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皺起了眉頭,這河陽城離青雲門實在太近,那些奸邪之人一般都不敢在河陽城出手,現在突然出現這麼多起血案,明顯有些不太正常了。
隻是現在大竹峰幾場婚事臨近,王躍也沒時間去調查,隻能凝重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們就彆管了,最近你們緊閉門戶,暫時不要出門,等到大師兄成婚那天,我下來接你們。”
小白看王躍這麼說,就提醒道,“我看這次事情非同尋常,沒準兒是魔教真有大動作,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這裡有我沒事的。”
王躍怎麼可能放心,要知道這裡可是他準備作為蜀山派的臨時駐地,還準備建一個女媧神殿呢,如果在蜀山派附近出現這麼多血案,蜀山派都不及時處理的話,那如何讓信徒相信?
於是,他安慰好碧瑤小環,讓小白照顧幾人之後,自己就返回了青雲門,可是晚上的時候,他卻突然一個無距來到了河陽城,就那麼憑空的站在河陽城的最高的酒樓房頂,精神力卻無限的放大,把整個河陽城給籠罩進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非得把這個老鼠給抓出來不行。
半夜三更時分,有一道黑線,突然從城外飄了進城,王躍看那樣子就知道這是有魔頭出沒?
他乾脆都不用審了,一個無懼突然出現在那團黑霧的前方,輕輕的揮出一劍,一道蟠籠神陣就把那團黑霧給控製在了中間。
發覺自己被困住了,那團黑霧發出淒厲的聲音,非常惱怒的吼道,“你是誰?敢壞我主人的好事,快把這個東西拿開,不然的話,我主人定要你的命!”
王躍很是無語,他沒想到竟然遇到個二貨,這都被抓住了,還竟然要挾起他來了。
他就冷哼一聲說道,“說說看,你是聽了誰的命令來河陽城鬨事,如果說不清楚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那團魔氣看王躍明顯根本不怕他,他也衝不破牢籠,知道他肯定打不過王躍,就想傳遞消息求救。
可是他這個時候才赫然發現,消息也傳不出去,他這才有些慌了,就連忙向著蟠籠神陣衝撞過去。
王躍看出來這團魔氣應該隻是一個被人控製的傀儡,他知道也審問不出什麼了,就一道雷咒打在了黑霧身上,瞬間就把黑霧給劈了個飛灰煙滅。
伴隨著黑霧被滅,在河陽城不遠處的一個密林中的一個身影,忍不住吐了一口血,他有些驚怒的說道,“是誰是誰?害了我的禦靈!”
他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就想進河陽城查看一下情況,隻是他剛走出去幾步,就被一個人擋住了身影。
那人冷哼一聲,“吸血老魔,如果你敢輕舉妄動,壞了我們堂主的計劃,不用那些正道人動手,我們長生堂就先滅了你。”
吸血老妖看著麵前這個長生堂的長老,隻能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王躍雖然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可是他知道一定有一個能控製妖魔的人在河陽城附近。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他晚上的時候都在河陽城守著,就怕出現什麼差錯。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宋大仁和文敏的婚禮,這是大竹峰和小竹峰的事情,兩個山峰都非常的熱鬨。
相對於大小竹峰的喜事,通天峰上就有些嚴肅了,本來要商討如何對付魔教的事情,卻突然畫風突變,變成了追責大會。
起因是有正道門人指責通天峰大弟子蕭逸才,他在眾人被圍攻的時候,竟然恰好不在。
再加上萬蝠古窟到時候蕭逸才也不見了蹤影,害得幾個門派的弟子白跑一趟。
所以,焚香穀的李洵讓蕭逸才給一個說法,其他正派的人手雖然沒有吭聲,卻明顯也是這個意思。
蕭逸才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可是他不管怎麼解釋,都無法證明自己沒有和魔教勾結。
道玄看蕭逸才解釋不清楚,就怒氣衝衝的走上去打了蕭逸才一掌,這掌看似很重,其實很輕,就是想讓蕭逸才假裝受傷,把這些事情給帶過去。
畢竟蕭逸才是道玄親傳大弟子,是將來掌門人的預備人選,他不想讓蕭逸才因為這件事情抹黑,他想要等到其他門派的人走了之後,青雲門關起門來自己追著這件事情,那就簡單多了。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拍了蕭逸才一巴掌,卻恰好被蕭逸才衣襟裡麵的一隻蜈蚣給咬了一口。
道玄連忙控製真氣,想要把蜈蚣之毒排出去,還有些驚怒交加的質問道,“逸才,你竟然有這麼惡毒的毒蟲!難道你真的背叛師門了?”
蒼鬆仿佛是看到道玄受傷很是震驚,就連忙跑去扶住了道玄,也很是驚恐的問道,“七彩蜈蚣!”
聽了這個名字,道玄立刻想到了萬毒門,他心中一緊,難道萬毒門在青雲門有奸細?
可就在道玄不注意的時候,一把匕首捅在了道玄小腹之上,道玄愣了一下,這才一掌拍向蒼鬆,
“你瘋了!”
在場的眾人也都覺得蒼鬆瘋了,他一個戒律堂首座,那可是青雲門二把手,怎麼突然對道玄出手,難道他這個青雲門的第二人要背叛師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