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太子府
就在宇文念和蕭景睿被宇文霖帶著親衛接走,前往楚都的時候,廬山的消息也先一步傳到了楚都。
太子宇文浩聽了手下的彙報,憤怒的把手裡的杯子砸了出去,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烏合之眾,不堪大用,前後損失了近二百好手了,卻還是沒有殺了那嶽秀澤,你們都乾什麼吃的?”
太子手下隻知道宇文念和一個人一起到了廬山,根本不知道嶽秀澤已經受了重傷,他想到衡山上的百餘屍體,忍不住遍體生寒,他真的擔心那嶽秀澤來到京都,如果這個的魔頭刺殺,他的太子府的守衛,根本就抵抗不住。
太子府長史看宇文浩暴怒了,就連忙勸解道,“殿下,我們都沒想到那嶽秀澤戰鬥力如此的強橫,如今他已經被晟王帶回京都,我看有必要讓左右帥府選拔一些好手,充當太子府侍衛。”
太子點點頭,很是激動的說道,“長史說的對,隻是這嶽秀澤該如何是好?如果讓他進了皇都,恐怕會把我們追殺的事情告訴父皇,早知道這些江湖好手不好用,我就不費那麼大功夫了。”
太子府長史有些尷尬,太子原本就是想要把晟王唯一的子嗣宇文念安排入江湖,那樣的話,晟王一脈對太子再也成不了威脅了。
隻是,他對江左盟梅長蘇太過忌憚,覺得江左盟和晟王合作的話,說不好會幫助晟王奪取皇位,畢竟這事梅長蘇在北燕乾過,還真的讓名不見經傳的六皇子做了太子。
正因這樣,他才建議太子趁江左盟退讓的時機,收納南楚武林門派為己用,恰好晟王為了自己的女兒,幫助嶽秀澤搶占地盤,這才有了後續的兩派爭鬥。
雖然最後以太子的人手勝利告終,卻還是讓嶽秀澤和宇文念逃走了。
這會聽了太子的話,他心中很是慚愧,就連忙換了話題說道,“殿下,下麵的人稟告說,這次追殺宇文念和嶽秀澤的人中,似乎有大梁的神秘人手,我猜這些人可能是江左盟的敵人,我們要不要接觸一下,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太子宇文浩正覺得在皇都,他不好對宇文念嶽秀澤動手呢,聽了太子長史的話,立刻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如果他們能來皇都,我們可以給他們安排便利的機會!”
長史連忙恭敬的說道,“是!我這就去安排!”
……
金陵,寧國侯府
謝一來到書房,對謝玉說道,“侯爺,謝六派人前來稟告,那蕭景睿和宇文念已經在晟王的接應下,前往了楚都,恐怕不日就要過去了。”
謝玉回頭怒視著謝一,怒氣衝衝的吼道,“你們是怎麼訓練的,已經折進去多少人了,竟然還是被他們跑了?”
謝一連忙躬身行禮,很是誠惶誠恐的解釋道,“侯爺,不是小的們不努力,實在是有人護衛兩人,我們的人都是被護送兩人的人所殺。”
謝玉聽著謝一的解釋,就很是不悅的說道,“那你查清楚,暗中保護幾人的,到底是誰的人了嗎?”
他雖然這麼問著,目光卻是看向了不遠處,天泉山莊卓鼎風住著的院子,他十分擔心天泉山莊背棄他,這樣,他就失去了一把刀。
謝一知道謝玉擔心什麼,就連忙解釋說道,“侯爺,根據我們的觀察,可能是江左盟中的高手,他們的出手劍法,根本不是天泉山莊的劍招。”
謝玉聞言鬆了口氣,卻還是確定的問道,“你能確定嗎?”
謝一雖然不能保證是江左盟的人在幫助蕭景睿,可是他卻能保證不是天泉山莊的人,他也就連忙說道,“我派人盯著卓家父子以及天泉山莊的分舵,卻是沒有發現他們的人手調動的痕跡。”
謝玉這才放下心來,他看著謝一似乎欲言又止,也就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情?”
謝一連忙恭敬的說道,“侯爺,謝六說他們接觸到了南楚太子的人,他們似乎想要合作,不知侯爺,我們該如何處理?”
謝玉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可能,似乎可以借助南楚太子的手,除掉宇文霖!
於是,他也就點頭說道,“可以試探著合作,隻是不要留下把柄!”
……
金陵,皇宮,養居殿
夏冬向著梁帝行了一禮之後,這才恭敬的說道,“陛下,微臣調查金陵附近用劍高手,卻意外看到有大量寧國侯親衛,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金陵。”
梁帝聽夏冬說這話就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問道,“想來謝卿有他的事情要做,你沒事兒提他乾什麼?”
他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懸鏡司隻需要聽從命令就行了,朝中大臣不是懸鏡司可以私自調查的。
夏冬迎著梁帝的嚴厲的目光,不慌不忙的說道,“陛下,微臣並沒有調查的意思,聽手下人的稟報,這批人曾經在江麵上刺殺蕭景睿,事關蒞陽長公主,我這才不得不給陛下稟告一下。”