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覺得王躍說話好聽,笑的更開心了,隻是笑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就想到了什麼,就連忙說道,“哎呀,我忘了,我和小石頭他們跑散了,他們說不定還在找我呢。”
王躍一腦門兒黑線,感情這姑娘也不是專門來找他的,隻是順道兒過來看看,或許想讓自己幫忙找人的。
他很是無語的說道,“那你還不趕緊去?他們兩個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那可就完蛋了。”
溫柔也忘了一開始想讓王躍幫忙算一卦,用這種方式找白愁飛和王小石。
她連忙點點頭,一溜煙兒的就往外跑,跑了一半兒之後,又跑回來,從王躍這裡拿走了茶葉之後,這才又跑掉了。
王躍看著這丫頭風風火火的樣子,搖搖頭,就繼續品茶。
他剛才的話有一半是真的,他等的人可不是溫柔,當然也不會是雷純,而是六分半堂的話事人。
畢竟,自從前幾天發生了那次夜襲的事情之後,他和六分半堂也算是結下了梁子。
在確保王躍不會和六分半堂為敵之前,雷純即使是想來找他,也不會被允許的。
隻是王躍也不太確定,來找他的到底是誰?
可惜讓他猜錯了,大概是武俠世界的緣故,雷純雖然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可她卻還是有幾分膽識的,或者雷損有魄力,讓雷純前來。
溫柔走了不過一刻鐘,雷純就趕上過來,她根據門房的指引,看到在院兒中品茶的王躍,也有一些意外。
她在王躍對麵坐下,看著多了一個的杯子,就嫣然一笑,然後明知故問的問道,“這是專門兒給我準備的?”
王躍也沒有隱瞞,搖了搖頭說道,“剛才溫柔來過,我以為來的要麼是你爹,要麼是狄飛驚,沒想到你親自來了。”
雷純看王躍直奔主題,也就歎了口氣,很認真的問道,“我有必來的理由。”
王躍馬上就明白雷純想問什麼了,肯定不是六分半堂的事情,他也就很坦然的說道,“是為了蘇夢枕吧,我已經把他的病給治好了,他也答應離開你,給你們兩個各自的自由。”
雷純沒想到王躍說的這麼直白,她就有些難過的說道,“可是,你不怕我因此恨你?”
王躍又重新取出一個杯子,給雷純倒了杯茶水,這才很自信的說道,“我覺得雷姑娘肯定也知道,和蘇公子是沒有希望的,你如果抓著不放,你爹為了保你,肯定要殺他。不管為了什麼,你們分開都是好的。”
雷純愣了一下,就有些疑惑的問道,“我爹想殺蘇大哥,這點兒我知道,可為什麼是為了我?”
王躍看雷純不相信,就耐心的解釋說道,“這六分半堂,你爹肯定想傳給你的,卻不願意你把他當嫁妝帶給你的蘇大哥,這隻是其一。”
雷純猜到了這點,她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我也知道,其二是什麼?”
王躍看雷純不喝他倒的茶,就自顧自的喝了一杯,然後才笑著說道,“其二嘛,就是你們六分半堂背後的主子,不願意你們和金風細雨樓太近,你們必須有仇,仇越大越好,比如說殺父之仇。”
雷純愣了一下,就很震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可能!”
王躍搖了搖頭,還是平靜的說道,“我讓人把你們六分半堂的人的屍體扔在了朱雀大街,可是這都過去幾天了,竟然沒有人去六分半堂詢問,你猜,他們為什麼不去?”
雷純沒想到王躍當時扔屍體,並不是為了泄憤,而是為了試探六分半堂人的背景。
她有些好奇的看著王躍問道,“那你覺得我們背後的人是誰?”
王躍看著考教自己的雷純,就沒好氣的說道,“這朝堂都聽那個人的,你們的背後不是站著他,還能是誰?”
雷純不知道王躍猜到了誰,她也不問,反而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和我合作做生意,就是因為你猜到了這個?”
王躍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道,“那倒不是,我之所以和你做生意,隻是我這個人比較好色而已。”
雷純向來以智謀出眾,可是他在王躍這裡已經猜錯了兩次了,她十分懷疑王躍是在逗她。
她也不再繞彎子,很乾脆的問出了她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既然你這麼說,想來我再問你的時候,你也不會隱瞞,你為什麼要收下花無錯?”
王躍也十分坦然的說道,“我看好了花無錯的能力呀,他能夠坐上金風細雨樓的香主,可想他的人脈和能力有多強?”
雷純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可你這麼做不僅得罪了金風細雨樓,還得罪了我們六分半堂,為了他,值得嗎?”
王躍搖搖頭,十分不確定的說道,“這我可不知道,不過,反正撿來用用,誰又能奈我何?”
雷純聽著王躍的霸氣言語,心神都震了一下,她美目流轉間,對王躍也更加的欣賞了。
她已經知道六分半堂為了殺死花無措,一晚上派來了30多個人,可是不管同時派進來幾個人,都是被悄無聲息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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