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看葉紅魚走了之後,就連忙催促著王躍說道,“大哥,你還不趕緊跟上,葉紅魚現在一個人回西陵,要對付的是熊初墨,這會很危險的!”
餘簾卻王躍擔心,就搖了搖頭,很是認真的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廢了熊初墨的氣海雪山,葉紅魚回去殺了熊初墨,必定會引起西陵神殿的內亂,這對唐國是好事。”
寧缺聽了這話,這才很期待的說道,“那太好了,我們也可以完成老師的要求了,隻是畢竟葉紅魚隻是一個人,我真擔心小大嫂的安危!”
王躍看你說話的時候看向自己,就很是無語的說道,“你是不是太無聊了?”
餘簾看寧缺那擠眉弄眼的樣子,看著總是那麼彆扭,就也催促著問道,“驚神陣修好了嗎?你不要以為陳觀主已經廢了,你要知道他能練出通天丸,隨時都能康複的,也隨時可以重新修煉。”
寧缺聽了這話,就有些驚愕的說道,“那你們還放他走?不知道除惡務儘嗎?”
餘簾翻個白眼,就很是不滿的說道,“那剛才你為什麼不動手?”
寧缺其實是說給王躍聽的,他和陳皮皮關係可好了,怎麼也不可能當著陳皮皮的麵殺陳皮皮的爹的。
王躍當然明白寧缺在想什麼,他也就很認真的說道,“你可彆忘了,桑桑大概率在人間,她可是昊天,萬一她想對付我們,說不定現在的敵人,就是將來的幫手。”
寧缺聽了這話,就像吃了個蒼蠅似的,桑桑可是他媳婦,怎麼可以站到他的對立麵?
但他心裡也非常的清楚,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他不想討論這個煩人的問題,就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大哥,你今天來了,就和我一起研究一下驚神陣吧,大陣出現了很多堵塞的地方,我雖然知道怎麼破解了,可卻搞不明白堵塞的原因。”
王躍和餘簾都知道寧缺這是在轉移話題,可是兩人都沒有揪著不放,畢竟,不管是誰攤上這事,這裡都是會很糾結的。
餘簾很乾脆的就和兩人告辭,她還要去書院守著,用寧缺的話來說,那就是不能被人偷家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丟大人了。
……
王躍和寧缺一起來到了皇宮,在皇宮裡看著驚神陣的陣圖,還有皇宮下麵驚神陣的樞紐,他對照了一遍,就有些疑惑的說道,“為什麼我看著這些堵塞的地方,那麼的熟悉呢?”
寧缺經過王躍的提醒,他這才把金城鎮所有堵塞的地方給串了起來,赫然發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驚神陣堵塞的地方,都是桑桑曾經走過的地方。
他有些震驚的回頭看下王躍,心裡非常不想承認的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驚神陣堵塞,是因為桑桑的原因?”
王躍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很是鄭重的說道,“應該說是昊天做的,她隻是潛伏在桑桑的身體罷了。”
寧缺聽到這話,就有些遲疑的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桑桑,是桑桑,昊天是昊天?她們像紫霞仙子那樣,一體雙魂?”
王躍想象著夫子升天前,他見到桑桑的情緒變化,就很認真的說道,“有一些像,但用現代的話來說,她也有可能已經有些精神分裂了。”
寧缺有些愕然,他又不是醫生,不知道該怎麼做呀,就很焦急的問道,“大哥,你說該怎麼做?”
王躍搖了搖頭,不忍心告訴寧缺他在神國大門口看到的那一抹身影,隻是故作無奈的說道,“昊天既然覺醒了,那桑桑的思維肯定被壓製了,我們現在先解決了唐國的這次的危機吧。等桑桑出現之後,我們先觀察一下再說。”
寧缺當然知道這是正事,他看自己已經找出問題所在了,也就帶著沉重的心情,去桑桑去過的每一個地方,使出他新領悟的乂字符,去清理掉桑桑留下的痕跡。
這對彆人來說可能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可是對寧缺來說,簡直就是像心口裡捅刀子。
但王躍覺得寧缺需要走遍這個過程,寧缺需要通過這個過程好好想想他桑桑的未來。
而王躍看著手裡的驚神陣圖紙,心裡很是震驚,他剛來長安的時候就研究過這個陣法,隻是那個時候沒有陣圖,他有些不理解。
現在他明白了一個問題,就是說整個長安城就是一個大陣,陣眼就是那個朱雀雕像。
朱雀雕像原本也僅僅是個雕像而已,可是經過驚神陣千年的滋養,早已經有了靈性,像一個活物一樣。
這就給了王躍一個靈感。
整個長城的人氣這樣一個雕像,那不就變相等於是集合信仰之力嗎?
也就是說,他誤打誤撞的配合夫子,讓書院參拜夫子,還真走對了一步棋。
天空中的月亮既然是夫子,那整個大唐的人氣和香火,說不定就可以讓夫子重新的從月亮再轉化為人。
既然如此,那昊天是怎麼來的呢?
他讀過天書中,也沒有講清楚昊天的來曆,隻是說了一件事情,人間越相信昊天,昊天的力量越強,天啟的力量也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