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王躍來到了距離定京城不足百裡的一個鎮上,他路過一個叫春風樓的酒樓,意外的看到了慕灼華的驢車。
他心裡還想著,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就把自己的馬交給店小二,然後進入了春風酒樓。
他進了酒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慕灼華主仆,隻不過看兩人的情況,明顯情況有些不太妙。
兩人正在最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在他們的兩側的兩桌坐了幾個青衣壯漢,明顯是防備兩人逃走。
王躍也不管那兩桌壯漢,徑直的坐到慕灼華身邊坐下,這才嘲弄的說道,“你們跑的還挺慢的,我以為你們都到了定京了,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你們。”
王躍原本以為聽了自己的話,慕灼華和郭巨力就會馬上求幫忙的,他已經準備好了,和兩人談條件了。
畢竟,這倆女人的情況可不妙,大概也沒有彆的人能幫助他了,能夠救他們的也隻有自己。
隻是讓王躍沒想到的是,他隻猜到了一半,另一半兒的結果,卻讓他都有些目瞪口呆。
慕灼華看到王躍坐到他身邊,就連忙把身子往王躍身邊靠了靠,聲音有些驚喜的說道,“躍郎,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的話,我就被周管家他們給帶走了,我不要嫁給那個莊縣令,奴家的心裡,可隻有你一個啊!”
王躍坐下之後,很是隨意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很是高深莫測的抿了一口,把喝茶都喝的很有韻味,準備讓這這主仆二人好好求一下的。
哪成想慕灼華突然來這麼一出,讓他忍不住差點把嘴裡的水給噴出來,卻被一隻小手及時給捂住了。
這隻手當然就是慕灼華的,她看著王躍那驚詫的眼神,就小聲的對王躍說道,“我告訴你,咱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淮州現在已經傳開了,慕家有一個武夫拐走了慕家七小姐,你不救我,你也沒法兒好過。”
王躍算是聽明白了,那莊縣令也是很有人脈的,給他定一個拐帶人口的罪,也是非常容易的。
可如果按照慕灼華的辦法,兩人直接按私奔的話,隻不過是慕家丟了些人而已,而慕家肯定沒辦法從他這裡搶走人的。
可是定義為私奔,就得需要慕灼華的配合,不然的話,以慕家的人脈,還是會給他定一個拐帶的。
還有,即使王躍不承認私奔,隻要慕灼華一口咬定是拐帶,那他還是完犢子了。
王躍這才認真的看了一下慕灼華,這個小女子,心思縝密,手段也是果決,真的不容小覷啊。
怪不得這個人女人敢帶著自己的小侍女去京城,還是有一些本事的。
看王躍沒有吭聲,慕灼華還以為王躍不同意,就換了語氣,哀求的說道,“我可是一個舉人啊,你幫了我,將來我考中進士做了縣令,我就讓你做捕頭!”
王躍看這丫頭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心思也活絡起來,如果跟著慕灼華一起,像包青天一樣為民做主,是不是也可以獲得信仰之力?好像可以試一下,因為之後趟出一條路。
既然可能是一舉數得的事情,王躍也就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然後才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家夫君上杯茶吧。”
慕灼華看王躍答應了,就很聽話的給王躍倒了杯水,看她那討好的樣子,相當的狗腿,隻不過在外人看來,兩人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
而其他兩個桌子坐著的人,看到這個情況,也不好就這麼白白的看著自家老爺被綠了,就起身圍了過來,想要把王躍拿下,帶回淮州好好的折磨一下。
周管家壓著心中的怒氣,還準備先禮後兵,他往王躍對麵一坐,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王躍用內力把茶杯裡的水吸了起來,然後屈指一彈,幾滴水恰到好處的點在他的穴道上,讓他不能動,還不能說話。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距離遠的就被王躍用同樣的手法給點住了,而距離近的那一些,王躍站起身來很容易就給點住了穴道。
做完這一切之後,王躍就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飯來,他一邊吃還一邊對慕灼華和郭巨力說道,“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吃。”
慕灼華有些傻眼了,她的小腦瓜想不明白,王躍剛才到底用的什麼手法,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把人給點住了。
郭巨力更加的震驚,她這會兒後悔死了,她覺得如果她要有王躍這樣的實力,那她和她家小姐,還怎麼會被這些壞人給圍住。
主仆二人聽了王躍的話之後,依舊沒有回過神來,她們傻乎乎的就開始吃飯,連菜都忘了夾,一直等到王躍吃飽喝足之後,她們也吃米飯吃飽了。
兩人就那麼傻乎乎的看著王躍把他們的驢車的毛驢給換成了馬,然後又傻乎乎的上了馬車,一行三人一馬車,再加上一隻小毛驢,就那麼消失在了官道上。
一直等走出去二三十裡,慕灼華這才回過神來,問出了自己心裡最想知道的問題,“王躍,你的武功這麼高,怎麼會被人揍,還被我爹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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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聳聳肩,就渾不在意的說道,“你爹每個月才給我多少銀子,對我們這些練武的人來說能乾啥?我還不如挨頓揍,他還要給我一大筆錢呢!隻是唯一沒料到的是,你爹那個棒槌竟然覺得我言過其實,竟然沒有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