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在清兒和方多病錯愕的目光下,這才收回手,很是淡定的說道,“我知道這道冰符叫做生死符,他如果不老實的話,那就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清兒聽了這話,就很激動的說道,“真的嗎?那你能讓這個老色鬼發作一下看看嗎?”
王躍挑了挑眉毛,沒想到這個看著單純的女孩子這麼狠,看來也是在這裡被氣著了。他也有意立威,就隨意的彈出了幾道指風,打在了玉樓春的穴道上,不僅讓玉樓春不能動,還提前讓生死符發作了。
看到王躍的動作,清兒有些期待的看著玉樓春,然後就那麼眼睜睜看著玉樓春慢慢的青筋暴露,麵目扭曲,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像被獸夾抓住的野獸般,喉嚨裡也發出了慘烈的哀嚎。
清兒沒想到會這個恐怖,就連忙後退了好幾步,這才有些震驚害怕的說道,“他,他這是怎麼了?”
王躍看著玉樓春現在的反應,覺得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他想到那個角麗譙,就覺得這個女人大概有些不正常,他的那步閒棋可能沒啥用了。
這會兒聽了清兒的問話,他一邊鄙視玉樓春還不如一個女人,一邊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介紹道,“中了生死符的人,就會覺得全身瘙癢,讓人忍不住就想去撓,我剛才點住了他的穴道,讓他無法動彈,所以他現在想撓癢癢卻無法撓,這才這麼痛苦的。”
聽了王躍那淡漠的介紹,清兒就連忙躲在方多病身後,有些害怕的看著王躍說道,“這,這也太殘忍了吧!”
方多病有些莫名其妙,這女人為什麼躲在他的身後,他可是和王躍一起的啊,為什麼會怕王大哥不怕他?
隻是,他看著哀嚎的玉樓春,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說道,“王大哥,這玉樓春不管犯了什麼錯,我們都該交給百川院審理的。”
王躍很是無語,就很是鄙視的說道,“彆鬨了,百川院管理的是江湖上的大事,這樣拐賣人口的小事情,何必那麼麻煩,這還是讓咱們不小心遇到的,咱們沒遇到的類似的事情更多,你管的過來嘛!”
兩人說著話,玉樓春已經暈死了好幾次,可是他依然活著,忍受著那種痛苦。
而院外的護衛,聽到了玉樓春的哀嚎,很想衝進女宅幫忙,可是他得到過命令,沒得到玉樓春的同意,他們是不允許進入內部的,讓他們有些踟躕不前,畢竟,那麼多武林人物,總不能合謀害莊主吧。
方多病看說服不了王躍,就轉移話題問道,“這玉樓春哀嚎的如此慘烈,為什麼外麵的護衛還是沒有趕過來?”
清兒聽了這話,馬上就幸災樂禍的說道,“這就怪玉樓春這個大壞蛋自己了,他自己的命令,沒有他的允許,護衛不得進入女宅。他怕這女宅的女人和侍衛有了感情,就會背叛他,這也算是自作自受。”
方多病有些目瞪口呆,他感覺這玉樓春把自己當作皇帝了,他就有些鄙視的說道,“這人還挺多疑的,活該他倒黴!”
王躍看這倆人還聊了起來,就走到玉樓春的護衛麵前,拿起他手裡的劍,然後才往玉樓春嘴裡塞進了一顆藥,然後才笑著說道,“玉樓春,生死符的威力怎麼樣?”
玉樓春現在已經虛脫了,他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他心有餘悸的說道,“李神醫,西妃就送於你了,如果不夠,就把東嬪玉脂,不,這些美女通通送與你,還請你饒過我吧!”
清兒聽了這話,就連忙對王躍說道,“不能饒過他,這人害死了那麼多的女子,實在是罪大惡極!”
他說完之後,似乎怕王躍不答應,就很是激動的對方多病說道,“方多病,你快,快幫我勸一下,最多,最多我不怪你逃婚了,還幫你在父皇麵前求情!”
方多病聽了這話,有些錯愕的說道,“清兒姑娘,你撒謊也要走心一些啊!昭翎公主金枝玉葉,走到那裡不都要前呼後擁的,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
清兒看方多病不相信自己,就有些氣惱的指著方多病,你,你,的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她轉過頭,看向在一邊看戲的王躍,就滿含期待的問道,“你,你相信不?”
王躍點點頭,很是隨意的說道,“我相信!”
方多病聽了王躍的回答,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是震驚的說道,“王大哥,這你都相信?”
清兒本來以為王躍相信自己,還準備找方多兵嘚瑟一下,結果聽了方多病這話,他就很不滿的說道,“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王躍看著倆人又準備吵起來,就連忙打字亂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安靜一些,方多病,你仔細想想,她說自己是公主,無非是兩個結果。”
方多病聽了王躍這話,就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什麼結果?”
王躍看這家夥和女人吵架,智商馬上就降低的可憐,他就隻能耐心的解釋說道,“如果清兒姑娘說的是真的,那咱就不說了,可如果她說的是假的話,她一定會被抄家滅族的,那除非她和自己家人有仇,不然的話,也不會這個時候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