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聽了王躍這話,他就很鄙視的說道,“我剛誇了一下你的輕功,你就開始吹牛起來了,難道你會四顧劍?四顧門就是我師傅的創建門派的一個名字而已!”
王躍看方多病那憤憤不平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有多崇拜李相夷了,都過去十年了,還是這麼的維護,讓他心裡非常的看好這小子的人品。
他看這小子骨骼挺好,人品又不錯,心裡也很純善,很適合當徒弟,就覺得有必要嘗試一下。
他就裝作很是隨意的說道,“你想學四顧劍?你隻要拜師,我倒是可以教你。”
方多病聽了王躍這話,就很不屑的說道,“想收讓我做你的徒弟,你倒是想的美,我方多病就隻有一個師傅,那就是劍神李相夷,至於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
他說完之後,似乎怕王躍糾纏,就馬上對李蓮花說道,“李蓮花,烽火堂的事情咱就不提了。你這麼的老奸巨猾,能不能陪我一起辦案子?”
李蓮花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多病,就很是無語的說道,“你身上玉佩也當的沒幾個了,你還有錢嗎?”
方多病頓時就被噎住了,他連忙訕笑著說道,“我雖然沒有,可是王道長有呀,他現在可是靈山派掌門,在鎮上又賺了一大筆錢,他現在窮的隻剩下錢了,他可是答應我一起闖蕩江湖了,我們不缺錢的。”
李蓮花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王躍,他不明白王躍為什麼要和方多病一起,但也不好直接問,他也就裝作不經意間的問道,“王掌門,不知道那樸二黃的事情最後怎麼處理了?”
王躍聽了這話之後,就想到了他讀取樸二黃那殘缺不全的記憶,他覺得可以引誘這兩個人和自己一起去行動,他既然受了王青山的恩惠,怎麼也要替他報仇才行。
於是,他就從行囊裡拿出了幾封信,然後才很是隨意的說道,“看來你上靈山派就是為了樸二黃啊,我這裡從他的書房裡搜出了一些書信,其他的都給扔掉了,你要不要看看?”
李蓮花聽了這話明明還是心動,卻還是裝作勉為其難的說道,“王掌門這麼盛情邀請,那我還真得看看了。”
王躍很是無語,他這個關聯人物怎麼這個德行,他就忍不住嘲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為難,那要不你就不看啦?”
方多病聽了王躍的話,馬上就同仇敵愾的說道,“對呀,你這樣又當又立的可不好,你看看我,我就非常想看,王大哥,來,你讓我看看。”
李蓮花很是無語的,看了一下方多病那得意的樣子,他卻沒有主動湊上去,他覺得這個方多病,早晚會把消息透露出來的。
果然,方多病從王躍手裡接過了一些書信,他打開看了一下,發現裡麵的語句邏輯不通。他正想說那麼兩句,就發現這些信都有折痕,和平時出現的折痕不太一樣。
他就把信按著折痕放好,要從其他信封裡抽出幾封信,把幾封信拚接好放在一起,這才忍不住的驚呼了一聲。
王躍是看著方多病現場操作的,他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容易就找到了書信的密碼,他可是研究了好一會兒都沒研究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這就是天分?
他心裡一邊腹誹,一邊很好奇的說道,“你發現什麼秘密了?”
方多病聽了王躍的話之後,這才回過神兒來,他有些震驚的說道,“你快來看,這樸二黃竟然是金鴛盟的人,是金鴛盟魔君的手下,看來這個樸二黃是給魔君也就是藥魔辦事的!”
他說到這裡,就連忙說了一句,“菱兒,把我們天機堂收集的金鴛盟要員手冊拿出來看看。”
王躍很是無語,菱兒一聽就是女子,大概就是方頭病的丫鬟了,他就很是鄙視的說道,“這還臨時查字典呀,你這樣怎麼才能闖江湖?”
聽了王躍這話,方多病就想反駁,可是他這才想到菱兒和旺福不在這裡,他就有些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李蓮花似乎知道方多病的尷尬,就突然開口說道,“藥魔,擅長製毒用藥,以醫活死人名動江湖,這人不會武功,但特彆的狡猾。”
方多病明顯沒有理解裡邊的好意,他聽了李蓮花的話之後,就有些狐疑的說道,“你說的怎麼那麼像你呀?你不會又是藥魔吧?你不是說你也有心疾嗎?又沒多少內力,還擅長起死回生。”
李蓮花沒想到自己替方多病解圍,竟然背了個藥魔的稱號,他就很是無語的說道,“你彆鬨了好不好,如果我是藥魔的話,我還會說出來嗎?”
方多病卻不怎麼相信,就上下打量的看著李蓮花,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那可不一定!”
王躍看方多病這會兒竟然犯傻,就好心的提醒說道,“這李蓮花明顯是中毒了,他這根本就不是心疾!如果他是藥魔的話,他怎麼可能會中毒?”
方多病聽了王躍的話,就有些狐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懂醫術吧?”
王躍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你不會以為我們靈山派就靠坑蒙拐騙的吧?醫術還是懂一些的,要不然的話,靈山派腳下的那些百姓,為什麼那麼相信我們,我又怎麼治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