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睿被言豫卿言豫津兄妹二人調笑過後,又有些狐疑的問道,“真的有那麼像嗎?”
他畢竟是一個男人,又不像言豫津那樣愛臭美,他平時不怎麼使用鏡子,都是奴婢伺候他梳洗。
隻有出去闖蕩的時候,這才會偶爾使用一下鏡子,所以,他雖然覺得宇文念和自己有些像,可是畢竟一個男裝一個女裝,他卻是看不出來。
可是宇文念就不一樣了,她畢竟是女孩子,時常對鏡梳妝的,她看到蕭景睿的時候,覺得非常的眼熟。
她也就想到了自己聽父親說過的話,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這位公子,你可是蒞陽長公主的兒子?”
蕭景睿心中砰砰亂跳,心中有些猜測,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姑娘為何如此相問?”
宇文念歎了口氣,很是為難的說道,“家父宇文霖,曾經來到金陵做過質子,後來得蒞陽長公主幫助逃脫,這才回到了南楚。”
關於長輩的傳言她沒有說出來,可是說到這裡,結果就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兩個人有私情,蒞陽長公主怎麼會幫助一個外人逃脫?
現在宇文霖得女兒和蒞陽長公主得兒子長得如此得像,也不得不讓人心生遐想。
蕭景睿心中一動,就有些激動得問道,“宇文姑娘,不知道你可有問過你父親,他和蒞陽長公主的事情?”
宇文念歎了口氣,很是無奈得說道,“這位公子,怎麼可能沒有說過,我的名字叫做宇文念,父親之所以起這個名字,不就是對蒞陽長公主念念不忘嗎?公子,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蒞陽長公主的兒子呢?”
蕭景睿張了張嘴,有些無奈得說道,“其實,我一開始得時候,一直不知道我是誰得兒子,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大概明白我是誰得兒子了。隻不過想要確定一下,還需要確認一下。”
宇文念看蕭景睿這麼說,就很是激動得說道,“我還是覺得,你大概可能是我哥哥了,如果你不願意讓你母親想起當年的傷心事,不如跟我去南楚看看吧。如果我和你長得有些像,你可以當作是巧合,可如果你和我堂兄也有一些相似的話,是不是就證明了呢?”
蕭景睿看著宇文念那期待的眼神,他猶豫了一下,就說道,“好吧,那我陪你去一趟南楚。”
宇文念看蕭景睿同意了,心中就有些驚喜,可是她馬上就有些猶豫得說道,“可是我師傅受了重傷,我父王正被太子針對,不知道你去了南楚,會不會有危險?”
蕭景睿一臉問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又提到了師傅?
王躍善解人意得說道,“宇文姑娘放心吧,你師傅在這邊很安全,而且,衡山腳下一下子死了那麼多的人,想來你隻要戴一個麵紗,和我三弟一起出行,大概就不會被人看出來了。”
宇文念看王躍這麼說,就有些激動的看向蕭景睿說道,“公子,你稍等我片刻,我去看過了師傅,我們這就可以走了。”
言豫卿也不再調戲宇文念,派了一個女婢,帶著宇文念去了。
蕭景睿點點頭,目送了宇文念消失不見,這才有些遲疑的問道,“大哥,你剛才為什麼示意我答應呢?”
王躍看著蕭景睿,就很是無奈的問道,“作為你的大哥,雖然知道你比較瀟灑,但你也不是不需要父愛,所以,我才讓你答應下來,去和宇文霖接觸一下,如果他是一個好父親,你也不能錯過啊。”
蕭景睿張了張嘴,他其實心裡也很想像兩個弟弟一樣,各自得到父親的疼愛,這會看王躍這麼說,他就有些糾結的問道,“可是,大哥,你如何確定我父親就是宇文霖呢?”
王躍看著糾結的蕭景睿,明白他的心裡,其實也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他也就笑著說道,“要不,這樣,我有一個法術,可以帶你走進一個人最難以忘記的記憶,你要不要去你出生的當天看看?”
蕭景睿聽了王躍這話,就果斷的搖了搖頭,很是堅決的說道,“大哥,還是算了,母親不願意告訴我,想來是有他的想法,我還是去問問宇文霖再說吧。”
王躍也沒有勉強,笑著提醒道,“宇文霖在南楚皇位競爭中一直無法獲得南楚皇帝的支持,就是因為他沒有兒子,隻有宇文念一個女兒,他的話也未必可信。”
蕭景睿愣住了,他沒想到王躍竟然是這麼一個答案,心裡突然就有些慌了,他就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哥,那你說該怎麼辦?”
王躍看蕭景睿總算是暴露了心思,也就不再逗蕭景睿,很是嚴肅的說道,“我記得蒞陽長公主身邊有一位齊嬤嬤,那是陪著長公主幾十年的貼身嬤嬤了,想來她一定對所有的事情,非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