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聽了王躍這話,就大驚失色,那陣法可是宮主留下來的,當今天下能破除的沒幾個,沒想到就這麼輕易給解除了,她有些焦急的問道,“陣法什麼的時候被破掉的?”
王躍當然知道這件事比較嚴重,也就不拖延,沉聲解釋道,“我們上島的時候,就是破掉了陣法,這才來到了荷花池的。我今天讓李逍遙趕緊回去,就是希望他能拖住那些苗人,我們需要重新布置一番陣法,等那三個苗人來島上的時候,我們一舉拿下他們。”
姥姥聽了王躍的話,就連忙試探的問道,“王公子也懂陣法?”
靈兒卻沒有姥姥那麼多心眼,她還以為姥姥忘了呢,就連忙提醒道,“姥姥你忘了,當初師父說過,阿躍哥哥來島上的時候,還和她一起切磋過陣法呢,那陣法造詣,連師傅都很欽佩的。”
王躍看姥姥尷尬的樣子,就知道姥姥是連他也懷疑上了,他就連忙表決心道,“姥姥不用擔心,那些苗人就交給我了,我布置了陣法,大概能除掉他們。隻是你需要讓島上的侍女們都小心一些,那些苗人可不好對付。”
姥姥看王躍這麼說,也知道王躍沒有和拜月教勾結,就連忙直入正題問道,“你需要什麼幫助?”
王躍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畢竟他沒有給那些苗人戰鬥過,為了安全起見,他想到奇門遁甲,有了輔助可能會好一些,他就遲一下,這才問道,“我需要一些材料,如果島上有的話給我一下,我藥布置一個奇門遁甲大陣,這樣把握更大一些。”
姥姥聽了王躍說的要求之後,心裡就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王躍要什麼東西呢,原來就是一些玉石等一些材料,如果是靈丹妙藥她還真的不多了,可是這些玉石靈兒的師傅留下很多,一直都放在倉庫裡,根本就沒人用,也就派侍女直接帶著王躍去倉庫自己挑選了。
王躍跟著侍女去準備的時候,姥姥突然想起靈兒和王躍在櫃子裡麵的事情,就和顏悅色的問靈兒道,“靈兒,你和王公子在櫃子裡都做了什麼?”
靈兒不知道姥姥的意思,也不覺得有什麼,就毫不隱瞞的把兩人做的事情都講了一遍,最後才很遺憾的說道,“然後阿躍哥哥就說,如果我再這樣的話,他就會做更壞的事情了,可惜你發現了逍遙哥哥,後麵的事情,我還沒有學到,哎。”
姥姥聽到這裡就炸毛了,可是她看著趙靈兒還意猶未儘,頗為遺憾的樣子,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隻是她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激動的追問道,“你親了王公子啦?”
趙靈兒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就有些惋惜的說道,“是啊,阿躍哥哥說不要我動,我動他的話就叫挑逗,我挑逗他的話,他就會乾壞事啊。我很好奇他會乾什麼壞事,就沒聽他的就摸了一下,他就教我做壞事了啊,不過,姥姥你放心好了,我也馬上還回去了。”
姥姥看著靈兒久久不能言語,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靈兒還不如不還的好,她突然覺得王公子實在太正人君子了,如果換一個人早就把靈兒吃乾抹淨了。
想到這裡,姥姥就做了一個決定,必須馬上讓兩個人拜堂成親,這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她們雖然是苗疆女子,可也是有講究的。
王躍不知道他馬上就要做新郎了,他跟著侍女來到庫房,就看到很多充滿靈氣的石頭,他覺得比他想要的玉石布置陣法還要好,就讓侍女詢問一下姥姥,哪知道姥姥不知道忙什麼,根本就沒露麵,讓他自己隨意用,自己做主就好,搞得王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有了這些靈氣濃鬱的材料,王躍很快就布置了一下陣法,隻是,他第一次使用這種石頭,浪費了一些時間,一直忙碌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這才布置完成。
姥姥本來還準備問王躍婚事呢,可是看王躍認真忙碌的樣子,也就暫時按捺住了心思,帶著侍女和玲兒一起看著。
島上的人都悠閒慣了,比王躍還鹹魚,看到王躍竟然連夜布置陣法,姥姥有一臉嚴肅,隱隱約約就明白有壞人要來,大家緊張的也都沒有睡著。
第二天天剛剛亮的時候,王躍剛布置完陣法去喝了一碗靈兒親手遞過來的粥,他就感受到地麵的震動,讓王躍很是鬱悶,他把粥一飲而儘,這才看著樹林的方向,就沉聲說道,“你們在這裡小心戒備著,有人闖陣了,我去看看。”
姥姥原本想著連接安排王躍和趙靈兒的婚事的,可是看王躍布陣,她又升起了一線希望,也怕打攪了王躍的進度,這才沒有提出來。
想到拜月教徒的凶殘,姥姥聽了王躍的話,就慎重的說道,“王公子可有把握對付他們。”
王躍看著姥姥和那些侍女都緊張兮兮的樣子,他沉思了一下,為了萬無一失這才說道,“你們等他們進入陣法之後,就到海邊的船隻旁邊等著,如果萬一我不敵得話,肯定也要逃跑的,到時候我們隻能撤離仙靈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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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聽了王躍這話也心裡沒底,她雖然有心想去幫忙,可是又想到靈兒,就咬了牙牙說道,“那就謝過王公子了。”
王躍也不廢話,趕緊去自己臨時布的陣法那裡去查看,發現大陣已經啟動了,而三個拜月教的人,也已經進入了他布置的陣法裡麵。
王躍也不遲疑,利用身法到了陣法裡之後,瞬間也就消失不見了,在出現的時候,一把利劍已經劃破了一個半月教徒的脖子,留下一片血液四處濺射,轉瞬間他就又消失不見了。
王躍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手一個,也讓他信心大增,也不廢話,瞬間又劃向另外一個人的脖子,那劍氣透過劍體,露出深深的寒芒。
隻是就在王躍再次出現的時候,剩下兩人中的小頭目斧子剛好出現在他的麵前,那狂暴的真氣,讓王躍幾乎無處躲閃,還好他的淩波微步身法就便於在原地周旋,這才躲過一劫。狼狽的和兩人對了幾招,他這才利用陣法又一次消失了。
王躍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他也這才知道他剛才第一次那麼容易,隻是偷襲得手而已,現在有了防備,想殺人並不容易。
王躍也不氣餒,依舊是從剛才出現的方向,他在再次突然出現在一刹那,麵對倏然而至的斧子,他使用早就準備好的鬥轉星移,把麵前的斧子滑向另外一個人的脖子。
那個拜月教徒沒有防備,被自己的小頭目一斧子砍去了頭顱,而那小頭目也沒想到他必殺的一擊,竟然殺了自己的手下,他震驚於王躍的詭異手法,怒聲嗬斥道,“你是誰,你不是島上的人,竟然敢偷襲我們拜月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