聯姻了,難不成還是當年的叛徒?他壓下心中的疑惑,就繼續問道,“你們聽命於彭坤?!”
這次幾個醫士又激動的說道,“脈象又變化!”
這會兒幾個刺客看向王躍的時候,已經像看鬼似的,嚇得心驚肉跳的,他們心裡素質雖高,但是經過折磨之後,明顯沒有那麼高冷了。
王躍看向淩不疑,發現他也皺起了眉頭,就凝重的看著刺客說道,“京都負責接應你們的是誰?我猜猜,車騎將軍王淳?”
有一個醫士看王躍還想開口,就遲疑了一下,這才為難的說道,“王將軍,脈象實在是太劇烈,我們分辨出來了。”
王躍歎了口氣,看來是嚇破膽了,現在這個法子沒什麼用了,就很無奈的轉身就往外走了。
淩不疑看王躍走了,就知道留下來也沒什麼用了,卻還是留下起飛二人組去用王躍的辦法接著審問,他自己跟上王躍的腳步,等走到王躍身邊,這才說道,“這刺客聽命於彭坤,但是卻不聽命於小乾安王,看來彭坤可能就是當年孤城桉的參與者。”
王躍歎了口氣,也凝重的說道,“這彭坤還有可能是我家滅門的真凶。”
淩不疑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一個事實,這個彭坤也跟著乾安王多年,當年王躍的父親可能就是在乾安王府外遇見的就是彭坤,或者是彭坤的人,這才導致了全家被殺。
淩不疑看著臉色不好看的王躍,就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準備怎麼辦?”
王躍抽了抽嘴角,如果淩不疑不知道,他會派人抓了彭坤審問,可是現在嘛,他想了想,就沉聲說道,“需要找一個借口,讓聖上叫彭坤來京都述職。”
淩不疑皺著眉頭說道,“述職的時候還不到,除非是他出了什麼錯處。”
王躍當然不會告訴淩不疑他早就監控了壽春,但是他皺著眉頭,說出的話讓淩不疑感覺,這人和他是一路的,隻聽王躍冷冷的說道,“他沒有錯處,我就給他找來錯處。”
王躍回到府裡,就讓暗衛去把出現在文修君身邊的老嬤嬤給抓了起來,既然這人是壽春方向來的,那就完全可以打探一下壽春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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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這邊抓了人,剛剛審問完畢,就得到消息,皇帝傳他們夫婦進宮,這讓王躍狐疑,難不成皇帝已經得到了消息?他也沒有遲疑,帶著程少商進宮之後,她讓程少商先去拜見皇後,他自己去了皇帝那裡。
王躍見了皇帝之後,他這才知道,原來皇帝得到消息,那文修君進宮了,皇帝知道自家那個性子軟和的皇後肯定吃虧,就連忙叫了王躍這個文修君克星進宮去解圍。
王躍聽了皇帝的話,心裡就不斷腹誹,你怕媳婦吃虧,你就明說啊,害的我還讓少商找皇後去求援了,他怕程少商會吃虧,也不和皇帝多說,就馬上起身前往長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