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來到前廳的時候,恰好聽到一個人朗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傳盟主令,你如果不在一個月之內殺了曲洋,那麼我五嶽劍派就會立時清理門戶,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陸繹挑了挑眉恰好這個時候進去,他看這人竟然公然威脅朝廷命官,就拿著手裡的頭顱砸了過去,冷聲嗬斥說道,“誰給你的膽氣?竟然要挾朝廷命官。”
眾人本來都被大廳中的事情吸引,沒成想突然來了這麼的一群人,隻是看著他們穿著服飾,大廳中人馬上就議論起來。
畢竟,這湧進來的人穿著太過明顯了,飛魚服繡春刀,隻要不是眼瞎的人,就知道這是錦衣衛!
費彬也看到了這一點,可是他卻有些莫名其妙,他能看出錦衣衛是衝著他來的。
隻是他還沒有反應過,陸繹紮過來東西就來到他的麵前,他下意識的就申訴接住,這才赫然發現,竟然是丁勉的頭顱。
他心中怒不可遏,就來不及管劉正風的事情,憤怒的說道,“你竟然殺了丁師弟,不把我們嵩山派放在眼裡了!”
岑福冷哼一聲,就不屑的說道,“難道說隻能你們嵩山派的人殺我們錦衣衛,不能讓我們錦衣衛還手了,這事你們嵩山派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費彬馬上就有種不妙的預感,難不成劉正風家裡竟然住著錦衣衛?
他連忙看下那幾個像死狗一樣被拖過來的人,有些焦急的喝問道,“不是讓你們去請劉正風的家眷嗎?怎麼和錦衣衛衝突起來?”
在場的眾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這個請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嵩山派準備拿劉正風的家眷要挾劉正風唄?
地痞流氓還知道禍不及妻兒的,這嵩山派形式未免太過霸道很辣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有一個傷稍微輕一些,他慘白著一張臉說道,“丁師叔進去之後,這位大人護著劉家家眷,丁師叔還以為是衡山派的人,就和這位大人起了衝突!”
眾人聽到這話突然就有些幸災樂禍了,他們都有些詫異的看向劉正風,這人裝的老實巴交的樣子,沒想到還挺陰的。
誰能想到劉正風的家裡住著錦衣衛,看著對方的服飾,在錦衣衛裡官職還不低,這樣的人,都是背景深厚的。
費彬也是氣惱不已,可是他知道,如果不給這個錦衣衛頭目一個交代,說不得他們嵩山派就會被定義為邪魔歪道,到時候武林同道就會對他們群起而攻之了。
要知道,日月神教之所以被稱為魔教,不就是因為官府說他們是魔教嗎?他們嵩山派大事未成,可不能步了後塵!
費彬強壓著自己的火氣,就訕笑著對陸繹說道,“丁師弟竟然對大人出手,是他的不對,現在他已經死了,還請大人消消氣,我們嵩山派絕對沒有和錦衣衛作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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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裡很清楚,他們嵩山派交好的那些官員,絕對不可能為了他們得罪錦衣衛的,這個苦果他們隻能自己咽下,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報複回來。
岑福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你最好不敢!”
費彬看了岑福一眼,他要把這個人記在眼裡,找機會一定要殺了泄憤。
隻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硬著來,畢竟不會所有人都替他保密的,這個消息傳出去,對他們嵩山派來說就是致命的危機。
彆的門派不好說,就少室山那幫老和尚早就覺得嵩山太小,容不下兩個門派了。
於是,他連忙岔開話題說道,“不知錦衣衛前來所謂何事?我們嵩山派倒是可以鼎立相助。”
岑福看了一眼林平之還有青城派眾人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揚州碼頭發生爆炸案,被炸毀的船隻是前附近一位指揮室林震南的,可是船上的死了的人卻是青城派的弟子,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幾天大家都在討論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情,對揚州的事情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直到發生了爆炸而已。
現在聽錦衣衛的人自己這麼說,大家馬上就知道這事兒鬨大了。
於是,一幫人都幸災樂禍的看著青城派,不知道青城派能不能扛下這波,要知道揚州碼頭可是漕運重地。
費彬聽了這話對青城派這幫人簡直恨死了,如果不是這幫人行事肆無忌憚,也不可能把錦衣衛給招來,害得他們嵩山派順兵折將。
他馬上看向餘滄海,臉色很難看的說道,“餘滄海,你怎麼說?”
餘滄海也有些鬱悶,他沒想到錦衣衛來的這麼快,更沒想到嵩山派竟然不顧自己的人死在錦衣衛手裡,反而對他進行了要挾,要知道,他們都是為一個人辦事的!
可是他也知道,青城派雖然在蜀中也是大派,可是比起嵩山派來說,那就略有不足了。
於是,他就隻能無奈的隻能低聲下氣的解釋說道,“我不知道揚州的情況,我隻是派弟子去請林家人前往青城山做客,哪成想船隻發生了爆炸,死了很多弟子。我在衡山城抓到了林震南夫婦,就是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餘滄海這麼說,就是告訴大家,他也是爆炸的受害,想要把青城派摘出去。
陸繹聽到這裡就冷哼一聲,語氣深然的說道,“事情究竟怎麼樣的,我們錦衣衛自然會調查,不過,林震南夫婦在哪裡?”
餘滄海這個時候可不敢說不,他毫不遲疑的就說道,“我這就派人把林鎮南夫婦送來。”
陸繹點了點頭,這才看像林平之,聲音冷漠的說道,“林平之,你是自己跟我走,還是讓我去抓你?”
嶽不群聽到這裡,馬上就分析出,不管是錦衣衛還是餘滄海,大概都不會讓林鎮南活著。
於是,他馬上就連忙出聲說道,“這位大人,林平之是我華山派弟子,也是我的義子,他的性格,我還是有些了解,斷不會做出炸船的事情來,還請大人明鑒。”
林平之聽著陸繹的冷漠的話,心裡本來是有些慌的,可是他聽了嶽不群這話,馬上就感動的想要哭出來。
要知道,自他父母被青城派抓住之後,他可是混的相當淒慘了,實在是沒想到剛剛認的義父,竟然會對他這麼好。
於是,他就連忙跪在地上,向著嶽不群磕了一個頭,這才堅定的說道,“義父,這是孩兒一個人的事情,不能連累華山派,再說了,我是真不知道爆炸案的原因,我還是跟他們去一趟吧。”
嶽不群看林平之竟然要走,就裝作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怎麼可以?我可聽說那詔獄…”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陸繹就果斷的打斷說道,“嶽掌門放心,林平之和我也算是故交,你倒不用擔心他會不會死。”
嶽不群像是鬆了口氣似的,這才連忙向著陸繹躬身感謝,然後又安慰了林平之一番,讓他出了詔獄就趕緊來華山。
陸繹看自己的目的已到,就也沒有停留,馬上帶著人走了,他也怕繼續待下去,對方會惱羞成怒之下,不管不顧的對自己等人出手。
雖然他老爹那個錦衣衛指揮使肯定會為他報仇,可是他都死了又有什麼意義。
袁今夏和楊嶽也發現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過是一群爭權奪利的家夥罷了,也就失去了興趣,就連忙跟著陸繹一起走了。
混在人群裡的王躍,發現林平之已經對嶽不群深信不疑了,他也知道計謀得逞了,就和嶽靈珊也提前走了。
倒不是他怕嵩山派這群人報複,他和嶽靈珊聯手,還是能隨便離開的,而是他不願意麵對嶽不群,這家夥已經收義子了,可想已經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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